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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貴婿 綠皮卡 4540 字 10個月前

不是你無能,咱們二郎一表人材,用得著去跟那潑皮破落戶結親嗎?”

在王氏心裡,自己的兒子天上有地上無,遲兮瑤連自家兒子的腳趾頭都配不上。

還是個不能容人的,哪個男人沒個通房妾室,她竟敢說決不允許外室進門,這樣的潑辣婦人,他們王氏才不稀罕。

鄭銳被氣得發抖,但又拿自家夫人半點法子也沒有,對著鄭容罵罵咧咧一頓,氣得把自己鎖進了書房。

見自家父親進了書房,鄭容剛剛鬆了口氣,門外又來了廷尉府的人,非要說他曾去過煙雲坊,要請他去煙雲坊問話。

可等他到了廷尉府,卻隻讓他獨自一人在陰暗逼仄的囚室裡待著,連個來問話的人也沒有。

他就這樣坐在腐爛發臭的廷尉府大牢,聽了一夜的審訊聲和囚犯們的鬼哭狼嚎。

天剛擦亮,便有人來將他放了出去。

莫名其妙從廷尉府惹了一身血腥氣,鄭容一貫梳得油光水滑的發髻也都亂了。

更不湊巧的是,他輔一出廷尉府的大門,便有一盆汙穢之物不知從何處而來,直接澆在了他的身上。

鄭容平日裡最重儀表,哪裡像此刻這般狼狽不堪過,他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不容易盯著滿街嫌棄的目光回了鄭府,那外室又鬨了起來。

嚷嚷著昨夜腹痛難忍,擔心腹中孩子出問題,叫人來尋他。

鄭容雖然平日裡對這外室千依百順,可今日卻愈發暴躁。

他不耐煩地說:“腹痛便去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她若是再這麼鬨,這孩子不要也罷,我這就去找人尋一碗落胎藥給她。”

說完也不等人答話,他便急不可耐的回了院子,好好清洗了一番。

折騰了一夜,鄭容想立刻睡下補眠。王氏那邊便派了人來,囑咐他道:“夫人說了,二公子就是再累,今日這瑞王府的百花宴也必須得去,夫人已經替您都安排好了,既然有的人不識相,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不想做,那便做個法子,讓她進門做妾。”

“另外,夫人讓您今日前去瑞王府,多與瑞王府的康成郡主說說話。那位,才是正經八百的郡主娘娘。”

鄭容本不想去,前些天才同遲兮瑤在東昌侯府鬨了一場,如今滿京城正愁著不知該怎麼取笑他呢,他怎麼能上趕子去呢?

可是轉念想想,母親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真能成,外室進門,遲兮瑤這個美妾在懷,還能得個瑞王府郡主做夫人,豈不是天下第一快事。

想到這,鄭容立馬從床榻間起身,飛快的穿戴好衣物,又仔仔細細的挑選了一支蓮瓣形的玉冠。

“可遲兮瑤若是不來赴宴又該如何?母親有說嗎?”鄭容想了想,問到。

“回二公子的話,今日一早夫人便派人去英國公府散播了您要赴宴的話。夫人說,她若是知曉您去,定然會去的。這婚事還未真的退下,她定然是要找個機會到您麵前求求您的。”王氏的貼身婢女幫鄭容整理好衣冠,手指狀似無意地擦過了他的手背。

鄭容有些心癢,反手扣住了她的手掌,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腰肢,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桌案上。

“萍兒今日擦的什麼頭油?很是清香。”

婢女將手遞到了他的鼻尖,語氣嬌柔:“二公子不妨再聞聞奴家的手,今日用玫瑰花瓣水泡過。”

鄭容是個經不起撩撥的人,俯身而下,將臉埋進了萍兒身前的無限春光裡。

隨從還在屋外等候,這萍兒已不是第一次來了,他們早已見怪不怪,卻也不敢催促。

屋內春光泄了一地,兩人原本穿戴好的衣物也早已散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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