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Chapter 59(1 / 2)

奉子成婚 樓海 10596 字 10個月前

第55章

紀有初跟鐘嶼在小鎮上又住了一晚才回去,諾寶快想死他倆了,看見他們同時來幼兒園接他時,高興得先在地上摔了一跤。

“我又有爸爸媽媽咯!”諾寶拍拍兩邊膝蓋,向著剛剛扶他起來的女孩子笑了笑:“謝謝悠悠。”

悠悠跟他靦腆一笑,聲音也是小小的:“那兩個就是你爸爸媽媽嗎,諾寶,你爸爸長得好帥啊,你媽媽也好漂釀。”

諾寶一點不謙虛地拍拍胸口,說:“當然啦。”他頓了頓,撓著頭道:“悠悠,你爸爸媽媽也很好看的,因為你也好看。”

另一邊,正看得目瞪口呆的兩位:“……”

等諾寶跑近,鐘嶼揉著他腦袋道:“不錯嘛,兒子,這才過了多久啊,你就找到新女神。叫悠悠啊,名字都這麼好聽。”

“什麼女神啊。”諾寶莫名臉紅,張開手要去抱紀有初大腿,沒料到一向對他寵愛有加的媽媽突然往後一退,黑著臉走了。

諾寶不明就裡地看著爸爸,鐘嶼笑著去把他抱起來,說:“爸爸很高興你能交新朋友,但也不要忘了你的老朋友啊。”

諾寶還是不太明白,鐘嶼比著口型說了“咪咪”,小負心漢這才想起來:“爸爸,我前幾天才跟咪咪玩過啊。”

“噢,那就好。”鐘嶼回答。

三個人隨後一起回到家裡。原本在這裡消失了許久的男人,完全沒有一點陌生的感覺,把外套遞給阿姨後,就去樓上房間洗了個澡。

紀有初在外麵換衣服的時候,裡麵已經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她踩著他亂丟了一地的衣服不滿道:“你就這麼登堂入室了?”

鐘嶼起初沒聽清,要她再說一遍。紀有初連著喊了好幾聲,他都沒什麼反應,她把那雙紅麵的布鞋歸置到櫃子裡,赤腳走進旁邊浴室。

“我說,你怎麼一點循序漸進都沒有,就這麼……”紀有初突然被他從裡麵伸出的手拽了進去,熱水如瀑般撒到身上。--

“鐘嶼!”紀有初閉著眼睛大喊。

她頭上臉上已經滿是水了,剛剛換的裙子也迅速濕透。這個麵料是不能沾水!紀有初使勁晃了晃頭,拿手抹臉:“你渾蛋!”

鐘嶼卻笑得沒心沒肺,勾著薄唇,眼尾眉梢都帶著一種壞到極致的不羈,向著她淡淡問著:“這就算渾了嗎?”

紀有初根本沒反應過來,他推著她肩貼去牆上,抓著她兩手按到頭上的同時,身體緊緊靠了過去。

沒有兩個的限製,鐘嶼原本是要大飽口福一番的,可是他翻遍了房間裡所有的暗格,怎麼都找不著之前的存貨。

床上,紀有初已經用床單把自己裹了起來,動作像極了《維納斯的誕生》裡踩著貝殼而來的美神,妖`嬈、性`感又帶著觸不可及的神秘。

鐘嶼看向她的眼睛都快滴血了,紀有初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你找什麼啊?這裡沒有了。”她聲音明明說得輕而

脆,聽在鐘嶼耳朵裡卻像是鈍刀割肉:“我以為你不會再來,就把它們全扔了。”

鐘嶼覺得自己現在想殺人。他咬著牙過去掐她脖子,手上的力度卻輕得掐不死一隻蚊子,俯身下來吻她的時候,更是如極儘溫柔嗬護備至。

“有初,”他一邊掀著她包裹緊緊的布料,一邊細`喘著跟她說話:“我不戴`套了,你也彆吃藥,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紀有初一時半會幾乎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纏著她手跟她十指交握,她整個人簌簌抖著如秋葉墜下,沒氣地說:“我還能有彆的選擇嗎?”

他低低笑起來,額頭上不知道是汗是水,誘`哄裡帶著無賴:“求你了。”

樓下,已經吃了一個雞腿的諾寶等得眼睛都直了,明明是三個人一起回的家,為什麼到後來又是他一個人吃飯?

他讓nanny上樓喊,nanny卻是一臉難色地搖搖頭,哄他道:“諾寶先吃嘛,邊吃邊等爸爸媽媽,他們剛剛回來……很累的。”

諾寶自己要去,又被捉回來,他可憐巴巴地對著空蕩蕩的長桌,忍不住仰天長歎:“我又沒有爸爸媽媽了!”

紀有初不知道是因為跟鐘嶼在一起久了,底線越來越低了。還是陷入愛情的人,總是有辦法容易生氣也容易原諒對方。

她跟鐘嶼就在這樣一種情境裡複合,回來當晚,除了將她整個占滿的他本人外,他平時用得到的零零碎碎又一次把這個家填滿。

紀有初還是跟之前一樣的過,一周至少去一次深市開會,在海市的時候,每天除了接送孩子,其他時間都窩在畫室裡畫畫。

鐘嶼則沒她這麼淡然,大概是被她那次拒絕求婚弄得後怕了,鐘嶼現在開始實施倒逼政策,頻繁帶著她公開出入各種大型場合。

紀有初的頭銜從默默無聞的無名氏到無人不知的紀小姐,等百川年底開年會的時候,所有人都尊稱她一聲鐘太太。

何堪喝得醉醺醺的來給她東拉西扯,一口一個“你彆嫁給他”。何堪勾著她脖子,認真道:“說真的,我就快繼承家業了,不比他鐘嶼差。”

鐘嶼原本在百米外接受媒體采訪,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掃過來的時候,冰山似的臉上幾乎添上了肅殺之氣。

他很快打斷了麵前女記者喋喋不休的提問,大步流星地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何堪的手打開,自己去摟著紀有初。

何堪指著鐘嶼一個勁抱怨:“你看看吧,他脾氣還不好。以後在咱們家裡,所有事都是你說了算,我

無條件服從,怎麼樣?”

鐘嶼根本懶得搭理他,跟身邊楊誌斌道:“喊保全過來。”

鐘嶼這人有多不講情麵,何堪是深有體會的,發現他纏著紀有初後,狗男人立馬把他踹出了百川,一點情麵都不給,走投無路的他隻好乖乖回家繼承家業。

他堂堂一個未來精英怎麼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從這裡扔出去?他連忙五指一張,攔著楊誌斌:“不必麻煩了,我自己可以滾。”

紀有初:“

……”

愛情啊,這就是愛情,這還沒遇上什麼阻礙呢,對方就已經繳槍投降了,如果哪天遇上什麼□□煩,他還不第一時間把她獻祭出去?

鐘嶼掰過紀有初下巴,跟她四目相對,深邃的眼睛裡閃著的卻是亮堂堂的光:“怎麼了,總不會是舍不得了吧?”

“鐘嶼。”紀有初挑著眉,連名帶姓喊他:“你以前也是這麼容易吃醋嗎?”

鐘嶼搖頭:“不是,就隻對你一個才這樣。”

紀有初:“那是我的榮幸了?”

鐘嶼傾下頭,當著眾人的麵快速啄了她唇一下:“不是,是我一定要這麼賴著你,不然你被大風刮跑怎麼辦?”

紀有初立馬拿小拳拳往他胸口捶了一下,說:“我又不是掉在地上的人`民`幣!”

鐘嶼忍著笑:“你比人`民`幣還香。”

紀有初:“……”

以前他不習慣哄女人,有事說事,不輕易許諾也從不虧待。被徹底烙上她的印記後,就開始油腔滑調,談起了婚姻談起了未來。

還順帶抱著個算盤,像舊時的地主似的糾結於今天誰家少給了糧誰家多吃了米,他付出多少就要收回多少,不然就跟屁蟲似的一直纏在她後麵要。

紀有初則是越來越習慣他脾氣,知道他生氣也不是生氣,就是無時無刻地在刷存在感,跟諾寶吸引她注意時亂扔東西一樣,要她跟他多拌嘴多說話。

他喜歡看她跳腳的樣子,和為了瑣事跟他一本正經理論的樣子,但其實在這過程裡誰看誰笑話,還真不一定。

鐘嶼喜歡看紀有初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紀有初就表現出無可奈何的樣子,抱著兩手問他:“請問我到底是什麼時候結婚或答應結婚的,鐘先生?”

鐘嶼立刻帶著幾分討好但不心虛的朝著她笑:“不是我介紹的。”

紀有初點頭,一臉相信的樣子(並不):“是的。”

鐘嶼勢必要自圓其說,麵不紅心不跳地說:“但現在每個人都這麼喊你,你說這意味了什麼?”

紀有初終於黑下臉:“我還沒同意跟你結婚呢,你忘了?上次的求婚,我可沒有答應過你呀!”

鐘嶼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我沒忘,但在過去的這幾個月裡,我一直在總結經驗,那次求婚之所以會失敗,主要是因為我向你求婚了。”

“……”紀有初:“說點人能聽得懂的話。”

鐘嶼笑:“你想吧,咱們中國人是沒有求婚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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