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林好漢打劫都報個名號，你這個年輕人可壞了規矩啊！”
“諾星斯投資公司董事長，馬曉陽，不過我們現在更名為亞商投了。”
作為國家第一批下海的教授，馬曉陽不相信諾星斯在東北搞出那麼大動靜，帝都的這位霓總工會不知道他。
“這個名號確實算得上綠林豪傑了，看來今天我隻能乖乖被劫啦！”
馬曉陽把霓總工帶到了上次沈將軍請他吃飯的那個私密的飯莊，要了一個包廂，兩人坐了下來。
“地方不錯，我在帝都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有這麼好的地方。”
“其實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前兩天有兩位將軍請我吃飯，就在這裡，我這才知道帝都還有這麼個去處，不過這裡的菜品做的還真不錯，有自己的一套東西，不像酒店，味道都差不多。”
“那我一會兒得多吃點兒，彌補我被劫的損失。”
“您一定彆客氣，這次是我太唐突了，在這裡給您賠罪了。”
“那就請馬董事長明示，劫我過來到底寓意為何？”
“您叫我小馬就行。其實啊，上次我來帝都就想拜會您了，不過我那個時候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生意正起步也忙，就沒過來。”
“生意剛起步？那是什麼時候？”
“三四年前吧，那個時候正是你們連象漢卡名聲大起的時候。國內第一批敢於下海經商的科學家，用漢卡證明我們在計算機領域並不比彆人差，我那個時候聽到這些還是當成傳奇故事來聽的呢，沒想到啊，今天我居然還真劫到您了。”
“小馬你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啊？難道就為了見見我？”
“菜來了，咱們邊吃邊聊。您嘗嘗，他們家的私房菜還是很不錯的。
這要說今天我來乾什麼，我還真有點難以開口。實話跟您說，今天我來，其實是來挖連象牆角的！”
“誰？不會是我吧？”
霓總工說完自己笑了，端起筷子吃菜，仿佛是說馬曉陽太妄自尊大了。挖一個事業正在輝煌上升期的大企業的總工程師，到底是怎麼想的。
“對，就是您。不過，我也沒指望這事兒今天就成了，但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能成功，而且時間不長。”
這下霓廣南來了興趣，因為他看到了馬曉陽的自信，卻不知道這自信從何而來，而且他還言之鑿鑿的說時間不長就能辦到，霓廣南是不相信的，不過他想聽聽馬曉陽的理由。
最好不是錢多之類的理由，霓廣南在心裡說道。要真是那樣，今天這頓美味無比的飯菜怕是自己要吃惡心了。
“此話怎麼講？”
“國家開放了，外國的企業也會把目光投向這片未經開發的市場，各大品牌的電腦公司也紛紛湧入內地。連象今年的盈利不如往年，就證明屬於連象在市場上獨孤求敗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難道你覺得連象會倒？”
馬曉陽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聯想作為民族品牌，單靠國家的支持就能風生水起。我要說的是，連象已經不是您一手托起來的連象了，這點不用我說，您也該有所察覺了吧？”
看著沒接話的霓總工，馬曉陽覺得自己猜對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看來這個時候，連象內部關於對科研的投資已經開始出現的分歧。
“您知道開山農業公司和東北虎機械公司嗎，還有萬猛vcd？”
霓廣南點了點頭，示意馬曉陽繼續說。
“這三家公司我都是控股大股東，我基本上可以說不會去參與他們的經營，對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重視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