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細細看過後,表示沒有問題,但價錢可能有點貴。
一問多少錢,說最少十兩銀子,因為那幾把刀實在太精細了,需要頂尖的手藝才能打造出來。
沈予桉沒有猶豫就交了五兩銀子的訂金,老板交代她半個月後來拿。
之後沈予桉又在肉鋪割了兩塊豬肉,買了些蔬菜和其它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又買了兩袋糖果糕點,然後回家。
回到沈家村時下午五點左右,周大娘家已經開始做飯了,正蹲在院裡拿熱水洗肉。見沈予桉他們回來了忙站起來,笑眯眯地打招呼。
“大娘,準備做飯了呢?”沈予桉拎著一袋肉和一袋糖果,下車進了周大娘院子,“予桉稱了點肉和點心給大叔大娘和哥哥們吃。”
她發現沈興旺每回進城除了買點油鹽辣椒啥的,從未見他買過肉。
在這種貧窮的鄉下,豬肉可是奢侈品。
周大娘一聽哪肯要,不容置疑地把沈予桉往院外推:“哎呀這孩子,怎麼老讓你破費呢?快拿回去自個兒吃,大娘早上剛買了肉,有得吃呢。’
“是早上買的鴕鳥肉麼?”沈予桉想起早上經過大槐樹時看到那麼多人圍在那搶著購買,便好奇地望向水盆,目光落在兩坨熏得黑乎乎的肉塊上麵,眸光不由凝了凝。
這兩塊肉顏色沒有問題,看著黑乎乎的但熏臘肉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形狀
沈予桉在水盆前蹲了下來,把手裡拎著的兩個袋子放下,將手伸進盆裡撈起一塊肉。
這塊肉的形狀就像現代的圓形牛排,兩個巴掌那麼大,五六厘米厚,熏得太黑肉質無法分辨。
”大娘,這是什麼肉?“沈予桉瞧了兩眼,問周大娘道。
“老板說是鴕鳥肉。”周大娘把肉湊到鼻子低下嗅了嗅,“聞著還挺香。“
“鴕鳥?這種鳥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周大娘道:“咱們這兒挨著西域,聽說西域那邊就有這種鳥,比人還高,滿身是肉”
沈予桉沉默,沈家村的確處於西疆邊境,或許真有這種鴕鳥肉,但在這個沒有人工飼養的年代鴕鳥怎麼也算一種珍稀動物吧?它的肉怎麼可能賤成這個樣子?
“這肉瞧著不錯,一定很好吃。”周大娘邊洗肉邊笑著對沈予桉道,“予桉啊,要不你把阿染也叫來,一塊嘗嘗這鳥肉,看看好吃不好吃。’
沈予桉卻仿佛沒聽到她的話,目光死死盯著肉塊。
這肉拿酒和香料醃過,又經過長時間的熏製,散發著熏肉獨有的氣味,但沈予桉始終覺得這肉有些蹊蹺,想把肉切開看個究竟。
“大娘,你去拿把刀來。”
“好。”周大娘應了,忙去灶房裡拿來刀、並且搬來一塊砧板。
“洗乾淨直接就在這兒切,切薄片,炒的時候估計還要放點油。”周大娘把刀交給沈予桉,砧板也擺在一旁矮凳上。
沈予桉撈出一塊肉放在砧板上,用刀子把肉橫切開。
熏肉外麵漆黑,但裡麵紋路和肉質瞧得一清二楚,肉一切開沈予桉就臉色大變,這肉質怎麼那麼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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