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 2)

一郎就時不時會貼著她,他們之間相隔的距離都比之前近不少。

他會時不時就進她的房間,但是也沒什麼事情找她,就隻是坐在她旁邊,有時候盯著她看,有時候盯著外麵的天空看。

比如現在,就是被盯著看。

日向見鳥這種情況也寫不下什麼東西,隻能站起來,無視了身後亦趨亦步跟著的時透無一郎,進了廚房。

“要做飯嗎?”

“沒有。”

時透無一郎露出困惑的表情。

日向見鳥不搭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著茶杯去庭院裡坐著了。

覺得自己被冷落了的時透無一郎站在原地,幾秒後就回了房間,等他出來的時候,手裡抱著兩把木刀。

日向見鳥抿了口水,不解地看著他。

時透無一郎遞了一把給她。

她問:“要切磋?”

他“嗯”了聲。

日向見鳥放下水杯,接過木刀。雖說是接受了切磋的邀請,但是她現在穿著的衣服不太適合切磋,她回房間換成隊服。

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時透無一郎抱著木刀坐在她之前坐著的位置,旁邊她用過了的茶杯已經空了,顯然罪魁禍首就是此時坐在那邊的家夥。

她問:“你渴了嗎?”

他點頭。

“渴了自己去倒,這是我的水。”她想了想,強調:“我喝過的。”

他滿臉無辜地問:“不能喝嗎?”

日向見鳥:“……”

她覺得頭疼。

她覺得應該要告訴時透無一郎這樣不行,但是她又沒法解釋到底是哪裡不行。否則說不出原因,就好像是她在斤斤計較一樣。

但是其實不管的話問題也不大,出門在外注意一點就好了。她倒是不覺得這樣是被冒犯了,但是彆人的話就不一定了。

……

隱前來送信的時候,又撞上了日向見鳥和時透無一郎切磋。

他們打得有多忘我,隱的心裡就有多苦。

他喊了好幾次“日向大人,您的信件”,但是兩個打得正興起的人都沒有理會他。

日向見鳥其實看到隱了,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無視他的。時透無一郎的成長速度很快,她被激起好勝心之後就很難停下來,再加上她也不想因為分心讓自己又輸一回。

最後時透無一郎手裡的木刀率先斷掉了。

日向見鳥轉頭就問已經站著等了半天了的隱:“抱歉,讓你久等了。是誰的信?”

隱本來還在小幅度地抖動發麻的小腿,聞言,立刻回答她:“是您的,日向大人!是從桃山送來的信!”

“桃山?”日向見鳥接過信,想到她前天才收到的那封分量很足的信,“怎麼又有一封?”

隱當然不知道原因,他完成了任務就選擇立刻告辭離開了,日向見鳥也沒留。

她坐到屋簷下,現拆信件。

然後她就被信裡第一張紙上寫著“我要死了——師妹救我——”的誇張字跡弄懵了。

這一看就是我妻善逸的,也就隻有他會這樣整天把這些話放在嘴邊,哭哭啼啼不肯訓練。

信寫得亂七八糟的,紙張上還有著明顯是被眼淚沾濕後又乾掉了的印記。日向見鳥簡略看了一遍,隻能搜集到“黃色、頭發、雷電”這幾個奇怪的詞。

好在桑島慈悟郎在信件裡夾了張說明。

【……(前略)善逸逃避訓練爬到樹上,被雷電劈中了,頭發變色了。】

……啊?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