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來玩的,有什麼可抱怨的。
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一個上午了,挽挽收到了四盒餅乾,六份蛋糕。
還有數不清的糖果。
挽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善意。
白萱兒恨不得把東西都全部貢獻給挽挽。
“少來,說,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說出來的?”
挽挽把白萱兒堵在廁所門口。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白萱兒快哭了。
挽挽平時看著脾氣不錯的樣子,人有長得漂亮,白萱兒一直都挺喜歡她。
誰知道這家夥是個隱藏的大佬。
“不是你?他們接觸不到上麵的人,不是你是誰?”
挽挽一針見血。
“白廖是你表哥,你還說不是你?”
挽挽把拳頭捏得嘎嘎作響。
白萱兒放棄反抗,“對不起少夫人。事情是這樣的……”
白廖家裡的長輩大多在菀南公安係統裡任職。
白廖追隨著白胖局長的腳步,差點死在裡麵。
被他爹當著一眾叔叔伯伯的麵一頓痛揍。
很多親戚都在,白萱兒也在,看得快急死了。
揍完了一大群叔叔伯伯圍上來,說,“作為白家的孩子,你實在欠揍。
但從那些孩子和民眾的角度上,你是令人敬佩的好警察。
叔叔伯伯們為你驕傲。”
白萱兒現在回憶起來都熱血沸騰。
“尤其是那些孩子,懂事之後,若是明白他們即將被犧牲掉的時候,有三個人始終不放棄地陪著他們,相信未來不管做什麼,都會走上正道。
那是很溫暖的力量。”
到最後,白家在場的叔叔伯伯們都向白廖敬禮了。
白廖他爹雖然不說,但臉上都是驕傲。
“後來我才知道,那三個人中,竟然其中一個就是你。
我想讓大家知道,你不僅是有很高身份的人,還是個很棒的人。”
白萱兒也不敢對挽挽反抗,“我沒想到少夫人您打算低調來著。”
挽挽是打算低調,但報紙上很快把這件事情登了出來。
影響範圍超出了菀南。
彆的地方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很多的輿論給挽挽評價成,“最心係民眾的菀南第一夫人”。
挽挽登上報紙了。
這下她終於達到了嚇唬人的目的。
那家當初無故辭退她的報社天天在說服周圍轉悠。
就想著給挽挽道歉。
所裡的人知道挽挽的身份之後,任何活都不敢拍給她,還專門撥了一個人照顧她。
白萱兒。
“他們要是知道你的出身,你猜會不會把你也供起來?”
挽挽笑眯眯的。
挽挽是想來工作的,把她供起來那多沒有意思。
挽挽打算辭職了。
局裡的領導雖然表現得很不舍的樣子,但看著就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工作的最後一天,所裡來了一撥人。
說是京城裡來的。
所裡如臨大敵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
進了最裡麵的大會議室。
挽挽也不由多看了兩眼。
光帶進門的保鏢就有十來個。
這家夥能感受得到,的確都是高手。
門外也有了森嚴的把手。
“少夫人,這……裡麵的夫人請您進去。”
所長出來為難地說。
少帥夫人在菀南是什麼身份地位,不用多說。
但裡麵的人也……
都是神仙,他小老百姓得罪不起。
挽挽笑了一聲,“告訴他們,我不過去。想要見我,自己過來。”
原來是衝著她的。
挽挽自己是沒有關係,但既然和少帥訂婚了,就要顧及到他。
這個人是誰身份,連少帥的未婚妻都敢支使。
白萱兒看著挽挽雲淡風輕中透露著霸氣,不由暗暗讚歎。
不愧是少帥的女人!
“是。”
所長為難地去通報了。
挽挽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白萱兒替她捏肩。
門打開了。
十分緩慢地信步而出一個極有氣勢的女人。
長得非常漂亮。
兩邊都有仆婦扶著。
像極了電視劇裡的老太後。
挽挽起身,但沒有相迎,就這麼淡笑著看著她。
女人的衣服不像是現在流行的小洋裝,舉手投足透露著貴氣和典雅,仿佛是長期熏陶出來的。
連走路都仿佛透著步步生蓮一樣。
女人一揮手,立刻有人送上了一整排的禮物。
齊刷刷全部打開。
“孩子,這是送給你的見麵禮。”
貴婦人溫柔地說道。
金光閃閃。
從股東到了千年人參,大顆東珠,閃瞎挽挽的眼。
所裡立刻爆發出一陣沒見過世麵的讚歎聲。
挽挽前所未有地警惕起來。
非親非故的,一見麵就給這麼大手筆的禮物。
挽挽前所未有地警惕起來。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女兒,是不是想給少帥做小妾?!
挽挽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東西。
“夫人客氣了。恕本夫人不能收下。”
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可惜少帥不在。
挽挽自稱“本夫人”!
美婦人柔柔地笑起來。
“挽挽,我可以這麼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