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相師一定不是現在這幅惡劣的性格,否則其它四人不會如此歡快。
颯清醒的很快。她房間在一樓,窗戶一打開就會與銀花婆子麵對麵。即便是朝夕相對的人,但死了還直挺挺站在你窗外,怎麼想都不舒服。
颯清哭著喊婆婆,然後哭著哭著就自愈了。夏老頭子說,這是‘蝶作秀’,皮囊之下是無數血吻蝶。
“藥相師,害死人還驅使死人為奴,你真是摳門到喪心病狂。”夏老頭子無比嫌惡。金元瑤毫不懷疑若是藥相師站在他眼前,一定會吐一口唾沫侮辱。
夏老頭子從灶膛下取了三更天燒完的最後一枝梅枝,施法複燃成灰塞進銀花奴嘴裡。“哼,肮臟東西,你不配出現在五公子廟。滾!”
銀花奴淒厲驚叫一聲,體內東西想要破體而出逃生。銀花努的皮囊霎時像沸騰的開水,小泡泡不斷頂著皮囊。
夏老頭子五指結印,“誅邪!”
“啊!”銀花奴淒厲慘叫,破囊碎裂,一堆指甲蓋大小的血吻蝶從腦子裡飛出。迎麵撞上提前取來的香爐火種,燒地一乾二淨。
段絕一直沒醒,金元瑤聽到動靜,打開窗戶看到這一幕。“依術而生、刀劍不能傷其半分的血吻蝶,就這麼被燒死了?!老人家,你那煙灰怎麼燒的,我想學誒。”
夏老頭子披上外衣轉頭離開。
“我看到你翻白眼了,你裝聽不見那是沒有用的。老人家,你也算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了,
要是不小心哪天跌到脖子,能克製血吻蝶的克星就沒了。”
“你那麼討厭藥相師,一定不想看著他扶搖直上。教我燒灰吧,我能接替你延續這門功法不會讓他肆無忌憚。我拜你為師也行啊。”
“在段絕好起來之前,我會每天煩你,直到你肯教我燒煙灰。”
“我叫金元瑤,流金劍宗少宗主。你彆這麼高冷,說一句話啊,交個朋友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夏老頭子頭腳步一頓,冷笑一聲,“大可不必拿少宗主身份壓人,黑沼不度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宗主。小丫頭,你出去走兩圈,我敢打賭你遇見十個人有就餓都是亡宗之主。”
“老人家,你誤會了。我沒有仗著身份逼迫你的意思,正相反,我在展示自己的誠意。”金元瑤道,“身份是我做交易的門票,上了交易場,身份一無是處。”
夏老頭子有了興趣,“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做交易。”
“對啊。我想學你的‘誅邪’,條件隨你開。”這就是有合作空間了,金元瑤道,“老人家,我能成為你手上的刀,替你做一件你想做卻不能做的事。完成了,咱們各自歡喜。完不成,隻有我吃虧。”
“很劃算對不對?”
“嗯。”夏老頭子眯了眯眼,“我要你去一趟‘見芳菲’,殺一個叫名叫淩風、族姓傲雪的女人。淩風傲雪是藥相師的心上人,我要他失去自己女人,生不如死。”
一箭三雕,好計策。一來,讓她與藥相師交惡,一個男人的心頭肉絕不會讓你隨便揮鋤頭挖;二來,淩風傲雪僅憑名字就知道是紅梅傲雪的人。嘖,初來乍到就要杠上地頭蛇麼;三來,若她成了,那就爽了他。
“等會兒,淩風傲雪?!”金元瑤疑惑道,“老人家,你是不是老糊塗記錯了,藥相師的未婚妻叫遙星啊。”
原書中黑沼不度五帝之一的藥相師有個情人,名叫臨川遙星。女主憑借與臨川遙星相似的性格,讓藥相師多方維護,為其大女主之路保駕護航。
夏老頭子炸地跳腳,宛如炮仗,“我呸,藥相師這個負心人也配提遙星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