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叔住的房子跟薑盈的一樣,也是單間,徐大叔今天正好外出做任務。因此家裡隻有薑小心一個人。
薑盈敲開門,一個七八歲,和她長得有三分相像的小姑娘便開了門,她的眼睛還是紅腫著的。
在開門看到薑盈的那一刻,紅腫的眼睛迸發出一股不可思議的神情來,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確認眼前的薑盈真的還在的時候,不
是她的幻覺的時候,薑小心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薑盈蹲下,把薑小心摟在懷裡:“彆哭了,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你這幾天過得咋樣啊?()”
薑小心有很多話想要跟薑盈說,但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她隻是緊緊地抱著薑盈,哭得撕心裂肺,薑盈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她上一世親情緣淡薄,因為原生家庭的原因,她也很抗拒和人建立親密關係。因此一直到她得癌症的時候,都是獨來獨往的,和她關係不錯的朋友有,但跟她交心的並不多。
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她被徐大叔勸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撿到薑小心是在一次出任務回來的路上。
薑小心懷裡抱著個臟兮兮的玩偶就坐在大馬路邊的石頭上,幾隻喪屍從不遠處遊離過來。
薑盈所在的小隊把那幾隻喪屍滅掉了,然後把薑小心帶上了回基地的車子。
因為兩人長得很像,再加上薑盈看到薑小心當時的那副模樣便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她的心一下就軟了,她把薑小心帶在自己的身邊,當成妹妹養。
薑小心也是個特彆省事兒的小孩兒,跟薑盈住在一起從來沒有讓她操心過,她還參加了小孩子護衛隊,天天跟著一群軍人訓練,在薑盈被風輕輕推到喪屍堆之前,她已經能夠跟著小隊出去打喪屍了。
薑盈在被喪屍淹沒,還沒有被林鐘勳救走之前,她有對生命即將完結的解脫,更多的是對薑小心的擔憂。
薑小心抿了抿唇,一抹眼淚,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盈盈姐,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ü()_[(()”
“行。走,咱們進屋裡說。”薑盈站起來,拉著她的手進屋。
即將關門之際,徐大叔那破舊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或許是因為推門的人用力過猛,也許是因為旭日基地的房子年久失修,門就被那麼硬生生的推壞了。
要不是薑盈跟薑小心身形還算矯健,這會兒必定會被掉落的門板壓在地上一個。
薑盈看向門外,風輕輕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仿佛沒想到為什麼她就輕輕一推,門就壞掉了。
薑小心在看到風輕輕過來的那一瞬間,像是一顆被驚嚇到的刺蝟一般,渾身都充滿了對風輕輕的戒備。
她上前一步,擋在薑盈的麵前。薑盈看到這一幕,心情是暖的、是愉悅的。
她覺得自己付出的真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而後她把薑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身後。
顛婆出沒,正常人得避讓一二。
“盈盈,你回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你應該知道基地裡現在在傳的流言了。”風輕輕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雖然極力保持乾淨,但在這個缺水的時代依舊有一些洗不掉的痕跡。
但在人人為了方便都穿著黑灰藍這樣經臟的環境裡,一身白的風輕輕就像是一抹靚麗的風景線沒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在風輕輕沒有把薑盈推進喪屍堆之前,這樣的風輕輕雖然腦殘了些,還是有不少追求者的
() 。
薑盈有些猜不透顛婆的腦回路,當然了,她也不想去猜,浪費時間又浪費精力:“你想表達什麼?”
風輕輕看了一眼已經湊過來看熱鬨的人群,心裡煩躁極了,她就想不通了,都已經末日了,都已經過著吃了這頓下頓不知道在哪裡的生活了,怎麼這些普通人還跟末日之前一樣那麼愛湊熱鬨。
仿佛不湊熱鬨他們就會死一樣。
風輕輕挺直腰杆,直視薑盈:“我來找你就是想要告訴你,我沒有推你。你是自己跌到喪失堆裡的。我相信你自己有自己的判斷!肯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風輕輕這句話說得大氣凜然,要不是薑盈是當事人,周圍又有二三十個目擊證人,她都要相信薑盈是無辜的,是被陷害的了。
風輕輕的表演還沒結束,她捏了捏拳頭,做出一股十分柔弱但又很堅強的樣子來:“薑小姐,不能因為我是阿旭的現女友,你是阿旭的前女友,你就這麼針對我,陷害我。”
“我這幾天一直都被人誤會著,大家說什麼我都沒有去反駁,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是清白的。而且你已經命喪黃泉,我再去澄清又有什麼用呢?”一顆眼淚從風輕輕的眼眶滑落。
“但你現在回來了,你就得告訴大家真相,你明明是自己跌倒跌進喪屍圈的,你說是嗎?”風輕輕還在看薑盈。
在這一瞬間,她的眼睛變成了淡淡的紫色,瞳孔也隱隱成了豎瞳。
薑盈被這樣看著,下意識的就想跟著她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