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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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回府,知道楊萬裡四人來過,範閒也不以為意,反正要說的話,在客棧之中就曾經說過,隻要他們好好做官,愛護百姓,把官位越做越高就好。範閒雖然不是位為國為民的俠之大者,但如果自己的門生裡出幾個人物,自然也會高興。至於將來有可能安排給他們做的陰汙事,將來再說。
將要臨彆之時,自然不免要與若若妹妹執手相看,無語不凝噎,與思轍細細叮囑掙私房錢的問題,再拜了父親,敬過柳姨娘,這才回到臥房之中,正準備脫衣上床,好生慰勞一下自己可憐的小妻子……卻發現大舅哥,那位憨憨的大寶居然在房中。
範閒微笑著與大寶說了幾句什麼,林婉兒在一旁看著,心裡也覺著奇怪,相公與哥哥的關係實在是有些奇妙,都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有這麼多話講,也不知道範閒為什麼會如此耐得住性子。
許久之後,範閒與大寶笑嘻嘻地將各自的右手放到對方的肩膀上,一聲像口號般的聲音,才讓下人將大寶領了出去。
“和大寶說什麼呢?”林婉兒可憐兮兮地抱著薄被看著他,哮著嘴,像是吃自己哥哥的醋一般。她一雙赤足露在被緣之外,雪足黃衾,分外美麗。
範閒微微一笑,坐到床側,伸手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腳,手指頭壞壞地撓著她肉肉的腳心。應道:“他答應小閒閒。小閒閒不在京裡陪他玩,他也會乖乖的。”
林婉兒感覺腳心一陣酸麻,聽著這語帶雙關的**話兒,雪白的臉蛋倏的一聲就紅了,甚至連耳根那裡都有些紅潤,看上去煞是可人。她趕緊縮回雙腳,羞怯說道:“還早著呢。”
範閒調笑說道:“不早不早,明日就是了,得儘早儘早。”
“對了。白天父親是不是讓你去了一趟?”林婉兒碰著人靜溫文雅,人後無恥淫邪的相公,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隻得玩了招聲東擊西。
隻是這一招她已經玩過太多次,範閒早已免疾,“老丈人把我罵了一頓,先罵的是科場的事情,又罵此次出練北齊一事,我不肯聽父親與他的安排。”其實白天入相府。範閒很明顯地看出嶽丈大人的擔憂,隻是不知道老宰相的擔憂從何而來。
他一麵應著,一麵雙手卻不老實地沿著妻子的赤足往上摸去,片刻間穿疊被,拔開五指山,握住柔膩。引得婉兒一聲驚呼。
……
夫妻夜話之時,不免要重溫一下當初慶廟情形。正甜蜜像棗的時候,範閒心裡卻咯噔一聲。想到北齊那位大宗師苦荷,想到虛無飄渺的神廟,不知怎的,心情漸漸沉重起來。
感覺到他的異樣,林婉兒撐起身子,懶洋洋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微笑說道:“明日就要走了,又在想什麼呢?”
感覺到妻子的發絲在自己**的胸上滑過,一陣微癢,範閒笑了笑,將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全趕了出去,一雙賊眼骨碌一轉,目光便穿過妻的黑發夜的色,極其貪婪地落到婉兒露出大半的酥胸上。
婉兒正看著他的雙眼,覺著相公清亮的眸子似乎會說話,柔順的眼波竟是比一般的女兒家還要純淨些,一時似乎在說想著自己,一時似乎在說舍不得,一時似乎在說會早些回來……噫,這目光怎麼好像是在說些很下流的話。
她順著範閒的目光一看,才發現自己她內衣早已滑落到腰間,上半身竟是光光的,羞得不行,哎喲一聲輕喚,趕緊鑽進了薄被之中。
再無春光可愉目,範閒聊發王動火,佯怒道:“都老夫老妻了,還躲躲閃閃做什麼?”
林婉兒從薄被之中露出半邊臉蛋兒來,怯生生她望著相公,但那雙水蒙蒙的眼中卻帶著羞羞笑意,被掩著的嘴唇輕聲說了幾句什麼。
範閒沒有聽明白,林婉兒**著的白腳丫在床上輕輕一蹬,將臉再探出薄被一截,露出那張軟軟嫩彈的唇瓣,一絡黑發恰好落在她的唇邊,她輕聲羞道:“相公往日不是說過……要保持……那什麼……神……神秘感嗎?”
這一幅性感畫麵早讓範閒看呆了,此時還保持個鬼的神秘感——鬼才有神秘感,將被子一掀、將妻子軟乎乎的身子摟入懷裡,同去巫山觀景去也。
許久之後,風停雨歇雲散人疲時,林婉兒才睜著湖水般的雙眼,困說困道:“得早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