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1 / 2)

幾個大男人期期艾艾地擠在門口,這場麵實在有些滑稽,亂步讓織田作之助接下了賀禮,開開心心地跑到大辦公桌旁邊拆箱去了。

幾位同期站在一起,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噓寒問暖,等到亂步和織田作之助走到辦公桌那邊拆禮物,終於有了亂步特意給出的空間,卻陡然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事情太多太複雜,想問的問題,想知道的內情更是數不勝數,一時之間無人麵麵相覷,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口更好。

幾人對視一眼之後,諸伏景光率先開口了:“降穀君,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在這裡?”

諸伏景光眯了眯眸子,笑得陰惻惻的,有一種家被偷了的怪異感,這些人裡降穀零的出現才是最讓他覺得震驚的。

他還記得對方對亂步的態度一直不算太好,雖然在前段時間對方幫忙搞定了偵探社的事,但態度還是一般般。

對方卻為什麼會在今天來參加偵探社的開業典禮,不是說最近在忙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嗎?

而且,降穀零絕對是亂步以自己的名義邀請來的。

因為諸伏景光為了避免降穀零的身份暴露,完全沒有和亂步提過這個人,也沒有向降穀零發出“參加偵探社開業典禮”這種邀請。

降穀零和亂步之間,絕對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諸伏景光作為本次事件的焦點任務,自知躲不過被同期們炮轟一遍的命運,所以帶著點憤怒和禍水東引的意思,他先向降穀零發難了。

降穀零摘了鴨舌帽,覺得麵前的場麵實在有夠魔幻的。

從出了zero訓練地開始,他和諸伏景光這還是第一次麵對麵。

降穀零忍不住有些心虛,他沒有和自己的幼馴染說身為“波本”的自己被亂步收編的事。

其實一開始降穀零還以為亂步會想諸伏景光揭露他這個碟中諜的身份,結果亂步好像什麼都沒說。

出於不能讓自己日後成為同期聚會笑談的目的,降穀零也跟著隱藏了這個無傷大雅的,小小內情。

降穀零忍不住開始為自己辯解:“這就有些說來話長了,總之,上次的任務你知道的,我和亂步見過麵,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現在是你的同僚。”

說完這句話,為了照顧周圍這些好像還蒙在鼓裡不知道他們兩個和亂步之間上下級關係的同期,降穀零補充道:“不是偵探社的這種。”

諸伏景光微愣。

他回憶起了上次亂步和琴酒單獨離開,回來當天帶了一大堆組織成員的事。

當時那個任務間接導致了橫濱事件的開端,諸伏景光當時被派去盯著新人諸星大,根本沒時間關注橫濱的事態發展。

隻知道最近橫濱裡世界兩股勢力已經分出勝負了,難不成這中間還有降穀零的參與?

而且“同僚”?

諸伏景光知道,降穀零最開始的任務目標是RUM的情報部門,從之前兩人的幾次暗中聯絡,也能看出這個任務

進行的很順利。

但可以和偵探社社員對比的“同僚”,也就是說降穀零實際上也受亂步管轄。

這件事既然不為組織眾人所熟知,就是對方在遊輪事件時不僅僅是見過亂步,並被亂步策反為了“臥底”。

該感慨一句不愧是亂步,還是吐槽降穀零怎麼把自己混成雙麵間諜的?

“你去過橫濱了?”諸伏景光詢問道。

但降穀零卻搖了搖頭,說:“很遺憾,不管是哪一方,都沒有讓我參與橫濱的風波,我不太了解橫濱發生了什麼,但從結果來看,亂步應該是贏家。”

降穀零偽裝成波本在RUM手下,從RUM的情報部門最近獲得的相關情報來看,RUM的橫濱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但降穀零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其一是因為冰酒和基爾酒都和他斷了聯絡,經常地上來的情報單子也都十足的敷衍,但降穀零自然也不想讓RUM好過,報上去的消息也是“沒有異常”。其二是,降穀零打心底認為,亂步比RUM這種人強太多了,遊輪上降穀零麵對亂步感受到的壓迫感比RUM還要強烈。

RUM最近在京都忙著另一件大事,沒時間再去仔細斟酌橫濱事件的發展狀況,而且對方似乎打心底裡認為冰酒和基爾酒會給他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也不知道麵對這兩個一看就一身反骨的下屬,RUM這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如果降穀零問亂步這個問題,對方可能會理所當然地回答他:“一直以來對自己身懷恐懼卑躬屈膝的螻蟻,像RUM這種人一定會認為反抗隻是天方夜譚吧?”

基爾酒在RUM一係受到的壓迫遠遠不止表麵上的那些。

當然,降穀零短時間內是沒辦法了解到這些事了。

諸伏景光視線狐疑地在幼馴染身上轉了一圈,總覺得對方還有其他事情沒有交代。

降穀零挪開了視線,不打算說橫濱會掀起混亂,都源自於他被人算計,在遊輪水源裡灑下的那一罐“醉生夢死”。

沒錯,降穀零在京都活動這麼久也不是去遊玩的,他調查清楚了那位“花在小姐”,知道了不少京都本地的秘辛。

可這些事情,降穀零認為暫時沒辦法和其他人明說,包括亂步。

京都目前的混亂完全能和橫濱相提並論了,如非必要,降穀零不希望無辜的人參與進來。

萩原研二眼見著這對藏著秘密的幼馴染開始了眉眼官司,也知道兩人有著共同的秘密不能被外人知曉,而且還都和亂步有一定關係。

鬆田陣平把墨鏡摘了下來,懶散地靠著工位桌子,伸手推了推萩原研二:“hagi,你來問。”

事情的複雜程度不是一點半點,鬆田陣平光聽著兩個好像正在執行特情任務的人打機鋒,就覺得腦子都大了。

他指揮自己的幼馴染,代表兩人進行新一輪的討伐。

萩原研二和站在對麵的伊達航對視一眼,示意自己先開始。

在場的幾人之中,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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