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霜傲雪懶洋洋開口,擺了擺手,紅梅傲雪聽令放開臨川君日和臨川皇月,“娘子,你我既已成婚,你的兄長自然就是我的兄長。我怎麼會傷害自己的至親血脈。來人,放他們走。”
臨川遙星麵露喜色,還沒來得及開口說服兩人儘快離開,舞陽傲雪突然插了一嘴阻攔。
“等等。哥,臨川家是你的親人,死在他們手上的紅梅傲雪算什麼。你看仔細,死的人都能堆成一座小山。”舞陽傲雪涼涼道。
“也是。遙星,你說要怎麼辦?這樣我很難做啊。”欺霜故作遲疑,麵上看戲神情可沒有一點兒猶豫。
誰不知道舞陽是欺霜的馬前卒,唯他命令馬首是瞻。此刻不過是與欺霜一唱一和。
“你想怎麼樣,直說。”遙星差點兒咬碎一口銀牙。
“孩子會變壞,一定是教他的人不好。誒呀,遙星為何對我怒目而視,兩位兄長忠肝義膽,遙星你純真良善,足以看出臨川殿把你們教的很好。那就是黑沼不度有問題。”
欺霜掌心一抬,幻化出一個環形黑色枷鎖。扔給舞陽道,“我家兄長被帶壞,黑沼不度必須受罰。從今日起,黑沼不度所有人必須套上黑色枷鎖,嚴加看管。”
舞陽手忙腳亂嫌棄不已,掂量兩下,輕飄飄的,隨手套到身邊人脖子上,“這什麼玩意兒,帶上跟沒帶似的,還不如套塊鐵上去更能讓不服之人低頭。”
“是的,像套了個奶娃娃的項圈。”身邊人給出使用心得。
“教過你多少次,不要隨意對任何人任何事下定論,尤其是你感到陌生時。”欺霜指尖捏了個小小術法,項圈立刻泛出紫光,身邊人腦袋應聲而爆炸,“這黑色枷鎖,是我送給黑沼不度的禮物,慶賀我成親之喜。”
舞陽雙眼放光,喜道,“是,舞陽這就去辦。絕對一個不落,黑沼不度人人有份哈哈哈。”
臨川君日和臨川皇月來了一遭,給黑沼不度的人頭頂上懸了一把利劍。
臨川君日以一硬扛紅整個紅梅傲雪,卻不察隱藏在人群中的欺霜突如其來一掌震碎他全身功體。
“卑鄙。”臨川君日倒下,心有不甘。
“人海戰術,計謀而已,哪裡卑鄙。”欺霜再補一掌,身不動,趕來幫扶的臨川皇月與兄長一起被震開數裡,倒落在地。
於是有了如今場麵。
“欺霜,你說過不難為他們!”遙星眼眶發紅。
“我一向言而有信。傳令紅梅傲雪讓他們走,誰敢攔著,形如此屍。”欺霜想起什麼似的,彎唇笑道,“他們替我帶了這份大禮回去,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黑沼不度的臉色,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