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第一天,按道理來說,應該懶會床。
池虞的生物鐘卻不允許她懶床,睜開眼睛,就再也睡不著了。
她洗漱完畢下樓,早餐還沒有做好。
連日來都是陰雨天,難得好天氣,陽光從樹葉的縫隙裡灑下,池虞心中一動。
她從來沒試過晨跑,最近身體明顯感覺變強很多,不如體驗一下運動是什麼感覺。
想到就做,池虞上樓換了身運動服,掛上耳機,走出彆墅,繞著附近的人工湖開始晨跑。
她跑得很慢,怕身體受不住。
冬日清晨的風吹在臉上,其實不太好受。
但池虞卻很享受這種喘著氣,胸中卻並不憋悶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腳下生風,大概可以跑得更快一些?
繞著人工湖跑了兩圈,池虞停下來,沿著路邊,慢慢往彆墅走。
就在她快走進院子裡時,突然有個披頭散發的人從裡頭跑出來,差點把她撞個跟頭。
“小姐,救命啊!”
稍顯稚嫩的聲音,透著害怕和驚恐。
池虞才發現,這人居然是劉小佳。
不等她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趙貴芳夥著文鬆追了出來,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小蹄子,看你往哪兒逃!
劉小佳急忙躲到池虞身後。
趙貴芳伸手去拽劉小佳,嘴裡噴著口水罵罵咧咧:“你躲!你再給我躲!滾出來,要不然我揭了你的賤皮子!”
劉小佳死死的抓著池虞的衣服,嗚咽的哭。
池虞冷著臉問趙貴芳:“大早上的,這是在做什麼?”
趙貴芳對上她,臉上凶煞的表情不得不收起,沒好氣的說:“這死丫頭偷家裡東西,被我抓到了,還死不承認。”
“我沒偷。”劉小佳在池虞身後弱弱的說。
“你還敢狡辯!”趙貴芳眼睛瞪得要吃人。
“她偷什麼了?”池虞語氣淡淡的。
趙貴芳滿臉憤怒:“這死丫頭,進我房間偷我金項鏈,被我抓個現行還不承認。”
池虞轉過身看劉小佳:“有這回事?”
劉小佳憋紅了臉直搖頭:“我沒有偷,是因為那個項鏈它掉在了地上,我剛撿起來,親家老夫人就進來了,都是誤會。”
“怎麼是誤會!”趙貴芳尖銳的說:“我要是沒恰好進房間,你早就把項鏈裝進口袋了吧。”
“我,我……”
劉小佳嘴笨,根本說不過牙尖嘴利的趙貴芳。
趙貴芳見她被自己死死的壓製,得意的哼了一聲。
“沒話說了吧,給我滾過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
劉小佳求助的看向池虞。
池虞卻不說話,仿佛不想管這件事。
劉小佳心中絕望,被趙貴芳惡狠狠的瞪著,鼻子一酸,哭著喊:“我不乾了!這個月工資也不要了!”
說完,氣呼呼的往家裡跑。
趙貴芳哪裡會輕易饒過她,一把薅住她頭發,上手就是兩巴掌。
“小賤人,我讓你走了麼,你這個……”
“住手。”池虞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