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晝說,“所以,最起碼半年之內,你要保證鹿言的身體健康,一旦他身體出現問題,就沒辦法補救。
彆忘記,你現在隻有這麼一個抗體。”
顧祁晝局這些話,直接戳中無心臟。
無無法回應。
梁星暗自鬆口氣。
最起碼還有半年的緩衝時間。
“一個月一次充血量,沒辦法得到供應。”無直接說出情況,盯著顧祁晝,“要想救你,徹底擺脫光與孤兒院那些人給你注入的東西,隻有兩種辦法。”
“一,古人以血換血的方式。就是把你身體的血液抽乾隨後注入抗體的血,而這樣的情況下,基本抗體的命運,就是血乾而死。”
“第二個辦法,便是以血清滋養洗滌,整整七天。”
無將這兩個辦法說完,同時還補充一句,“兩種辦法都需要大量抗體的血,你們說鹿言身體供應不上來,就說明沒的救。”
“如若說,阿晝不發病,是不是就不需要用到血清,到時候就可以一點一點儲存起來?”梁星追問。
然而,在梁星這個問題落下後,無卻露出了一臉不屑的笑容。
他身體微微向前,雙手撐在膝蓋上,聲音很冷,“我先來告訴你,有一個人的下場。”
“那個人也是你這樣的方式,在發狂的時候注入血清。可在第四次之後,整個人就已經處於隨時隨地發狂的狀態。
日常就是昏迷,隨貨突然驚醒,發狂。
一次比一次嚴重,而每次發狂對血清已經免疫,需要自己生生熬過去,熬過去,繼續進入昏迷狀態。
熬不過去,就直接心臟爆裂而亡!”
無的這一番話說下來,梁星隻感覺一陣窒息。
她猛的盯著顧祁晝。
鼓起卓第一次發狂的時候,梁星敢嫁過來。
第二次,顧祁晝逼梁星殺他。
第三次,江城。
那麼……
如若下一次顧祁晝再發狂,就會陷入無說的那樣的狀態裡。
梁星身體猛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而此時顧祁晝則抓著梁星的手,給她安顧祁晝說,“所以,最起碼半年之內,你要保證鹿言的身體健康,一旦他身體出現問題,就沒辦法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