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連自己女人都管不住
任妍雅的確像極了那隻在葡萄藤下垂涎欲滴的酸狐狸,但她是不會承認自己嫉妒池虞。
“你大可以嘴硬,等到時候嫁進祁家,就知道我到底是在嚇唬你,還是真有其事。”
任妍雅說得幸災樂禍,好像已經能預見池虞悲慘的下場。
見池虞不給反應,她自討沒趣的冷哼著走開了。
池虞從來沒想過去了解祁朝的家庭。
她想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沒必要刨根問底。
祁朝不主動說,她便不問。
但聽任妍雅話裡的意思,祁家的關係好像相當複雜。
池虞知道祁朝是情婦所出,她以為隨著祁朝被接回祁家,祁朝母親已經轉為正牌太太了。
沒想到祁崇鳴的原配還在世。
這麼一來,祁朝的身份豈不是很尷尬。
自古以來私生子都是要叫人詬病的,若是一輩子庸庸碌碌也就算了。
偏偏祁崇鳴對祁朝寄予厚望,將他送到權利的中心角逐拚鬥。
池虞都可以想見,祁朝因為他的身份,受過多少嘲笑和冷眼。
他那麼優秀,本可以青雲直上,卻因為身上背負這樣沉重的枷鎖,平白要比彆人走得艱難。
池虞突然很想見到祁朝。
她在人群裡搜尋祁朝的身影,正打量著,一個身上散發著奇怪味道的中年男人走到她身前。
“池小姐,祁總在樓下車庫等您,讓我來接您下去。”
孫流長著一張很顯凶相的臉,三白眼,高聳的顴骨,黝黑的皮膚,身上煙味很重。
池虞幾乎是見到孫流的第一眼就確定對方彆有居心。
人也是動物的一種,動物該有的警覺,人類一分不少。
而從小經曆過數次被綁的池虞,對於某些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壞人,總是格外敏銳。
她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向著人群中心走,邊走邊問:“我好像從沒在阿朝身邊見過你,新來的?”
“是。”
孫流眼神陰沉的跟在池虞身後,手伸進懷裡,摸上那塊沾上乙醚的手帕。
池虞不再說話,加快步伐,走進分散的人群裡。
她還是沒見著祁朝,倒是看見了被蘇白纏得滿臉不耐煩的顧欽年。
那個奇怪的味道越靠越近,池虞沒想到對方竟然囂張至此,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敢動手。
她當機立斷,順手抓住身邊一個男士的胳膊,躲到其身後,冷瞪著走到眼前的孫流,指著他大聲說:“他是通緝犯,大家小心!”
被她挑中的這個小圈子最先反應過來,女士們尖叫著往男士身後躲。
男士們則竭力保持冷靜,高聲呼喊門外的安保。
顧欽年從聽見池虞那聲高呼開始,便甩開一直纏著自己的蘇白,快步走到池虞身邊。
“怎麼樣,你沒事吧?”顧欽年拉著池虞緊張的打量她。
池虞搖頭。
安保一擁而上,將孫流死死摁在地上。
其中一人從他口袋裡搜出了那塊乙醚手帕。
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往兜裡塞一塊濕漉漉的乙醚手帕,除非他想犯罪。
祁朝聞訊趕來,孫流已經被飛速趕來的警察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