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根本輪不到他動手。
聽蘇梅蘇蘭那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語氣,李明玉抖了一下。
以後切不可惹這二位不悅。
“依你們的經驗,戳手指,撬指甲和箍腦袋,從輕到重怎麼排的呢?”李慕慕問道。
“正是夫人你說的這個順序,戳手指最輕,撬指甲其次,最重是箍腦袋。”蘇梅道。
“那便按照這個順序,輪著來,看他能挺到第幾輪。”李慕慕道,“若是箍腦袋他都挺過去了,咱們再試你們說的彆的辦法。他若是能硬氣些,這次說不定能讓你們過次癮呢。”
李明玉在前頭又抖了一下。
最不好惹的還是顧夫人。
她談笑間將這些酷刑說的好像是給蘇梅蘇蘭姐妹倆解悶兒的玩具似的。
誰家女子能麵不改色的談這些啊!
裡頭那三個就能!
那突厥人自然是能聽懂李慕慕她們的話的,越聽越是心驚,越是心涼。
她們是不是忘了,他已經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已經夠痛苦了!
突厥人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的瞪著她們。
此時,李慕慕叫李明玉把馬車停了下來。
“明玉,你去看看路邊有沒有合適的枝子,一端削尖了給他戳手指。”李慕慕道。
“是。”李明玉應了一聲,趕忙去找。
不敢離開太遠,也不敢離開太久,生怕那突厥人又起什麼幺蛾子。
可連那突厥人手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了,還能起什麼幺蛾子。
他若是知道李明玉心中所想,定然後悔今晚的計劃。
這幫人,歹毒又過於謹慎,真真是不給人一點兒機會。
李明玉挑了兩根枝子遞進車中。
蘇梅拿出匕首將枝子的一端削尖了。
至於衛不衛生,會不會讓突厥人感染什麼的,李慕慕可不在乎。
便是送到軍中,這突厥人也隻有死亡一途。
李慕慕從不會同情企圖侵略自己國家的人。
更何況今晚若自己真被這個突厥人擄走了,他們能對她客氣嗎?
必然不能。
她便更沒什麼好心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