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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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覺著背上一陣麻癢,忍不住笑了起來,卻依然堅持著問道:“如果是我父母……”
範閒正在享受懷中女子美妙觸感的手忽然停了下來,正色看著她:“如果真是長公主和宰相大人,怎麼辦?”幸虧二人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身子還是十分香豔地疊在一起,有效地衝淡了話題的嚴肅與可怕。
長久的沉默之後,林婉兒勇敢地望著他的雙眼,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如果嫁給你,我就是範家的媳婦兒。”
這句話的意思,範閒聽懂了,雖然這些天來的閨房夜話甜蜜中略有隱憂,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從小就在宮中長大,是太後一手帶大的,極少與長公主一同生活,所以母女感情有些淡漠。但聽見這個回答,範閒依然是感動的難以自拔。
這一對青年男女,擁有相似的人生背景和成長曆程,所以很清楚對方心裡的苦與某種略顯自矜的驕傲,也正是如此,才會在慶廟那處一眼便定了終生。帝王家哪有感情可言?而範閒卻給了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情感衝擊與溫柔,而範閒自身也從這個黑暗的閨房裡找到了憩息自己已經有些疲憊心神的空間。
……
……
“什麼時候,你才能出去走走?”範閒抱著她。
林婉兒小心地躺在他的左肩上,免得碰到他的傷口,聽見這話後無奈答道:“我打小便在宮中,極少有機會出去。隻是從四年前舅舅給了我一個郡主的身份,這才有機會出門,隻是最近身子又弱了些……”她小意地望著他:“你是不是覺著老這麼偷偷摸摸地太不像話了?”
範閒一怔,壓低聲音笑道:“我可是最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隻是你這病還是需要走動走動。曬曬太陽的。”林婉兒聽見他自承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不由想到這些夜裡自己竟如此荒唐,讓這個年青男子在身邊躺著,兩頰不由滾燙,啐了一口,說道:“那明兒我進宮,去求求舅舅。”
“舅舅?”範閒聽她喊得親熱,不由低聲笑了起來,“對,咱舅舅是天下最大地皇帝。他說句話你就是我夫人了。”
這時候範閒才想起來,將今天聖旨的事情說了說。聽到聖?的內容,自己身邊這男子已經被封了太常寺協律郎。林婉兒知道這門婚事終於定了下來,驚喜之餘,忍不住又羞了起來。
範閒微笑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心想這個女孩子溫柔之中又夾著黠靈,偏生卻是如此害羞。他到底還是總以為這個世界上的女子與前世的女子一樣。哪裡想到自己天天半夜來爬牆,對於一個堂堂郡主而言,早已是件很了不得的大事情。
“對了。上次我們在慶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是隨誰在一起?”
“是和陛下啊。”林婉兒好奇回答道。
“啊?”範閒想到自己居然和九五之尊擦肩而過,不免心裡生出了一些彆樣的感受,那貴人既然是皇帝陛下,與自己對了一掌的那位高手自然便是宮地侍衛頭子,想到自己能和侍衛頭子對了一掌後隻吐了幾口酸酸小血,又不免有些驕傲。
林婉兒看他臉上表情變幻著,來了興趣,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怎麼?很意外嗎?”
“隻能怪自己笨。沒想到那裡去。”範閒苦笑著說道:“總以為是太後或者長公主,唉,來到人世走一遭,如果連皇帝都沒有看見過,未免也太遺憾了些。”
“我雖然不大理會外麵的事情,但也知道範家是極得聖眷地,你若想見陛下,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姑娘低頭含羞道:“大婚之後,總是要進宮拜見舅舅的。”
聽見大婚二字,再看這姑娘家含羞的動人神情,範閒心頭一蕩,攬著林婉兒的左手偷偷摸摸的下滑,沿著腰線一路向下,終於摸到了那片柔軟豐腴地所在,心頭蕩了又蕩漸趨淫蕩,手掌揉了一揉複又搓揉,隻覺手掌下一片滑膩彈軟,十分適意。
之所以前些天林婉兒強忍羞意,讓範閒每日床前相伴夜話,便是因為發覺自己清逸脫塵的未婚夫實在是個守禮君子,這麼多天了,也隻是淺嘗香澤便滿足離去,從來沒有太過逾矩的事情,這樣林婉兒才放下心來,內心深處甚至還莫名驕傲。
不曾想,今日這廝受了傷,反而卻起了色心!所以當林婉兒感覺自己地臀兒被那隻手揉了一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乎乎地睜著眼睛看著範閒足足有幾彈指的時間,看著範閒眼中的**越來越濃,才一聲輕呼醒過神來,滿臉帳的通紅,伸手去背後用力拔開對方的色爪。
範閒揉著那飽滿的臀尖,早已迷的神不守舍,怎肯放過,一側身便將她收進懷裡,右手受傷不便,那就……腳上,像隻大號考拉熊一般纏著想掙紮的姑娘,低頭便向那檀唇上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