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後話。
金元瑤嗤之以鼻。流金三師各個都是禍害成精,禍害遺千年,月明驚西倒了他們都不會死。
而且,她很小的時候,流金三師把她放在膝頭,最常講的一句話就是,“瑤兒,人的性命隻有一條,而全身而退的後路是與唯一能與性命相提並論的東西。”
流金三師啊,是一群後路比套路還多的人。
段絕神隱這段時間變化很大。
以前存在感強到即使刨糞坑都是最亮眼的那一個,一萬個人裡一眼就能精準定位那種,心機偶爾流露表麵。現在整個人寡言又內斂,悄無聲息隱在人群中,隻要他想,沒人找得到他。
右臉上有巴掌大小二維碼一樣的東西。
神識查探後發現是非常精密的棋局。而查探的神
識如泥牛入海,再也回不來。
金元瑤曾因此有一炷香的失神。
段絕拉下兜帽隔絕視線,“若不想死,就彆再看了。”
哪知金元瑤摸上他的臉,心疼不已又氣急敗壞,“哪些個狗東西敢在你臉上下棋,告訴少宗主,少宗主打得他們跪地求饒替你報仇。”
段絕一愣,‘噗嗤’笑出來。
微彎的唇角柔和了淡漠疏離。
那是金元瑤與段絕重逢以來見的第一個真實表情。
感到局促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段絕變化大到令人陌生。
段絕推門而入,金元瑤嚇了一跳,雞腿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你怎麼進來了?”手忙腳亂扯雞腿。
“搜查的人帶著掌心印燈,此次也許瞞不過。快走。”段絕拉起金元瑤就走。
“誒誒誒,衣服還沒出穿呢。”金元瑤嘴裡叼著肉口齒不清,手忙腳亂套衣服。寬大的袖擺滑下,露出兩條光潔臂膀。
門外雜亂的腳步聲逼近,段絕眼珠一轉,抓起被子蓋在金元瑤頭上。然後按著她的頭貼向自己。
金元瑤坐在床邊,段絕站著。從推門而入總門弟子的角度看,她的臉正貼在他不可說部位,做著疑似不可說事情。
修士一般而言要清心寡欲,沉迷欲、望會導致道心不穩。當然,也有采陰補陽采陽補陰的宗門。
但這小子也就十來歲吧!!!
年紀輕輕不好好修煉沉迷女色,專走歪門邪道的下做東西。
“看夠了沒。”段絕道。
“這肮臟事兒誰願意入眼。若不是職責所在捉拿流金劍宗少宗主,你求我看我都不看。”總門弟子臉上漲紅,唾罵兩聲‘不要臉’奪門而出。
一腳踏出門又覺得不對,難得的看活春宮大飽眼福的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能錯失。
於是宗門弟子轉身回來,嘴上義正言辭一本正經,眼珠子直勾勾往被子底下瞅,試圖看清那淫、□□子模樣。
“你一身修士打扮,怎會不分場合做這等事情。除了淫、蟲灌腦情難自禁,就是胯、下之人便是流金劍宗少宗主。你不像是重、欲的人。”
宗門弟子說著便把自己說服了,神色逐漸嚴肅,上前幾步,“□□本來就是蒙蔽人心的一種手段,我是合理懷疑。若你因此動怒,我就可以肯定女子就是流金劍宗少宗主。”
掌心印燈靠近金元瑤手背,“照一下我就走,沒有彆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