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燭光下映襯出了兩道緊密相擁的身影。
自家小姐似乎被侯爺抱下了床, 又被按在了主屋正中心的桌案上。
很快,屋內便又傳來了崔珝並未刻意掩飾的粗喘聲,以及遲兮瑤嬌滴滴的嚶嚀。
不用多想,也該知道裡麵又發生了什麼。
橘若端著水,站在主屋門口, 愣了半天,又端著水, 撤回了偏房。
她坐在偏屋,支著腦袋, 聽著主屋傳來的聲響,不由得在心中感歎。
習武之人, 果然體力充沛哎!
隻是不知道,姑爺這麼能折騰, 自己小姐受不受得了。
想到這, 橘若和桃若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歎了口氣。
他們小姐身體不好,嫁給姑爺這樣的武夫,委實不容易了些。
而主屋之內,正被他倆牽掛著的人,此刻正不著寸縷的躺在桌案上,雙手攀扶在情郎的肩頭,眼神迷離仿佛鍍上了一層水汽,額間香汗淋漓,紅唇晶瑩透亮。
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些天外祖母的那句話,“夫妻之事上,若得章法,女子也會很快樂。”
屋外的風雨又起,比起前一次,更凶急更猛烈了一些。
院中的嬌花有了上一次的體驗,這一下子很快便適應了過來。
它溫柔地張開了花苞,盛放開的花瓣如同碗狀承接著雷霆雨露,而花蕊則在風中輕輕搖曳配合著雨珠兒的走勢,不疾不徐舒展著腰肢。
花心慢慢隨著雨勢,忽張忽開,做好了迎接收納雨珠兒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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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榻不是壞了嗎?”她喘著氣,輕輕在崔珝的肩頭咬了一口,以示懲戒。
“壞了。”他騰出了一隻手,一掌拍在了羅漢榻的木質矮腿上。
崔珝的肩頭被她咬過的地方微微發癢,忍不住地自鼻間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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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一時刻,崔珝感受到了懷中之人微微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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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這一點,崔珝含著遲兮瑤的耳垂,慢慢的用舌尖潤了潤。
這溫潤濕漉之感自耳尖傳來,電光火石之間,遲兮瑤忍不住地又顫抖了一下。
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身子也慢慢變得酥麻起來。
雖是初夏,且夜風微涼,卻也足以叫人滿身汗津津。
“你彆。”她有些耐不住了,心口劇烈起伏,連聲音都是破碎發顫的。
可崔珝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含著她耳垂的唇,漸漸下移。
順著她的下頜線,緩慢下移,來到了起伏之處。
又是如同方才停留在耳垂處一般的動作,不過更加婉轉繾綣。
遲兮瑤緊緊攥住了小手,如同攀援的淩霄花一般,整個人都攀在了崔珝身上,倚著他,讓自己抖得不那麼厲害。
忽然崔珝騰出了一隻手,安撫著她。
屋外風雨漸緩,微風裹挾的夏日的雨水,輕輕拍打著窗柩,發出了微微的吱啞聲響。
崔珝怕她會有不適,稍作停頓,緩了下來。
這下子,更糟糕了。
院中的嬌花在夜風中微微顫栗,急不可耐的想要汲取更多的雨露滋潤花心。
她突然收回了一直攀在崔珝肩頭的手,捧起了他的臉,用力一扯,將人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強迫他看向自己。
而後仰起頭,堵住了崔珝剛要出聲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