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
“唔。你不是說沒有嗎?”
時透無一郎發覺她這個想法的邏輯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立刻改口:“有。”
說完後,他就期待地看著日向見鳥。
日向見鳥非常配合地順著他的意思問他:“為什麼生氣?”
“你不見了。”時透無一郎拉她的羽織的袖子,讓他們之間的距離更近,表情也越來越委屈,半控訴地說:“你沒告訴我……”
“嗯?我告訴你了。”
“你沒有。”
日向見鳥想,她明明走之前還跟你說過的。但她轉念一想,他可能是忘了。
行吧。
“嗯,對不起,是我忘了。”
得到了她的道歉的時透無一郎好像還是不太滿意。他拉著日向見鳥進屋,站在玄關,朝她張開手。
“我不想要見鳥道歉。”
他這麼說著,聲音輕飄飄的。他頓了頓,真摯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又期待地問:“見鳥,可不可以抱抱我?”
日向見鳥想了想,問:“你是想起什麼了嗎?”
每次他想起什麼以前的事情,就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之前他有過抓著她的手放在他頭上、捧著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看這些怪異的舉動,因為他在不斷找尋記憶,所以日向見鳥還算是比較配合。
但是這次時透無一郎歪頭,否認了。
“不是。我隻是想抱抱見鳥。”
好像更奇怪了。但是這種要求也不過分,朋友之間擁抱不也是常有的嗎?
日向見鳥這麼想著,朝著他伸出了手。
下一秒,時透無一郎的手環住了她的腰,她就隻能抱著他的脖頸了。時透無一郎抱得很緊,並且還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擦過她的臉頰,有點癢。
屬於男孩子的體溫通過和他衤果/露在外的皮膚接觸著的她的手臂傳遞到了她身上。她一直都是偏低的體溫,所以這種溫度差才會格外明顯。
日向見鳥清楚地看到,靠在她肩上的他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樣也挺好的吧?
她這麼想著的時候,時透無一郎率先鬆開了她。他看起來開心很多,拉著日向見鳥進屋,漫無目的地在偌大的府邸裡晃悠。
陪著時透無一郎轉了幾圈,確認了不是他出了什麼事後,日向見鳥拿出了那張幾乎空白的信紙問他。
時透無一郎滿臉無辜:“不記得了。”
是不記得內容還是乾脆就連給她寫過信這件事都忘記了呢?
日向見鳥不是很明白。
但是沒等她問,時透無一郎就接到了新的任務,他的鎹鴉催促他趕快出發。在任務上,時透無一郎很少會拖遝,他立刻整裝。
他的鎹鴉大概是覺得自己又能獨占他了,得意地在他身邊飛舞,朝日向見鳥嘎嘎叫。
日向見鳥知道時透無一郎的鎹鴉不喜歡自己,但是因為環樹也對她愛理不理,所以她以為鎹鴉都是這樣,並不在意。
等時透無一郎走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比較奇怪的是,她的房間不像是幾天無人居住的樣子,甚至連床褥都多了一套。她透視了牆壁,發現隔壁時透無一郎的房間反而微微有些積灰。
日向見鳥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