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您真美;今晚我很想您留在我身邊。”格雷果說道。
“……如您所願,大人……能服侍您是我的榮幸……”艾倫夫人臉頰微微飛紅,更增嬌麗。
格雷果從不認為自己是個高尚的人,好人和高尚的人距離很遠。相反,他認為自己很腹黑,穿越後帶上了魔山的惡魔屬性,他已經不是曾經的理工男,但也不是純粹的魔山。
“夫人,您今天才到來,又在銀廳的沙略特受了折磨……我建議您今晚和安迪沙略特一起先睡個安穩覺吧!”
安迪沙略特艾倫夫人的寶貝兒子,七歲。
艾倫夫人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格雷果的一臉真誠。
格雷果明白在艾倫夫人的心裡,在她以前的認知中,自己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禽獸,尤其是對女人。
格雷果欲求難滿,強奸了很多的平民女人,也玷汙一些貴婦的名譽,他臭名昭著。
沒有狗會放棄到嘴的骨頭,而且還是一塊不錯的噴香的肉骨頭。艾倫夫人很年輕,姿色不錯,最美的是她的兩隻大眼睛。而且上一個騎士夫人,比格雷果去強奸河間地的大手大腳皮膚粗糙的農夫女子更有成就感。
但格雷果說辭‘文雅’的回絕了艾倫夫人的‘主動獻身’。
艾倫夫人走出格雷果的房間,來到了二樓的學士學徒房,把七歲的兒子抱在懷裡的時候,她都心思恍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一夜,艾倫夫人難以入睡。
她身邊的兒子因為有了媽媽的陪伴,心安理得,睡得又香又甜,但她自己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格雷果很‘善解人意’,有情有理的對女士的尊重態度是她從未聽說過的。
這個格雷果大人,和傳聞中粗鄙不堪殺人不眨眼的魔山大人並不相同。逃過一‘劫’的艾倫夫人心情異樣,直覺告訴她,這個格雷果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血腥可怕。他對女人,並沒有禽獸般的野蠻。
更令艾倫夫人驚奇的是,格雷果還很聰明,他想出了過濾礦鹽的的奇妙辦法。從十字架的構造,礦鹽渣滓的過濾,高溫沸水的去苦味,艾倫夫人覺得,格雷果大人具有學士一樣的智慧。
在離開格雷果大人房門的時候,艾倫夫人忍不住回頭,她看出了格雷果眼中對她的**,他欣賞艾倫夫人的美麗和成熟,也並不介意夫人做他的情婦,但他先考慮到艾倫夫人的曾被虐待的身體和嚴重受創的心情,對於一個坐囚車來克裡岡堡還不到一天的女人來說,身心的創痛和疲憊是肯定的。
失去丈夫的創傷,被銀廳沙略特強行汙蔑有罪的冤屈,失去家園和人身自由的痛楚,這些都是令人靈魂疼痛的烙印。
但是自從從囚車裡出來一直到現在,艾倫夫人的家人都並沒有人遭受到非人的虐待,這跟在銀廳時候被屈打成招完全不同。
銀廳沙略特的行為,和格雷果爵士的風度相比,才更像惡魔。
夜晚。凱岩城。蘭尼斯特主堡。
沒有頭發的泰溫公爵有一個小小的個人愛好:喜歡對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遍一遍的梳理金黃色的絡腮大胡子。
可可可!
房門被敲響。
“進!”泰溫公爵說道。
臥室門被推開,波特大學士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封羊皮紙信。
“念!”
“大人,這封信有點特彆。”
“哦!”
學士在書桌上把信展開上半部分,用尺子壓住信紙的上半部分的左右兩角。
這是一封長信,有圖有文字。
泰溫公爵麵無表情,點綴著金黃色的淡綠眼睛目光炯炯。他看見第一幅圖是一個裝滿鹽的瓦缸,下麵的文字備注是瓦缸礦鹽;第二幅圖則有一個人提著木桶,桶裡裝滿了鹽,他把鹽用木瓢舀進大鍋裡,大鍋裡裝滿了水,灶孔裡燃燒著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