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
司蠻擺擺手,將香蕊抱著的笸籮又拿了回來。
帳子什麼的,哪有八卦重要啊,司蠻覺得自己得讓香蕊去禦膳房問問有沒有新鮮的甜瓜,她要吃瓜。
徐難這會兒正在宮門口勸曹寶林呢。
“您說您要求去求陛下啊,跑到咱們宮門口哭啥呢?咱們娘娘還在坐月子,若是被你這哭聲嚇得三長兩短的,你擔待的起麼,再說了,這次前頭出事,和咱們娘娘可沒關係,咱們娘娘外頭可沒人給你們下絆子。”
徐難明明是在勸人,可聲音裡卻充滿了陰陽怪氣。
“也不知道當初誰在後麵笑咱們娘娘,如今倒是想起來娘娘的好啦,晚了。”
“小徐總管,求求你,我們家寶林從來沒有背後說過娘娘,求求你讓我們寶林見見宸妃娘娘吧。”曹寶林身邊的大宮女對著徐難就是‘砰砰砰’幾個響頭,額頭立刻就青紫了,還滲透出血絲來。
“嘿嘿嘿,你這是乾嘛呢,碰瓷兒呢!”
徐難被這姑娘的虎勁兒給嚇了一跳,立刻就跳了開去。
“小徐總管,奴婢求求您了。”那大宮女直接哭了,她身後的曹寶林也哭的快要厥過去了。
徐難感覺被人威脅了。
立刻準備擼袖子暴力趕人。
沒想到剛開始解袖子就聽見香蕊的聲音:“小徐總管,娘娘喊你過去呢。”
徐難立刻又將袖子給收拾好了,轉身就朝著宮裡頭快速跑去。
司蠻見到徐難時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把徐難笑的一臉懵的,香蕊起初還有些懵,等看到徐難正臉時,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偏偏徐難還一臉懵的搓搓自己的臉:“怎麼了?”
“瞧你臉上的東西,快擦擦。”香蕊貢獻出自己的帕子。
徐難接過帕子擦了擦臉,竟然擦出一塊黑色的灰來:“這是什麼?”
“你剛剛在宮外頭和柔安宮曹寶林身邊的大宮女拉拉扯扯的,人家的黛粉都擦到你臉上來了。”
“這也不能怪奴婢啊。”
說道這個,徐難就苦了臉:“曹寶林娘家哥哥之前被左相大人派去督造渭水河堤了,但是他到了那邊不努力監督不說,還整日眠花宿柳,這些日子,剛造好的渭水河堤才報上來,那邊就塌方了,直接塌了將近三米寬,這事情被陛下知道了,自然大怒,直接將曹寶林娘家兄長在渭水邊上就給斬了,後來查來查去,原來修河堤的銀子被曹寶林的父兄給貪墨了,如今陛下已經將她父親拿進了大獄,就等著大理寺那邊問罪了。”
原來……
是兄長死了,父親也遭了難。
“可……這和本宮有關係?”
“奴婢的好娘娘哎,如今內功諸妃誰不知道您得陛下寵愛,還生下了皇長子啊。”
徐難難得露出無奈的表情來:“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咱們陛下可沒立後呢,咱們小殿下啊,就是宮裡的這個。”他對著司蠻豎了個大拇指。
司蠻依舊有點懵。
“曹寶林這是希望您能給陛下好好求求情。”
至於求情後需要回報的是什麼,那就要看曹寶林能拿出來的又是什麼了。
司蠻頓時吸了口氣。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也成長到了彆人會主動來巴結的一日了。
不過……
“這前朝之事,本宮又能說什麼呢?本宮兩耳不聞窗外事,如今還一頭霧水呢,你且回去告訴那曹寶林,便說本宮還有幾日便要出月子了,月子中不問這些事,若她能等就等著,若等不了,便去求求謝修媛或者林淑妃,她們家族勢大,說不得比本宮說話更有用。”
“是,娘娘。”徐難領了命,飛快的出去了。
司蠻吸了口氣,目光看向嬰兒床中呼呼大睡的大皇子。
看來等出了月子,第一件事就是得將這前朝後宮的事情給弄清楚了才行。
是了,如今她已經生下了兒子了。
該籌謀的,也得籌謀了。
還有那係統急切想要聯係的範統,怕是也要坐不住了吧。
她便在這宮闈深處,等待著這位範統的到來。
至於鐘晉……
作者有話要說: 心態爆炸qaq,今天數學老師私聊我了,說我兒子算題速度太慢了,題他都懂,就是在規定時間內寫不完,後麵兩條大題沒寫,隻考了79分,我教不了這孩子了艸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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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一下bug,這兩天氣糊塗了!
最讓我生氣的是,孩子他爹說,哎喲,我小時候成績不好,真不愧是我兒子,隨爹,艸啊啊啊啊,,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