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件事讓他接受不了……
他努力掩飾自己的情緒,不想讓那些憤怒過於明顯的表現出來,微擰著眉心問:“那個孩子,他幾歲了?”
劉一雯也絲毫沒有發現許嘉海有什麼異樣,她隻覺得那是許嘉海對白一念的關心,於是便脫口而出,“四歲。”
沐春風走了五年,夏晨雪的孩子已經四歲了,他來不及細致計算那些周歲虛歲還有十月懷胎的日子,隻是粗略的計算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沐春風走了沒多久,這兩個人就結婚了。
一個是沐春風生前的好朋友,一個是沐春風生前最愛的女人,這種結合應該是一種最大的背叛……
許嘉海麵色瞬間變得鐵黑,指了指白浩然,“跟我出來一下。”
白浩然沒做任何猶豫,起身跟在許嘉海身後走出包房。
劉一雯後知後覺的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又說不出是哪不對。
於萌萌也沒對許嘉海說過夏晨雪有孩子的事,這會兒看到許嘉海有些反常,她也不知道原因。
由於是與許嘉海剛戀愛的原因,加上對許嘉海的信任與尊重,於萌萌沒跟出去,而是拿著菜單讓劉一雯點菜。
……
走廊裡,許嘉海邁著步子出去,像刑偵破案和現人接頭一樣推開了一間空置的包房門,對著白浩然擺了一下頭,“進來說。”
白浩然絲毫沒有任何防備,隻是跟著許嘉海。
可是,一進漆黑的包房,他的脖子便被許嘉海用手緊緊扼住。
受到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在還沒有搞清楚是許嘉海和他玩警匪遊戲,還是他自己誤入了什麼罪犯躲藏的窩點時,許嘉海開了口,“白浩然,你太過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熟悉的語氣,讓白浩然否定了前兩種猜想,他突然意識到,許嘉海是故意扼住他的。
脖子上雖然傳來陣陣疼痛,但是那力度還不至於讓他說不出話來,“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五年未見,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麼?”
一個出於職業的理性告訴許嘉海,他的行為不對,法治社會以及他的身份,他都不該以這種方式對待彆人。
可是,所有的事,一旦涉及到他已故的最好的朋友身上,他就無法用理性衡量。
聽了白浩然裝糊塗的話,更是讓他怒不可遏,“朋友?你的朋友剛去世沒多久,你就取了她的女朋友,又和她生了孩子,像你這種人還配的上朋友那兩個字嗎?”
白浩然突然間明白許嘉海為什麼這麼做了,他是誤以為白一念是自己的孩子。
黑暗的房間裡,許嘉海看不清白浩然的臉,如果他能看清,一定會發現白浩然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表情。
“我也希望那個孩子是我的,我也希望小雪是我老婆………”他眼神暗淡無光的望著自己對麵那張看不清的臉。
許嘉海聞言手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幾分,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麼?球球不是你兒子,小雪不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