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紀宏知道有戲,繼續說道:“老嚴你放心,隻要你這次放我離開,讓我去殺了顧安;等我回來後,教主若是饒我不死,以後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上刀山下火海。
我紀宏若是說一個不字,讓我紀宏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紀宏麵色漲紅的樣子,活生生像一頭發怒的公牛。
“唉。”嚴穀槐麵露苦澀:“你走吧,今晚,我隻是和一個不知名的強者對了一掌。”
紀宏表情一滯,但聽到遠處傳來的叫喊聲,他瞬間明白了。
“嚴長老!”
“可是有外敵來襲!”
“……”
方才紀宏和嚴穀槐對拚的那一掌,將血神教地麵上麵的巡視隊伍吸引了過來。
“接著,上麵有從這兒到幽州的秘密道路,可以避開這幾州的鎮邪司千戶和武府府主。”
嚴穀槐拋出手中一卷地圖:“本來是備用通道,先給你用了,快走!”
等紀宏接住,嚴穀槐又是輕飄飄的一掌拍出,紀宏借著這一掌的勁力飛出很遠。
“大恩不言謝!先去了!”
紀宏淡然一聲飄蕩在嚴穀槐耳中,重新帶回黑色兜帽的紀宏,很快消失在夜空中。
嚴穀槐看了一眼後,轉身落在了地麵上。
他手下的隊員圍了上來。
“長老!方才屬下們……”
為首的隊長話還未說完,便被嚴穀槐直接打斷。
“好了,方才不知道是哪方勢力的凝實境強者,我和他交手了一陣,他已經退去了。
這就樣被他逃脫了,本長老臉上也無光。
除非教主問起,否者一律不要開口,知道了嗎?”
眾位隊員相互對視了一眼,齊聲道:“知道了!”
“好了,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小心警戒!”
“是!”
眾人應道一聲,轉身開始向自己原先的位置行去。
嚴穀槐卻是快步向血神教總殿行去。
不多時,嚴穀槐來到了餘血陽所在石室中,對著其拱手道。
“稟教主,遵照您的吩咐,已經將地圖給了紀宏。”
“知道了,下去吧,這幾日若是有人詢問紀宏的去向,就說我派他出去有事了。”
“是!”
嚴穀槐應道一聲,轉身走出石室。
餘血陽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紀宏,究竟是叛教還是立功,就看你這次的結果了……”
……
臘月十一六日,顧安終於回到了幽州鎮南城。
拿著調令書,就這樣直接上任了。
作為巡檢使,顧安的任務就是巡查幽州諸郡。
於是,顧安就這樣借著巡查的由頭回到了東陵郡。
更是在臨近年關的時候,回到了平安縣城。
臘月二十八日,大雪紛飛。
然而,此時平安縣鎮邪司總旗府涼亭內。
顧安和宋生華二人卻搬著把太師椅,躺在這兒。
視線掠過亭簷,望著飄雪的天空。
宋生華吐了口氣濁氣,右手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臉:“沒想到這才幾個月時間,你的實力都可以擊殺禦空境了。
每次想起當時我挑戰你的情景,我這張臉啊……”
宋生華等人的記憶,還停留在顧安在十萬大山擊殺禦空境武者和那天級附庸者的時候,有關炎州之事,他們卻是一概不知。
“這都是小事,至少傳出去的消息,是你一招險勝。”顧安回到平安縣的這段時間,是來到這個世界最放鬆的幾天,心情相當不錯。
這個世界,也有過年這個說法,甚至還有春聯,顧安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但能看到這些熟悉的東西,可以感受到一種久違的人氣。
這兩天平安縣的街上,行人漸少,大家該采辦的也采辦完了。
除去一些必要的商鋪外,一家人都在家裡頭圍坐著休息聊天,玩一玩牌九。
宋生華苦笑一聲:“但現在這情況看來,大家明顯都知道是你讓著我的啊!”
這個消息,不僅是鎮邪司內部,還有城中的百姓都在傳。
說是當時顧安念著宋生華作為平安縣鎮邪司的新任總旗,為了不讓他難堪,給他麵子,所以故意輸給了他。
更有甚者,說是宋生華當時利用了自己的身份,脅迫顧安,讓顧安輸了比賽。
顧安笑了笑:“放心,時間長了,到時候書上記的,肯定隻有你戰勝我的事,沒有如何戰勝的細節。”
宋知先身上的傷現在也還美好,依舊坐在輪椅上,加上宋生華如今的職位不能離開平安縣,所以今年他們爺倆將家眷都接了過來。
準備在平安縣過年。
就在顧安和宋生華交談之時,東方潤弘從遠處快步行來。
見到其臉上凝重的表情,宋生華和顧安對視了一眼,開口道:“發生了什麼事?”
東方潤弘和顧安二人見禮過後,輕吐了口濁氣。
“清河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