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甚是惱怒,掃了一眼桌上茶杯,見李落滴水未沾。
陰測測說道:“原來是看不上我店裡的貨色,哼,巧了,爺倒是稀罕這娘們的很,這身肉也不能讓你白看了,想走也行,留下你一對眼珠子爺就放你走。”
地上的女子縮成一團,一聲不吭。
李落暗歎一聲,突然一陣香風刮了進來,比這地上女子的庸脂俗粉勝了不知多少倍。
來人到了李落身旁站定,抬起修長緊致的**,單腳踩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
嘲弄笑道:“這種貨色,不說是他,就是姑奶奶都看不上,你想怎樣?”正是琮馥。
李落側目一望,正要說話,突然瞥見琮馥裙下露出的一抹春色,眼皮一跳,忙不倏的轉過頭去,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大漢見琮馥來勢洶洶,店外還有不少武士虎視眈眈,心生怯意。
強自嘴硬道:“這是驊兜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扶琮耀武揚威。”
“巧了,姑奶奶最喜歡的就是耀武揚威,彆說是小小的息龜島,就是到了驊兜航城,姑奶奶還是這個樣子,不服氣你可以試試。”
琮馥蠻橫說道,囂張跋扈處不知勝過這大漢多少倍。
大漢色厲內荏,厲聲說道:“你是誰?敢在息龜島指手畫腳!”
“姑奶奶是扶琮刺背龍魚,聽說過嗎!”琮馥揚聲叱道。
大漢臉色一變,蒼白的沒有半點血絲,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狀若肉山的身軀瞬間軟了下去。
嘴唇顫抖,斷斷續續的說道:“是,是,扶琮樂今,怎麼,怎麼會來息龜島?”
話還沒有說完就癱倒在地,臉色發黑,一片死氣。
琮馥滿意的哼了一聲,指了指李落道:“他是我的人,你動他就是動我,你說怎麼辦?”
大漢眼前一黑,帶著哭腔說道:“樂今饒命,龍魚娘娘饒命,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有眼無珠,求樂今放過小人一次吧。”
琮馥嘖嘖舌,掃了一眼噤若寒蟬的風塵女子,道:“這種姿色看一眼就要挖了眼珠,那你說,”
琮馥突然一揚裙擺,一隻**毫無顧忌的露在眾人眼前,圓潤纖細,似是一塊金雕玉琢的蒼玉一般。
“你要挖了什麼才抵得過看了姑奶奶的這條腿?”
大漢慌忙閉上眼睛,琮馥冷冷說道:“遲了,來人,挖了他的雙眼,丟進海裡喂魚,驊兜要是有人問起來,讓他們來扶琮找我。”
“是。”幾個扶琮將士上前正要動手,大漢猛地竄了起來,抓起一張茶桌向扶琮將士批頭砸了過去,返身就向外跑。
剛剛轉過身去,就看見司遊倦笑嘻嘻的站在兩步外,大漢怒吼一聲,雙拳全力擊出,司遊倦輕描淡寫的退了一步,避開大漢雙拳。
大漢心中一喜,就要逃出酒肆,突然腳腕處一痛,低頭一看,兩道血痕整整齊齊的印在腳踝上。
大漢微一施力,突然一聲及其細微的脆響聲從腳踝傳了出來,雙腿無力,頹然栽倒,雙腿原是已經和雙腳分成了兩段。
大漢捂著斷腿殺豬般嚎叫起來,扶琮將士圍了過來,猛踩了幾腳,大漢的哭嚎聲戛然而止,酒肆中的幾個地痞漢子也橫屍當場,下手狠毒,縱是李落也望之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