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更喜歡她的房間?但是當時剛入住的時候,明明是對方先選的房間。
帶著疑問,她出去巡街了。天微微亮後,她又從隱那裡拿到了蝴蝶忍的信,於是立刻返程去蝶屋。
這次真的是不告而彆了,他要是想起來了的話肯定又會生氣吧?
日向見鳥想著,老氣橫秋地歎了口氣。
蝴蝶忍的信裡提到了希望她能再替她管理轄區一段時間,雖然這樣非常麻煩她,但是最近真的可能空不出手。
【如果時透君不肯放人的話,見鳥不住在蝶屋也可以的,畢竟見鳥腳程蠻快的呢(笑)】
她寫了這樣的話。
日向見鳥並不明白為什麼蝴蝶忍會覺得時透無一郎不讓她走。雖然對方確實是對她的“不告而彆”非常不滿,但是卻也沒說過“你不要走”之類的話。
她很快就到了蝶屋。
日向見鳥在路過庭院的時候,發現灶門炭治郎居然在屋頂上打坐。
她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旁邊。
“灶門。”
“——哇啊!”
灶門炭治郎被她突然的出聲驚到,身體晃了晃。他穩住身體之後,發現是日向見鳥,長歎一口氣。
“是日向桑啊,嚇了我一跳。”他說,“日向桑和忍小姐一樣都悄無聲息的,突然說話太嚇人了。”
日向見鳥歪頭。
“是嗎?忍也來過?”
“是的,忍小姐她剛走。”灶門炭治郎嗅了嗅,發覺自己好像沒有從日向見鳥身上聞到情緒的味道,有些驚奇:“日向桑完全沒有味道。”
這麼說可能太奇怪了,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又紅著臉趕緊解釋:“我的鼻子比較靈,可以聞到人身上情緒的味道。”
“這樣啊,”日向見鳥解釋,“我受過訓練,氣息、情緒之類的都可以控製。”
灶門炭治郎大概是想到剛剛走的蝴蝶忍,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那個,日向桑,忍小姐的姐姐……”
“……忍告訴你的?”日向見鳥倒沒想到蝴蝶忍居然會和他提起自己的姐姐,不過她了解也不多,所以隻是簡單告訴他:“是前花柱,死於上弦之鬼手中。”
“啊……”
灶門炭治郎歎息:“難怪呢。”大概發覺到了這個話題並不好,於是他換了個話題繼續問:“說起來,日向桑,你額頭上的這個花紋是——”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他突然聞到了從日向見鳥身上傳來突然翻滾、濃烈的情緒的味道,他說不好這是什麼感情,但是他直覺這可能是不該問的。
日向見鳥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被問到這個籠中鳥的標記,在她來到這裡之後還是第一次,所以她沒能控製好情緒。
平時她的劉海能遮擋住這個標記,並沒有太多人會注意到,也鮮少有就此發問的。柱們會尊重隱私不會太過問,柱級以下的隊員她不常接觸,住在一起的時透無一郎記性又不好,因此她從沒被問過。
沒想到被灶門炭治郎提出來了。
發覺自己可能觸雷了,他滿臉愧疚:“十分抱歉!”
“不,沒事。隻是這個沒什麼好說的。”她搖頭,才注意到灶門炭治郎與她上次見到時的不同,問:“你在練習全集中·常中?”
“啊,是的!”
“加油吧。”她淡淡地說。
灶門炭治郎鼓足勇氣,向她請教:“我聽善逸說,日向桑隻花了四天的時間就能做到一直維持一整天都是全集中呼吸的狀態了。我剛開始這麼做的時候,會覺得喘不過氣……請問如果想要長時間維持的話,應該怎樣做?”
他沒有能指導他全集中·常中的人,蝶屋裡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唯二會的蝴蝶忍太忙了、栗花落香奈乎幾乎沒有交流意識,所以他一直都是自己摸索著練習的。
現在出現了一個可能可以告訴他應該要怎麼做的人,他覺得自己應該抓緊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