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笑道:“那待會叫周嬸拎過來,我來煮。’
族長扯著嗓門愉快地回答:“誒~~那辛苦沈丫頭啦~~”幾位大爺在後麵嘰嘰喳喳說開了。
“老家夥,煮好了可得分我們一碗,這兩天老想這味道呢。”
“還能少了你們那一份?彆磨蹭,下棋。”
回到家沒多久,周嬸笑嘻嘻地拎著一桶田螺進了灶房“都拿艾葉養兩三天了,一點兒泥都沒有了的。”
沈予桉朝桶裡忘了一眼:“喲~~洗得乾乾淨淨直接可以煮了呢?”
“對,螺尾也剪了,直接就可以下鍋。”周嬸把桶放下就開始幫著生火,“我可得好好盯著學一學,看看沈丫頭是怎麼做的,哪能那麼好吃。”
“行。”沈予桉應了,招呼紀尋去蘇家老宅摘紫蘇,那天煮螺絲紀尋見過紫蘇。
沈予桉笑著準備材料,給周嬸介紹,“乾辣椒花椒八角桂皮,拿溫水先浸泡一下。”周嬸驚訝道;“喲?這些乾料還要拿水浸泡呢,咱都是直接下鍋的。“
沈予桉把材料準備好,開始往大鐵鍋裡加水,口裡道:“這是最重要的一道工序,冷水下鍋焯水,去土腥味兒
“焯水?這個詞咱都沒聽說過。“周嬸瞪大眼睛望著沈予桉加好冷水後,把田螺悉數倒進鍋裡。
這個國家美食方麵是真不講究,酒樓裡的大廚做菜都是不焯水的,甚至覺得一焯水把營養去掉了,此刻周嬸就是這樣想的。
等螺絲焯好水下鍋爆炒時,紀尋把紫蘇摘回來了。
“這個叫什麼?也能吃?“周嬸又好奇了一下。
“這叫紫蘇,聞著味道是有點奇特,但是跟螺絲是絕配。”
說完已經把紫蘇葉子切好,放鍋裡翻炒了。
兩人邊說邊乾,很快一大鍋爆炒螺絲就出鍋了。
沈予桉自家留了一碗,其它的讓周嬸直接拿桶拎了回去。
紀尋一早就嘴讒田螺了,這晚跟著又蹭了一頓,拿筷子把螺肉往殼裡一頂,再放嘴裡一吸,唆得有模有樣。
接下來的幾天,沈予桉跟著紀尋進山,采了不少草藥回來,配製了好些祛除疤痕的藥膏,但效果都不理想。
“阿尋,要想調配出祛除你臉上疤痕的藥膏,需要一味名為積雪草的草藥,這種草藥長在南方,鎮上縣裡我還從未見過。”
“南方?”紀尋眉頭蹙了蹙,大齊便是位於南方,默了默,紀尋道:“靈州城或許有,到時候托人打聽一下。”
“好。”沈予桉點頭,目光一掃就瞧見院裡架子上掛著一隻處理乾淨了的肥野兔,是紀尋這兩天進山的獵物,沈予桉咽了咽口水,“阿尋,晚上爆炒兔肉好不好?免得阿風回來瞧見,不準下鍋。”
紀尋正澆花,花苗長出三四寸了,綠油油的。
他應了聲“好。”,便把水勺放在一旁,把野兔從架子上取下來,拎著進了灶房。
一通忙活之後,香噴噴的一鍋爆炒野兔肉就做好了,紀尋吃了兩大碗,要不是天天練武,腹肌都要轉化成小肚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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