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薑曉甜安排進了郭家的西廂房住,郭海軍也被她送了進去,原主就這麼被侵犯了。
郭振東也不是真的一點不在意郭海軍這個兒子,有了上好的兒媳婦撞上門他豈又不抓住之理?
原主就那麼被迫嫁了。
郭海軍就是一混蛋一變態,因為自己有病,他就變著法的折磨原主,不僅在床上。
在原主嫁給郭海軍的那幾年裡,她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密密麻麻的全是郭海軍的牙印。
如今薑曉甜嘗了原主上一世嘗的苦,那再好不過了。
“那嫻嫻,郭海平會跟薑曉甜離婚嗎?”係統看著郭海平就這麼走了,十分不解。
“不會,他會捏著鼻子認了薑曉甜這個妻子。”如果郭海平想離婚,昨夜他就會不管不顧的鬨出來了,但他沒有。
他的不鬨從表麵上看是因為郭寡婦跟郭振東的阻攔,但從本質上看,那不過是郭海平權衡利弊後的結果。
這個年代的組織十分看中作風二字,如果他媽跟郭振東的事被組織知道了,那麼不他的晉升之路不僅會斷了不說,他還會麵臨著被迫轉業的風險。
“在他轉業前,他是不會跟薑曉甜分開的。”至於轉業後那就不曉得了,全看薑曉甜的手段了。
係統恍然大悟。
虞清嫻洗漱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她跟大隊長那邊請了探親假,她要回家去了。
跟她一起請假回去探親的知青共有兩個,因家在方向不同,幾人在縣城分道揚鑣。
虞清嫻去了縣城機械廠,她報了謝蘊的名字,沒一會兒謝蘊就跑出來了,他的工裝上滿是油汙,一張英俊的臉上也沾上了些許,而他的鼻子上也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鏡。
這副黑框眼鏡讓虞清嫻頻頻側目。
謝蘊緊張了:“怎麼了?我戴眼鏡不好看嗎?”
不能夠啊,他在廠裡回頭率可高了呢。
虞清嫻搖搖頭:“好看,就是不習慣。”兩人在一起也有三世了,除了老年的時候,她還真沒見過他年輕時候戴眼鏡的樣子。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若非要形容,那就是儒雅又禁欲。
謝蘊推推鼻梁上的眼鏡,說:“我度數不大,就一百左右,但學這個機械啊,它是個精細活,半點也馬虎不得,就戴上了。”
虞清嫻表示理解,謝蘊把虞清嫻身上的包拿過來背在自己身上:“走,我帶你去我們食堂吃飯。我們食堂的紅燒肉味道特彆棒。”
兩人朝廠裡的食堂走去,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跟謝蘊打招呼。
又送走一個跟謝蘊打招呼的人後,虞清嫻打趣的看著他:“不錯啊,人緣挺好嘛。”
“那是,你男人驚才絕豔,人品一流,這樣的人誰不喜歡呢。”曾經的清冷佛修如今也成了一副花言巧語的模樣。
虞清嫻想,她終究是把他拉下了神壇,讓他成了眾生的一員。
虞清嫻笑得猶如這冬日暖陽一般燦爛:“那我可得看好了,彆哪天被人偷了家。”
謝蘊樂開了花:“那不能夠,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兩人相視一笑,進了食堂,虞清嫻吃到了謝蘊口中特彆好吃的紅燒肉。確實十分美味。
吃完飯,謝蘊跟廠裡請了假,兩人去了縣裡的國營商店,謝蘊把國營商店裡現有的營養品土特產一鍋端,晚上虞清嫻大包小包的坐火車回家。
虞清嫻的老家離紅杏大隊不遠,分屬於兩個市,虞清嫻在次日的中午下了火車,還沒出站,虞清嫻就見到了來接機的雙胞胎弟弟虞清良虞清德。
與原主走時相比,倆大小夥兒長高了很多。
虞清良虞清德一左一右簇擁著虞清嫻,手裡拿著虞清嫻帶回來的東西,除了一個隨身攜帶的小包包,虞清嫻兩手空空。
虞母今天早早的就起來了,將屋裡屋外收拾了一遍,把閨女睡的床鋪鋪上新洗好的床單,又和了白麵擀了麵條,鍋裡也燒了水。
兄弟倆出門後虞母越發焦灼,朝門口看了好幾回,虞父受不了她那樣,拿著私房錢獨自出了門,在鹵肉店買了鹵肉後虞父也沒回去,最後成功的在巷子口等到了回來的小女兒。
虞父上上下下的看了虞清嫻一眼,見她精神頭不錯,心放下了一點。
父子四人回家,凳子都還沒坐熱,薑曉甜的父母便風風火火的來了:“清嫻丫頭,你跟曉甜一起下的鄉,你倆是從小到大的姐妹,咋你就沒看住她,讓她在鄉下結了婚?我在城裡都給她找好對象了,就等著她回來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