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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聽完後憤憤不平:“真是不負責任的大人!”

能在這個小鎮這麼不安全的時候讓小孩子自己過來,可能是不想要她了,讓她也“失蹤”。

日向見鳥身上穿的看起來質量不錯的衣服也就被老板娘當做是家人為了讓她走在路上更顯眼而讓她穿的。

她裝作好奇地問:“姐姐,為什麼說這裡不太安全?我覺得這裡很安全呀。”

老板娘被她逗笑。

“什麼姐姐?我都已經有孩子了,她是個和你看起來一般大的可愛女孩。”說到這裡,老板娘的表情又變得愁苦,忍不住多說了一些:“我們前不久才舉辦了祭祀,可是律花她就不見了……那些和她相似歲數的孩子也都消失了。”

“所以小姑娘,你來這裡太危險了,”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孩子和日向見鳥看起來差不多大,所以老板娘有些於心不忍,提醒她:“如果可以找到回家的路的話,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但是我要在這裡等爸爸來接我。”她認真地說,“爸爸說一定會來的。”

老板娘搖搖頭,收了她的錢、給她一間房間的鑰匙之後,轉身進了後廚。

日向見鳥拿著鑰匙去了房間。

她得理一下思路。

如果這不是鬼在作祟的話,那就可能是綁架了。

但是為什麼要綁架這麼多孩子?而且是在祭祀那一天悄無聲息地就把那麼多孩子都帶走了,一個人能做到嗎?團體作案的話,是當地人還是外來人?如果是外來人的話,接近這麼多孩子,居民不會起疑嗎?

她決定還是出去看看,能不能再搜集到一些情報。

她從路上閒聊的人那邊聽到了,跟那些孩子一起消失的還有鎮上一個斷了隻腿的男人。

因為那天晚上大人們都在忙祭祀的事情,小孩子們就都聚在一起玩耍。一個鎮上的孩子關係都還不錯,平時也都會一起玩,所以大人們都沒覺得奇怪。

而那個殘疾的男人是他們當地的單身漢,名叫仲倉詔勝。

他曾經也有過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不知為何他開始酗酒和家暴,他的妻子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某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神誌不清地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斷了隻腿。

一個有酗酒和家暴過去的殘疾男人,誰都不願意嫁給他,因此他就隻能一直單身。

理所當然的,重要的祭祀他也沒去。

這樣一個邊緣人物也消失了。

日向見鳥覺得她應該從這個男人開始找線索,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失蹤的成年人。

於是日向見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通過旅店的窗戶離開,來到仲倉詔勝的家。

他是個邋遢的男人。

從屋內的情況能夠清楚地向她這個外人傳遞出這個信息——堆在地上的空酒瓶,地上臟兮兮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味。

日向見鳥的腳停在了門口。屋裡的氣味,她在門口也能聞到。

精通呼吸法的人,五官比普通人敏感很多。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不太聞得到的氣味,對她來說過於刺鼻了。

她不想進去。

好在她的眼睛好用,站在外麵也能清楚地看見屋內的情況,甚至有些東西比屋主看的還清楚。

比如,塞在床板下的大量紙鈔。

……假/幣嗎?

無論如何,都很奇怪。

一個不被待見的邊緣人物,沒有固定資金來源,又飲酒成癮,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日向見鳥沒在屋內看到任何這個男人的照片,因此也無法靠長相去搜尋他的位置。

她回到旅店,把所有丟了孩子的家庭的位置標了出來,又把仲倉詔勝的屋子標了出來,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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