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預定甜品的地方其實就在樓下,步行也就四分鐘的距離,所以送餐的速度很快。
織田作之助往那個大的辦公桌上放了一塊野餐用的餐墊,甜點分門彆類地擺放在上麵,最後送到的豪華壽司拚盤被放在了正中間,豐盛程度讓幾人都深感震驚。
是隻有慶祝大事的時候夥食這麼好,還是一向如此的?亂步未免也太大氣了。
收到幾位同期略有些羨慕的眼神,諸伏景光不動聲色,甚至還有點嫌棄。
諸伏景光隻能說,彆問,問就是後悔,給這群人吃這麼好的午餐真是白瞎了亂步的預算。
被蒙在鼓裡,最後一個知道實情,現在還是很生氣的諸伏警官如是想道。
這幾位警察都是很外放的性格,從亂步那裡知道了織田作之助隻負責組織內的後勤工作之後,對織田作之助就更熱情了。
難得,太難得了,一個在組織裡但不殺生的好青年。
就很適合被拉到諸伏景光的戰壕裡,讓亂步沉浸在做偵探的趣味裡,從而忘記組織的七七八八。
萩原研二幫著織田作之助分發餐碟,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我記得,上次在去橫濱的電車上,我們進行過一次抓捕行動,沒抓到人,但炸彈犯在車廂裡安裝了炸彈,不過我們到的時候,炸彈已經被拆除了。”
說著他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幼馴染,向對方確認:“那個拆彈手法,的確是警校教材裡才會教的特彆手法吧?”
鬆田陣平點了點頭,在這方麵他很專業,後來還查看過那個被拆完的炸彈好幾次,十分肯定這一點。
鬆田陣平知道萩原研二想問什麼,他接著話頭說:“所以是你們兩個誰乾的?”
彆問為什麼警校那麼多畢業生,遇到這種事兩人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同期,問就是直覺。
降穀零一臉無奈地說:“當時我應該在京都,不是我乾的。”
“在執行任務,不是我。”諸伏景光也緊接著給出了否認的答複。
亂步舉起手裡的叉子搶答:“是我的‘護衛官’!他可是單看教材就能自學成才的人!”
從芥川龍之介那裡他得到了這個有些特彆的稱呼,把馬丁尼單純地稱為下屬有些不太親近,所以亂步選擇了這樣說。
馬丁尼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個十分厲害的人,隻不過天賦都點得比較偏門,實際上貫會作惡的裡世界成員大概率沒機會實踐這種拆彈手法。
“哦?那他很有天賦嘛,有沒有興趣來爆炸處理班兼職啊?”萩原研二眼前一亮,開玩笑似的說道。
警校的拆彈手法不是那麼容易學的,亂步的下屬能自學成才,估計和亂步一樣是比較偏科的天才。
諸伏景光想到馬丁尼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彆墅都要遮得嚴嚴實實地性格,沉默了。
還是放過這位同僚吧,把對方送去當警察的畫麵,諸伏景光光是想象一下都覺得有些驚悚。
亂
步點了點頭,推拒道:“那當然不行了,都說了是我的‘護衛官’。”
這個話題到此打住,餐具分發完之後眾人依次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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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以看織田作之助很投緣為由,把紅發青年夾在了中間。
這兩個家夥有些熱情過頭了。
不過織田作之助坐在位置上,看起來接受良好。
萩原研二拉著織田作之助侃大山:“織田君是什麼時候和亂步認識的?”
織田作之助回憶片刻,已經記不清具體時間了,隻說:“很久之前,亂步當時還沒成年。”
鬆田陣平咽下嘴裡的金槍魚壽司,十分震驚:“那不就是給小孩子當下屬嗎,真是委屈你了。”
亂步聞言頓時用手裡的鋼叉子敲了敲餐碟,不滿地嚷嚷:“什麼叫給小孩子當下屬啊——是我收服了織田作唉,當時織田作可是我的敵人!”
亂步義憤填膺,想給鬆田陣平看看“敵人”這兩個字怎麼寫。
鬆田陣平故作驚訝:“哦?是那種和你強甜品的敵人嗎?”
亂步把叉子狠狠插到邊上的草莓大福上,好像那就是鬆田陣平的腦殼,插進去後還轉了轉刀柄泄憤。
如果不是不想暴露織田作之助曾經的殺手身份,亂步一定要把織田作之助曾經暗殺他次都被抓住最後投入亂步麾下的離奇故事講給在場的各位聽。
可惜屋子裡坐著的是一圈警察,太影響亂步發揮了。
伊達航大笑幾聲,說:“好了鬆田,彆總和亂步鬥嘴。”
鬆田陣平噎了噎,他隻是下意識地還嘴,每次聽亂步反駁一句他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說話的欲望。
他舉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示意自己會控製一下,至於能不能控製住,就沒辦法做出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