挽挽大早上就被少帥刺激得流鼻血。
可憐地坐在沙發上, 由著霍仿替她處理。
“彆動。”
少帥拉住掙紮的挽挽。
老管家在後麵憋著笑。
但又不敢真的笑出來。
“何伯, 去把早飯帶進來吧。”少帥見挽挽漲紅著臉, 故意把管家支開了。
管家一走,挽挽就控訴,“何伯黏兒壞,他嘲笑我。”
這家夥自己大清早流鼻血還霸道得不許彆人笑,什麼人嘛。
少帥眼中有笑意, “挽挽說的對,所以把他支開了。
挽挽的鼻子塞了兩個白色的小棉球, 襯得她那張小臉傻氣橫生。
再加上剛睡醒, 頭上兩個像小草葉子一樣的呆毛壓不下去。
看起來更傻了。
傻得可愛。
霍仿心都化了, 把挽挽抱緊懷裡, 重重地揉她的頭發。
挽挽果然炸毛,還試圖凶少帥。
“不要揉我!”
這種等級的凶簡直是傲嬌版撒嬌。
少帥貼著挽挽的耳朵, “為什麼又流鼻血?”
挽挽像被捏住了尾巴的大老虎, 頓時不掙紮不動也不敢凶了。
低著頭不說話,兩根呆毛一晃一晃的。
“說話呀。”
男人低沉著聲音問, 還透著早上的沙啞。
挽挽似乎說了兩個字。
“沒聽見。”男人坐在沙發上,修長的大腿上坐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男人的大手還包裹著少女的小手玩。
捏捏摸摸, 好生有趣。
“還是沒聽見。”
少帥淡淡的聲音裡有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挽挽深呼一口氣, “刺激……”
說完, 她自己害羞了, 雞皮疙瘩掉一地, 猛地往少帥的懷裡撲。
打算在少帥懷裡躲起來。
少帥薄唇勾起, 攬住了挽挽。
挽挽撲太急了,又撞到了鼻子。
少帥的胸肌都多硬的,挽挽猛得一撲,本來就在流鼻血,沒過一會兒白棉球變成了紅棉球。
屋子裡爆發出慘叫。
老管家正在給兩位主子安排早餐,一聽這聲音立刻衝出來。
一見挽挽兩隻手抖著捧著兩個紅色的棉球。
“快快,少夫人怕血!”
挽挽淚眼朦朧看了一眼老管家,語氣又鄙夷又委屈,“誰怕血呀……我就是心疼自己……”
挽挽是個活寶。
把人折騰得哭笑不得。
少帥隻能重新幫著挽挽處理。
明明是流點鼻血就受不了,大叫著心疼自己的家夥,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信念在孤兒院裡做那個決定的。
少帥再次摸摸挽挽的腦袋。
真好,挽挽還在他身邊活奔亂跳地滋哇亂叫。
真好。
挽挽今天照常去上班。
這家夥也不是完全沒心沒肺的。
挽挽比少帥先出門。
她坐的車子已經開出了一段距離,忽然停下來。
少帥也正出門,站在門口看著突然打開車門奔下來的挽挽。
挽挽跑得很急。
霍仿以為她是有東西沒有拿,邁著大步,“慢一點,小心摔了。”
挽挽眼中有著亮晶晶的星星點點。
就是眼眶中有一點點淚水。
快摔倒的時候正好撲到了少帥懷裡。
被挽挽撲過很多次後,少帥非常穩。
挽挽踮起腳尖抱著少帥的脖子。
“怎麼了?哭了?鼻子還疼?今天在家休息?”
少帥一連串的發問,指腹擦掉挽挽眼角流出來的淚水。
挽挽搖搖頭,“你頭低下來一點點。”
帶著一絲哭腔的軟音。
少帥照做了。
“再低一點點。”
少帥似乎感覺到挽挽要做什麼,直接低到了挽挽麵前。
“我今天,比昨天更喜歡你一點點。”
挽挽踮著腳尖,在少帥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去上班了!”親完就從少帥的懷裡溜走了。
挽挽的車子呼嘯而去,留下被挽挽忽然這麼一下弄得一整天都心裡有些甜絲絲的少帥。
“走,走吧。”
少帥嘴角掛著顯而易見的笑容
看著少帥嘴角壓都壓不下的笑意,周圍的工作人員們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少帥夫妻有點浪漫呀……
春天到了也想找個伴侶呀,如果都這麼甜甜的話……
挽挽到了所裡。
被門口大小領導全部都在排排站的場景嚇了一跳。
挽挽趕緊從車上下來,以為要迎接什麼大人物,而她完全忘記這件事情了。
挽挽連忙偷偷地站到白萱兒身邊。
所有人的視線離開掃過來。
挽挽趕緊站直,望天。
所有人圍了過來。
齊刷刷衝著挽挽九十度鞠躬,“少帥夫人好!”
嚇了挽挽一大跳。
“啊?你們知道啦?”
“少夫人,請原諒我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竟無知至此……”
巴拉巴拉一大堆自責的話。
挽挽的身份被識破,所有人都不敢把挽挽當成小科員使喚了。
各種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就好像一個民間小組織,突然得知其中有個小科員是皇後娘娘。
也許皇後每天回去都會告訴皇帝這個小組織的人如何如何。
想想都牙齒發顫。
從來都沒先到會和少帥靠那麼近。
但事實上挽挽回家從來不說所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