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沉吟一聲,把矛頭指向了諸伏景光身旁的降穀零:“不信的話你可以問這家夥!”
降穀零正在喝冰水,聞言差點把嘴裡的水全噴出來,不知道這把火怎麼就莫名地燒到自己身上了。
他什麼都沒乾好嗎?
金發青年非常無辜地眨了眨眼,剛想蒙混過關,就被亂步打斷了。
“降穀!你說說,我們之前也是敵人,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下屬!”亂步對著降穀零指指點點,話裡話外都攛掇他和鬆田陣平辯論。
降穀零一下就回憶起了遊輪上自己被亂步和未來的同事們逼著跳了海這件事。
平時不想提,一提起來降穀零怨氣比鬼都重。
亂步當時明明已經認可他了,甚至可能在剛一見麵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和諸伏景光是同期。
不說愛屋及烏,至少也該有些照顧吧?
但亂步還是十分冷酷地看著他跳了海,而且還很津!津!有!味!
降穀零嚴重懷疑是他在舞會惺惺作態的樣子把亂步惹毛了,否則對方不會那麼不講情麵。
降穀零放下水杯,露出死魚眼,但還是順著亂步的心意替他說話:“的確
如此,我們之前確實是在對立麵上,不過亂步對我不太友好就是了。老實說,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
亂步攤了攤手,理直氣壯:“你明明說了很多威脅我的話吧?不讓你跳我不是很虧嗎??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嗯?”諸伏景光疑惑地看向降穀零,對他說的話很感興趣。
他好像沒聽說過這段,展開講講?
降穀零頓時啞然。
隻能說那是降穀零進入到裡世界成員的角色之後,在當時那種情境下必然會對亂步說的話了。
他也確實沒辦法抵賴,就連跳海也是他自己選的,畢竟他當時可不知道,亂步根本不會讓直升機上的狙擊手開槍。
不……其實直到今天,降穀零都沒有百分百信任這一點。
他撓了撓頭,雙手環胸為自己做辯解:“那種氛圍下我說彆的不是直接投降嗎?不嘗試就直接舉白旗了。我都已經跳過海了,這件事能翻篇了嗎?”
萩原研二聞言被嗆到了,捂著嘴咳了兩聲,平複下來差點笑噴:“哈哈哈哈……跳海嗎?沒關係啊,zero你水性最好了,跳個海而已,沒有大礙。”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一針見血地說:“跳了海也沒避免你被收編的命運啊,這海白跳。”
降穀零好像被一箭穿心,這話說得實在是太讓他痛心了。
他隻能用“可以避免亂步讓人把他打成篩子”來勉強說服自己不要計較那麼多。
降穀零捧著一碟壽司轉過身自閉去了。
一個話題暫時過去,伊達航又提起了另一件事:“hiro,亂步,你們有想好怎麼經營偵探社嗎?”
他比較自來熟,看著自己的同期們都直接叫亂步的名字,自己再搞什麼敬語反而顯得不太合群。
在場的也隻有伊達航更關心“偵探社”的事,他是隸屬於搜查一科的刑警,專業很對口,自然對和自己職業相關的事非常敏銳。
“嗯?”亂步歪了歪頭,嘴裡還有半塊草莓慕斯沒有咽下去。
諸伏景光見狀,代他回答:“其實是有安排廣告的,不過估計效果不會很大,亂步的推理今天出版,等出名了之後,一定會有很多委托找上門的。”
諸伏景光說得都是亂步自己的看法,實際上按照諸伏景光本人的規劃,說不定多帶亂步出去轉轉就能遇上不少案件,根本不需要委托找上門。
畢竟亂步本人就是這麼容易遇上意外的體質。
萩原研二頓時震驚道:“推理?沒想到亂步你還是個家?”
亂步揚了揚下巴,十分驕傲地說:“當然了,我馬上就會是日本最受歡迎的推理家。不用擔心買不到我的作品,有親簽的書我都有給你們準備好。”
鬆田陣平還是很驚訝:“這還真是魔幻……不過這麼早就確定自己會爆火了嗎,不是今天才出版的嗎?”
亂步頭上登時蹦出一個井字,雖然對方說的是正常的疑問,但他就是有一種想把叉子插到鬆田陣平腦殼上的衝動。
諸伏景光頓時一記眼刀橫在了鬆田陣平身上,說:“畢竟是出版社的編輯們很看好的稿子,沒有爆火才奇怪吧?”
萩原研二眉毛一跳,連忙拉住自己的幼馴染防止他再口出狂言。
諸伏景光也隨口扯了另一個話題:“說起家的話,織田也是有名的家,說不定你們還讀過他的作品呢?”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幾人,頓時四臉震驚,看向了織田作之助的方向。
正在安心吃東西,無辜被cue的織田作之助疑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