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京中的小皇帝已經被架空了,攝政王才是真正的掌權者。
這祥兆出現在安國公府,是不是意味著這安國公府要飛出鳳凰了?
但聽說有不少京中閨秀也在安國公府的彆院裡,這鳳凰到底是安國公府的姑娘,還是來做客的姑娘?
一時之間眾人浮想聯翩。
……
書房內,氣氛冷凝。
幾個幕僚和親信心中惴惴不安。
“鳳凰?”一道冷笑聲打破了這個沉靜,楚執將手中的折子扔到了桌上。
在座的幕僚們心想,這安國公府真是膽子大,出了這麼一個昏招。
楚執那雙狹長的雙眸看起來很冷漠,“這倒是提醒了本王一件事。當今皇上選秀一事被耽擱了這麼久,也該開始著手準備了,傳話給禮部尚書,京中五品以上官員家的適齡女兒都可入秀女名冊。”
幕僚們眼睛一亮,殿下這招實在太狠了。
都知道皇上隻是空架子了,隨時可能被廢,朝中官員誰會願意將女兒再嫁給他。
可偏偏那流言傳的安國公府的彆院飛出了一隻火鳳凰,如今皇上還占著那個位置,若是選秀,給皇上選一位皇後亦可對應上了這個所謂的“吉兆”。
但做下這事的人,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小皇帝,而且攝政王。
要是選秀一頒布,那些人隻怕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楚執提筆寫下了一道折子,便讓下屬往京中送去,有左相和太師在,這選秀之事很快就提上議程。
隻不過,這樣的話,那殿下到底想什麼時候登基?
難不成真的給小皇帝選皇後選妃讓他誕下皇嗣不成?
楚執將也批的折子都處理了,便從讓這些下屬都回去了。
他揉了揉眉心,本想好好在彆院陪著晚晚,這些人倒真會給他找事。
楚執回到正院的時候,沈如晚剛送走柳萱和孫書嵐不久,她靠在美人榻上看著窗外發呆。
就連楚執回來了都沒察覺。
楚執在她身邊坐下,問道:“在想什麼?”
沈如晚像是被驚醒一樣,回過頭來,搖了搖頭,“沒什麼。”
雖然沈如晚臉上帶著笑容,可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愁慮被楚執捕捉到了。
楚執的手覆在沈如晚的額頭上,說道:“聽方嬤嬤說你今天食欲不佳?是不是太累了?”
沈如晚笑了,“方嬤嬤太緊張了,就是貪睡了,不想吃。”
楚執把她纖細軟綿的手放在手中捏了捏,“我聽聞今日回去京城的隻有柳家和孫家的姑娘?”
沈如晚微怔,隨即點了點頭,“其他姑娘有些是受了傷,有些還想在彆院多休整兩日。”
楚執嗤笑一聲,倒沒有說什麼。
沈如晚咬著唇,便偷看楚執的神情,便道:“這些姑娘嬌俏可人,留在彆院裡也顯得熱鬨些,她們想多住些日子便隨她們罷。阿執哥哥,你說呢?”
楚執倏地抬眼看向她,那雙鳳眸微微眯了起來:“晚晚,你是在擔心什麼?”
被楚執看穿了心事,沈如晚一下便慌了。
她說這話是存了試探的意思,之前去西苑的途中,楚執遇上了那些姑娘嬌嬌柔柔的給他請安,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想法。
她能猜出那些姑娘心思,他呢?他會感覺的到嗎?
這會被他戳破,她不想說辯解的話,她是不賢惠,她不想給他安排通房,也不想給他納妾。
隨著他的地位權勢越來越高,她心中總隱隱的不安。
看到沈如晚眼中的水光,楚執歎息一聲。
沈如晚的眼淚落了下來,他一定是失望了。
楚執俯身過去,一點點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真是我的傻姑娘。”
“不會有彆人,晚晚,你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
沈如晚來不及有反應,便被楚執狠狠地吻住,呼吸交纏,輾轉纏綿,摟著她的腰,往下壓……
沈如晚被親的不停的往後縮,她推著埋在她領口處的男人,她艱難地道:“阿執哥哥,不不,不行……”
昨晚已經陪他胡鬨了一回,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依著了。
楚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她身上起來,對她安撫道:“晚晚,我知道分寸,彆怕。”
楚執將她打橫抱到自己腿上,看著她的眼睛道:“往後不許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沈如晚環住他的脖頸,埋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