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帳篷裡膩著,杜子騰在帳篷外拍了兩下:“融爺,嘛呢,出來喝酒。”
段融帶著沈半夏從帳篷裡出去,一群人對著血紅的月亮支起一堆篝火,旁邊是燒烤攤,烤肉的香氣滋滋冒出來。
趁段融暫時走開,易石青和高峰擠到沈半夏身邊,一左一右站著,一人往她麵前遞了一大把烤串。
“小嫂子這兩天肯定累著了,來來來彆客氣,多吃點兒,看這身板瘦得,再不多吃點不得被折騰廢了。”
易石青借著火光盯著沈半夏不停地看,發現這小姑娘是真漂亮,哪哪都透著靈氣。身段也好,隨著跟段融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曲線愈發勾人了,前凸後翹,腰細,兩條腿細又筆直,簡直就是瘦而不柴的極品,人間尤物。
“兄弟們說說,嫂子這麼一小姑娘,是不是便宜段融那老男人了,”易石青拿著烤串簽子,義憤填膺地擼了口肉:“有句詩是什麼來著,哦哦,一樹梨花壓海棠,是不是這麼說的?”
高峰樂個不停:“你小子皮癢了啊,咱融爺有這麼老嗎,回頭看他收拾你。”
“大七八歲還不老啊,”易石青喝得有點兒上頭了,什麼話都敢說:“咱融爺上大學的時候,小嫂子還在上初中呢,你們自己想想他是不是人!”
沈半夏耳根紅紅。
杜子騰也過來摻和,他比起另兩個更是沒臉沒皮,一來就說:“看嫂子這臉色憔悴的,被折騰壞了吧?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像融爺這種老處男,一開了葷確實收不住。”
高峰在旁邊接:“當時大一軍訓那會兒,咱融爺出多大風頭,五公裡負重跑完臉不紅氣不喘,障礙賽能把咱教官都贏了,名聲響得讓警官學院都跑過來挖人。就這身體素質,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時把咱學校那些小姑娘饞的,就差沒直接綁他去開房了。”
其他人陸續幫腔,最後得出統一結論:“嫂子辛苦了。”
一幫男生說起話來沒轍沒攔,沈半夏全當聽不懂,腦子裡不受控製地回憶起這幾天的事,段融基本沒讓她歇,說不了幾句話就把她拖過去,壓在床上一遍遍地做。
段融回來的時候見她臉紅得不行,脖頸裡都紅了一片。他朝旁邊那群人掃一眼,護食:“你們又跟她說什麼了!”
易石青餓死鬼一樣填了一嘴烤肉“我們可沒有瞎說什麼啊,小嫂子,你說是不是。”
“嗯,是沒說什麼,”沈半夏慢悠悠地吃了口烤青椒:“就說有不少小姑娘想綁你去開房來著。”
感受到段融警告的眼神,易石青縮了縮脖子,最後豁出去似的一拍桌子:“融爺你就說是不是吧,當年你要是投身鴨界,現在是不是早成世界首富了?”
段融:“……”
那天晚上一群人一直盯到血月天象消失,實在撐不住困才各自回了帳篷睡覺。
沈半夏不敢一個人睡帳篷,所以段融鑽進來的時候她什麼也沒說,睜著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看他過來。
段融把她摟進懷裡:“看什麼呢?”
“你,”她說:“你好看。”
段融笑:“你更好看。”
原本真不想做什麼,但香香軟軟一姑娘抱在懷裡,沒一會兒他就硬了。哄著騙著來了一次,她始終不敢怎麼叫,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張開牙齒咬他肩膀。
她牙是真利,在他肩上留下好幾個細巧的牙印,結束後他側頭往肩上看一眼,無奈低聲:“你屬狗的?”
沈半夏睜了睜疲憊的眼睛,按捺下嘴角的笑,煞有介事地告訴他:“不是狗,是虎!”
段融失笑,捏她臉:“牙尖嘴利的虎崽子。”
天亮後一行人下了山,開車回市區。
段融去了沈半夏租住的公寓。
客廳裡放著一個還很新的沙發,沈半夏跟他說當初這裡的沙發壞掉,被房東懷疑她是領了男人來,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才讓一個沙發報廢掉,死活不肯給她換新的。
正抱怨的時候,房東在外麵敲門,過來問她房子到期後她還要不要續租,續租的話今天把合同簽了。
“我租。”
沈半夏接過筆,段融從身後過來,一把扯過房東遞來的合同看了看,還回去:“她不租了,今天搬走。”
房東盯著他看了會兒,又看看沈半夏。
這倆人確實般配,雖然看上去段融要比小姑娘大個幾歲,但擋不住兩人外貌太登對,站一塊養眼得不行,將來生出來的孩子不知道要漂亮到什麼地步。
房東心領神會:“你就是小姑娘的男朋友啊,哦呦,小姑娘眼光好著呐。阿姨也知道現在年輕人玩的花樣比較多,可不管怎麼樣還是得注意點兒,我這家裡的家具不管多結實都頂不住你們造啊。”
房東硬是往家裡闖了進去,四處看了看:“沙發和床全給你們倆造壞了,我那家具可都是進口的,名貴著呢。既然不租了,那我們好好算算怎麼賠償吧。”
房東把手機拿了出來,點開計算器裝模作樣按了幾下:“我算了下,小姑娘你要是把新買的沙發和床給我留這,再加上你兩個月押金,剛好夠賠的。”
沈半夏最討厭跟這種人理論,但更不想就這麼便宜了她,剛要說什麼,段融把她拉到身後。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她頓時有了安全感。
段融單手插兜,為了一點兒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的利益,淡聲開口:“你屋裡這些爛木頭到底值多少錢,又是為什麼才會壞的,我會請專人過來估算,對於最後的結果如果你有不服,可以去法院起訴我。這房子還有三天才到期,使用權是我女朋友的,你強行闖進來這叫私闖民宅。也就是她性格好不跟你計較,但我不行,你如果繼續待下去,我會讓警察過來跟您普普法。您看是您自己出去,還是我請警察來?”
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