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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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皇帝親自參加四顧劍的劍廬開廬儀式!
雖然這肯定將是四顧劍最後一次出現在世間,大宗師的地位尊崇,而且此次開廬會決定東夷城日後的歸屬,對於北齊來說,極為重要。但是北齊皇帝以帝王之位,竟然屈尊前來,仍然是件非常令人震驚的事情。
除了早已經猜到的範閒。
他在帷帳之後眯著眼睛,透過層層紗幕,看著那位年紀輕輕卻城府極深的北齊小皇帝。他知道北齊一定會極為重視四顧劍的死亡,尤其在當下南慶勢大的情況下,北齊人想要扭轉乾坤,一定要做出更有力的應對。
北齊皇帝親自前來說服四顧劍,代表了北齊絕對的誠意。一位皇帝遠離自己的國都,悄悄來到異國,不知道要冒多少風險。這個舉措實在是太過膽大,即便範閒早在燕京城內,就猜到了北齊小皇帝的偏鋒之舉,可是親眼看見小皇帝出現在劍廬之側,依然難抑震驚與佩服。
劍廬山院一片清幽,外麵不知隱藏著多少北齊朝廷高手以及劍廬方麵的防禦力量,然而似乎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防禦的中心地帶,最令北齊人擔憂的南慶範閒,已經悄悄摸了進去,距離他們的皇帝陛下,隻有數步之遙。
以範閒的實力,如果他冒險一搏,說不定真的可以將前屋的北齊小皇帝擒於手中,可問題是,就算他能把北齊小皇帝製住,又能解決什麼問題?更何況他早已敏感地察覺到,整個山院之中,不知有多少高手潛伏。這座清幽房間之外,更有一位強大的人物緩緩走了過來。
腳步聲停在了房間之外,範閒低頭皺眉認真感應,卻始終沒有辦法掌握對方的呼吸節奏,從這一個細節中。他便可以肯定,來者是一位不下於自己的高手,甚至在內力的控製方麵,比自己更加精純自然。
除了北齊小皇帝的武道老師,天一道門下首徒狼桃大人,誰還能有這等境界?
寢帳之後,範閒地眼皮子顫了兩下,握著司理理的手下意識緊了緊。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荒謬,自己今天的計劃太過衝動,北齊皇帝若魚龍潛服來到東夷,身旁一定會攜帶著極恐怖的防禦力量,哪裡可能事事順遂心情——或許是因為他掌握北齊小皇帝地要害,所以行事才會顯得瘋癲起來。
如果狼桃此時走進屋中。一定會很輕易地察覺到司理理的呼吸聲,從而讓那名太監的猜測落到空處,接著便會發現範閒的存在。
他扭轉頭,看了司理理一眼。眼眸裡滿是試探與詢問之意。司理理哪裡不知道這個冤家心裡在想些什麼,眼波微轉,散出幽幽之光,極為嗔怨地瞪了他一眼。
此時北齊小皇帝還在外麵休息,如果知道自己的寵妃正在和那個最可惡的小白臉。在離自己不到十步的地方,眉眼傳情,好不熾熱……隻怕會氣的吐血三升。頭頂綠光大冒。
範閒無聲一笑,唇角微抿,眼睛眨了眨,滿是乞求之色。司理理無可奈何地望著這男子,心中不知轉過了多少念頭,手指頭緊張地糾結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心頭一軟,答應他眼神中地請求之意,幽幽歎息了一聲。
此時北齊小皇帝正緊鎖著眉頭,在思考著什麼,狼桃正走到了房間的外側,要稟告什麼,北齊方麵都以為理貴妃此時正在園中遊玩,屋內應該是一片安靜,卻不想忽然屋內響起了一聲歎息。
範閒的眉梢微微抖了一下。
外間,北齊小皇帝緊鎖的眉頭忽然散開,雙眼睜開,平靜地望著帷幕之後。
狼桃的身形停留在了屋外,身影映在門上。
……
……
司理理一邊係著襦裙,一麵從帷帳後走了出來,流雲發髻微亂,嬌嫩的臉龐微紅,那雙會說話地眼睛微顯慌張,似乎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北齊小皇帝眼中寒芒一閃,冷冷說道:“原來你在這裡,先前太監說你在園中時,為什麼不吱聲兒?”
司理理對著這位小皇帝,反而不像對著範閒那樣又喜又懼,異常自然地笑了笑,便坐到了梳妝台前,對著大鏡再次整理起妝發,隨意說道:“有些時候,我哪裡敢吱聲兒?”
躲在帷帳後方的範閒心裡咯噔一聲,不知道自己這險冒的對不對,司理理是否真如自己想像那般,這句話語帶雙關,刺得他有些發麻。
北齊小皇帝冷笑一聲,站起來,走到司理理身後說道:“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地事兒,不敢讓朕知道?”
這話一出,躲在後方的範閒忍不住苦笑了起來。不料緊接著,司理理回過頭來,白了小皇帝一眼,極為柔媚說道:“誰讓你就這麼進來了,我正在後麵……當然見不得人,莫非你準備讓彆人來看我的……?”
這句話裡至少省略了兩個詞語,範閒看著身旁的繪金馬桶,頓時知道司理理的說辭,不由心頭微凜,暗想這位當年地女諜,果然頗有幾分處亂不驚的本事。
北齊小皇帝忽然笑了起來,看著司理理那張秀美的臉龐,心頭一動,俯下身去,啄在了她地紅唇之上,含糊不清說道:“朕可舍不得將你身上的明月讓旁人看了去。”
這一吻霸道至極,二人唇齒相交,吮吸良久,直到司理理有些氣喘籲籲,小皇帝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吐出她的香舌,那張清俊的臉上,驟然現出幾分**之色。
看著這幕,帷帳後方的範閒臉色不自禁地怪異起來,幸虧他的心神夠堅定,才能控製住自己的呼吸心跳頻率,沒有讓房外的狼桃察覺。但是當他看到北齊小皇帝將手伸入司理理的衣襟,握住那團綿軟不停地揉弄時,他終於忍不住變了臉色,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刻也不肯放過這個鏡頭。
好不容易。這幕活色生香地畫麵結束,尤其是其間蘊含的某種異趣,更是足以讓範閒好生回味。
不知道狼桃在屋
外說了幾句什麼,北齊小皇帝臉上的**之色儘去,俯首在司理理的耳邊咕噥了兩句。臉上滿是惱意,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著,走出了屋外。
……
……
直到確認了山居地安全,範閒才一閃身走了出來,盯著司理理那張紅豔俗滴的嬌美容顏,唇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司理理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說道:“笑什麼笑?”
“看了一幕活春宮,難道笑一聲也不成?”範閒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小範大人。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司理理盯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不會就是為了看我和陛下親熱吧?”此言一出,不知為何,這位北齊貴妃的臉上竟是現出了一絲羞澀之意。
範閒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心頭一動,微笑說道:“本來是想和你家陛下私下談論些事情。但沒想到狼桃大人竟然寸步不離,和我一樣有聽房腳的興趣,想和陛下私下談是不可能了,看來隻好等到晚上。”
“晚上?”司理理大驚失色。說道:“難道你要在我房中一直等到晚上?”
範閒挑挑眉頭:“難道不行?要知道這麼好看的親熱,我還真沒看過,等回到南慶,我再用曹雪芹地筆名,寫一篇北齊皇帝閨中密事。想必賣的比石頭記還好些,澹泊書局再掙一大筆銀子,我分兩成給你當線報如何?”
司理理冷笑道:“莫非你與郡主娘娘就沒親熱過?”
範閒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眉開眼笑說道:“問題是蕾絲邊這種,還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啊。”
“什麼是蕾絲邊?”司理理睜著那雙大大的眼睛疑惑問道。
範閒收了笑意,平靜地望著她,一字一句說道:“我一直很好奇,兩個女人……究竟怎麼做那事兒?看陛下先前的神情,好像對你的身體確實極有興趣,難道他天生就是好這口兒?”
司理理終於聽明白了他的話語,臉色倏地一聲變得慘白,這是北齊皇族隱藏了近二十年地天大秘密,在苦荷大師死後,整個天下便隻有屈指可數的幾人知曉,此時卻忽然從範閒的嘴裡說了出來,讓她不禁駭然
“難道這世上有永遠的秘密?”範閒抽了抽鼻子,嗅到了房中那抹淡淡地金桂味道,望著司理理輕聲說道:“尤其是對於我來說,你們三個整治了我一番,難道就從來不害怕我會猜到這個秘密,然後用來要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