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正忙,隨口便吩咐紀尋:“去找把剪刀給它剪成細條,否則咬不動。”
紀尋沒答話,但他照做了。
紀風端著剪成條的美味出來了,往沈予桉嘴裡塞了好幾條,大家都吃了,大家都不尿床,嘿嘿。
“有酒麼?”豬肉抹好椒鹽後,沈予桉覺得還缺點什麼,便隨口問了一句。
沒想到還真有酒,也不知紀尋打哪找出來的。
沈予桉把醃好的豬肉淋上適量白酒,翻動了一下再碼好,事兒就乾完了。
招呼紀尋把大盆抬進山洞,用一個大簸箕往盆上一蓋,也不知三包老鼠藥有沒有把那些該死的老鼠藥死完,總之得防著那些成精的家夥。
“晚上吃頓好的,殺豬菜。”
沈予桉特意留了塊精品五花肉,本想用豬頭骨的,但她覺得紀尋這家夥好像特彆講究,便沒有用豬頭骨。
今天時間有點來不及,明天得給那隻豬頭好好刷刷牙,洗乾淨了再吃。
筒骨暴力剁開,五花肉切片,豬肝來了點,豬大腸沒敢用總覺得紀尋會嫌棄,他當時都要丟了的。
豬筒骨加薑片熬好高湯,下入薄薄的五花肉片和豬肝,沈予桉還在荒地裡采了點灰灰菜拿來燙,這一頓,吃肉喝湯燙野菜,大家吃得十分過癮。
紀尋沒說話,可勁兒吃,這可是沈予桉嫁過來的一個多月裡、他第一次對她毫無防備。
吃了飯收拾好,又把醃肉翻了翻,這時候才發現渾身粘乎乎的,今天出了不少汗。
外麵月亮很大,照得白晝似的。
她見紀尋撿了身乾淨衣裳帶著紀風準備出山洞,忙叫住他們:“你們是要去湖裡洗澡麼?我也去。”沒辦法,山洞裡太窄,洗澡都是在外麵解決。
“湖裡水冷,灶上有熱水。”紀尋把話說得不容置疑,秋未了,白天太陽再大晚上也冷了下來,女孩子又不練功夫,受不起那樣的冷水。
沈予桉想想好像也是,最主要是肚子隱隱作痛可能快來姨媽了,便作罷。
紀尋帶著紀風出了山洞,細心地把大‘門’挪過來擋住洞口,起到個保護作用。
他倆走後沈予桉揭開燒水的鍋一看,滿滿一鍋熱水,應該是紀尋特意給她燒的。
沈予桉心中也是一暖,雖然大家是搭夥過日子,但互幫互助總比惡語相向來得愉快呀。
她決定要找機會給紀尋瞧瞧他那條受傷的腿,到底是醫生,醫者仁心,見不得彆人因傷受苦。
紀尋出去的時候還點了燈盞放在吃飯的桌子上,照得山洞亮堂堂的,這可是平時怎麼都不舍得點的,這種桐油太精貴了。
桶和大盆都被占了,沈予桉隻能拿個洗菜的小盆兌滿溫水,使勁把大門挪開一點,端著盆來到洞外,躲在一顆樹後用勺子舀起水,草草把身子衝了衝。
本來想去空間洗的,但空間裡到處是泥,水一衝更臟。
唉,條件太艱苦了,改善居住環境是當務之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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