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戳芭蕉葉的蘇白月:你不是應該表麵冷淡淡心底暗搓搓的開心嗎?為什麼讓她去刷馬桶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劇情總算是步入正軌了,女主總算是家破人亡來找男主求助了。
……
一開始,蘇白月以為隻要金飄柔出現,金轍易就會不那麼日日夜夜的來纏著她了。但她發現,年輕的她還是太天真了。
被迫躺在男人懷裡聽著他唱催眠小曲的蘇白月用力瞪著一雙眼,剛剛醞釀起來的睡意就這樣被湮滅無蹤。
這催眠曲到底是誰教他的,這麼難聽!
“這是姐姐小時候教我唱的,好聽嗎?”
我錯了!
蘇白月一臉的欲哭無淚。她到底在小時候乾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啊!所以男主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就是為了來報複她嗎?
“姐姐若是睡不著,我帶姐姐去看一場好戲。”金轍易一把將蘇白月從榻上拉起來,細心的給她穿戴好衣物,然後拿起她的美人扇,還往自己腰間插了一把熏蚊草。
蘇白月被男人拉到後花園子裡。
夏日的星空很美,夏花繁盛,假山石縫裡還有幾隻偷.情的小貓咪。男人搖著手裡的美人扇,給蘇白月扇風,生怕熱到了她。
“我說過了,你彆來找我,你聽不懂嗎?”假山石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蘇白月被金轍易捂著嘴兒帶過去。
透過月色,蘇白月看到了金飄柔和李暮楚。
如今兩人都穿著金轍易府上的家奴服,拉拉扯扯的躲在暗地裡說話。
“飄柔,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我了嗎?啊?”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金飄柔說完,看到李暮楚陡然變換的臉色,再看一眼空無一人的周圍,暗暗咬牙,生恐李暮楚做出什麼不可控製的事情來,臉上顯出笑來,慌忙安撫道:“表哥,有什麼事,咱們日後再說,現在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你是不是就看著我落魄了,才這樣對我?你以為那個金轍易能風光多久?我告訴你,那皇位遲早是八皇子的。”
李暮楚似乎知道什麼內情。
聽到這話,金飄柔眼前一亮,又嬌軟軟的湊過去跟李暮楚說話。
金轍易壓著蘇白月躲在那裡,貼著她的耳朵,細細的咬,聲音低啞道:“你看那一對狗男女。”
狗男女?那是你的女主啊!你怎麼肥事小老弟!
“李暮楚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是個窩囊廢物,根本就配不上姐姐。”用一連串的形容詞把李暮楚貶低到了塵埃裡的金轍易似乎尤不解氣,壓著蘇白月又是一頓啃。
“姐姐隻能喜歡我。”
蘇白月總算明白過來了,這隻小老弟原來是在吃李.朝秦.暮楚的醋啊。
也對,那李暮楚跟金飄柔也太親密了點。
不過你吃醋歸吃醋,啃她乾什麼呀!
當李.朝秦.暮楚跟金飄柔離開的時候,金轍易還沒啃完。
蘇白月一臉生無可戀的抬眸望天,突然脖頸處濕潤潤的。
“姐姐要如何才能開心呢?”男人埋首在蘇白月的脖頸處,話語中充斥著無限悲鳴,“姐姐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呢?”
作為金清柔,金轍易騙了她十幾年,就算她是個聖母,用蘇白月的嘴說原諒金轍易了,金轍易也不會相信。
蘇白月看著麵前四處飄舞的螢火蟲,想了想,開口道:“你給我抓上九十九隻流螢,我就原諒你。”
其實蘇白月更願意吃醬汁肘子,但是她怕這隻變態又要生氣,覺得她是個為了醬肘子就折服的虛偽女人。
難道不是嗎?
然後蘇白月就蹲坐在假山石上,看著金轍易一個大男人拿著一柄美人扇,左撲撲右撲撲的抓流螢。
天色已經很晚,蘇白月打了個哈欠,眼皮子打架。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清晨。
屋子裡頭半卷著蘆簾,外麵傳來一陣疾奔腳步聲。
蘇白月抬眸看過去,男人半濕著衣衫,臉上漾著笑,小心翼翼的把手裡的紙燈籠遞到蘇白月麵前。
紙燈籠被糊滿,上麵開著一些小細孔,裡麵裝著九十九隻螢火蟲。
“姐姐,你看。”男人臉上帶著笑,純粹而乾淨,帶著明顯的討好。
蘇白月歪頭,接過那隻紙燈籠,聲音細細的飄散,“謝謝。”
男人雙眸一亮,猛地撲進了蘇白月懷裡,像是小奶狗似得撒嬌。
蘇白月揉著他的腦袋,想著差不多是時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