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瑤看過原著,戚寒對臨川皇月的忠實程度比之夏老頭子隻高不低。
從這個方向推斷的話，不難猜出答案。
“藥相師，戚寒這麼做也許正是為了效忠臨川皇月。”金元瑤一句話停下藥相師的腳步，“臨川殿日星二人逝去後,元氣大傷。若此時再沒了臨川皇月,或者隻有一個五感喪失其三、與廢人無異的臨川皇月,群龍無首的臨川殿一定會亂。”
“結果不是顯而易見麼。要麼臨川殿內耗到統一，當然,這時候它的殿主也不再是臨川皇月，要麼臨川殿經受不住外力打擊而坍塌。於是,戚寒用假的臨川皇月隱藏臨川皇月不在的事實。如今，臨川殿依舊是黑沼不度最大戰力之一,它的主人名為臨川皇月。”
“我前幾日遇見過臨川皇月，這不是騙你的。老實說，他目前的狀態，連與人正常溝通都做不到,更彆說作為一殿之主傳達命令。戚寒確實扶持了一個傀儡臨川皇月,但也因此保住了臨川殿。”
“戚寒這個人修為不俗，明辨局勢還不失殺伐果決。走一步能往下算十步，臨川殿有他在一天,就能接下來五年屹立不倒。”金元瑤說著話突然就有點兒憂心了。
“現在隻寄希望於戚寒沒看出我們看出臨川皇月是假的,否則還沒結盟就要先行翻臉了。”金元瑤雙臂環胸，無奈到有些鬱悶。合作才是目的，但願不會本末倒置。
藥相師沉默良久。就在金元瑤訝開口調侃他讓蝴蝶叼了舌頭,便聽他輕聲道。
“彆寄希望了。戚寒一定會與我們翻臉。”
“嗯！！”金元瑤猛地向後跳出一步，抖著唇道，“你為何如此肯定？”
“若戚寒對皇月忠心耿耿,他就一定會來殺你。皇月修習禁術，付出的代價是五感缺失其三。讓他複原的法子在你身上，你說他會對你如何呢。”藥相師道。
雙手背在身後慢慢踱步，金元瑤小猴子一樣追在他身邊上跳下躥。藥相師師薄唇輕啟徐徐道，“他與我是一類人，我們啊，都不怎麼喜歡掌控之外的變數。”
喂喂，要我跟在你身後亦步亦趨，真不知道誰才是主人。金元瑤莫名其妙，“什麼啊，什麼在我身上。大佬你說清楚一點兒行不。”
“我從沒有一刻停止修煉，包括被骰針封住的那幾十年間。現在一半骰針打到主人身上。”
腦子好的人都喜歡說話說一半，藏一半。以此顯示自己的話意味深長。金元瑤一開始沒聽懂。見藥相師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本著不想讓自己被襯托地太笨，就迎難而上，照著藥相師的思路扒。
結果還真讓她扒出了點兒東西。一個危險且利益巨大的想法梗在腦子，自己都忍不住‘握草’一聲唱起六六六。
“你的意思不是會你這幾十年間被骰針攔截的修為順著骰針全打到我身體裡了吧。”金元瑤受驚了，說話賊溜兒連口氣兒都不帶喘。
“這麼珍貴的玩意兒你竟然白白雙手奉上給我！我被餡餅砸了但我一點兒都不開心，餅裡可藏了好大一把刀。我還得被餓紅了眼的人滿世界追趕，一個不小心就是血型亂飆現場。”
突然莫名好喪哦，她並不想要這種危險的修為。好在藥相師搖搖頭，說‘不是哦’，她一顆心重新揣回肚子裡。
“不是哦，比修為更重要的是陣法‘歸位’。陣法‘歸位’是晴涼不垢窮儘人力所創的頂級陣法，能讓一切發展中的事物歸位，回歸原本。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