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41 如果很痛,可以咬我。(2 / 2)

婚後寵溺 柚一隻梨 9431 字 2024-03-21

葉斂不以為恥,反而笑著,“慫一點,也好過你半路反悔,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強。與其那時我們都難受,不如就不開始。”

孟年身體僵住,不確定道:“那麼疼嗎?”

“不知道,我在這方麵同樣缺乏經驗,或許並不能帶給你多好的體驗。”

葉斂實話實說道。

其他的事都能得心應手地做好,唯獨這件事,他沒辦法練習。

孟年有點想要退縮,“你彆嚇唬我,我很膽小的。”

“我知道你膽小,所以才要讓你知難而退。”葉斂笑道,“你知道的,我禁不住撩撥。如果你再提一遍,我可能真的要忍不住了。”

“要想好。”

他意味深長地強調著。

而後便是有些漫長的等候時間。

久到了葉斂以為她睡著了。

最終,他還是聽到了那一聲微弱的回應:

“好啊。”

不知是誰先主動,唇貼上唇。

而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雙唇相貼,他感覺到她的唇瓣乾澀,於是伸出舌尖,潤濕那寸幾乎破裂的皮膚。

懷中女孩的身體有瞬時的停頓與僵硬,葉斂察覺到勾在自己頸後的小手有鬆開的跡象。

本以為這次和以往每次一樣,她受不住了,他就點到為止。

扶著她腰側的手掌緩緩放鬆鉗製,他正欲收手。

勾纏在脖子後麵的那隻手滑落到他的肩膀,而後睡衣領口一緊,一大片布料被人攥在掌心。

孟年緊緊揪著他的衣服,柔軟的身體貼得更近,她不管不顧地,更加大膽熱情地親了上來。

黑暗給了她胡作非為的勇氣。

葉斂有一刹那的失神,而後因為女孩肆意的撩撥,他的本能終於壓倒理智,手臂再次環在她的腰後,將人擁得更緊。

孟年不得章法地親著,淩亂的呼吸聲漸漸蓋過了外麵的狂風驟雨。

她拽著葉斂的一截領口,像是拚命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她也是第一次放縱,親吻一事於她而言,本就是不太熟練的事,她不懂更多的技巧。

學著之前幾次葉斂對她的那樣,廝磨、舔吮,如隔靴搔癢,隻能將火燒得越來越旺。

葉斂修長的五指深扣入孟年的發間,他五指回攏,指尖按揉著頭皮,墨黑如瀑的發絲纏繞在指間,他氣息滾-燙,神誌蕩然無存。

“寶寶……”

他溫柔低啞的呼喚響徹耳邊,孟年覺得自己心臟鼓動得愈發劇烈了。

葉斂不再瞻前顧後,他本就是占有欲十分強的那一類人,婚後忍了這麼久,已經是極限。

他開始掌握控製權。

不再滿足於女孩給予的蜻蜓點水的,一下一下的,輕柔純情的吻。

輪到他上場時,一切都變得色氣了起來。

他按著女孩的後頸往自己的懷裡壓,帶著掠奪與宣告意味的吻強烈霸道、凶意十足。

他在她麵前展現了百分之百的強勢,像是在說,這是你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

孟年讀懂了他的溫柔,於是她更加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出去。

和她交頸相擁的男人起身,打開夜燈,拉開床頭抽屜。

孟年望向發光處,那裡隱約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

身形挺拔,背膀寬厚,充滿安全感。

她望著他,輕聲呢喃:

“你說希望以後摸到畫板時,我能最先想起你。”

“那我希望這一次以後……”

撕拉——

塑料包裝撕開的聲音。

“以後的雷雨天,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你。”

不再是媽媽倒在血泊裡,望向我的,歉疚自責,又絕望的眼神。

房間的燈光又一次變暗,男人再次覆上來。

他將計-生用品放在一邊,雙手捧住她的臉,更加深入動情地親吻。

孟年感覺自己肩膀上的小吊帶被人勾起,順著手臂滑落下去。

她沒有抵抗,順從地抬起胳膊,配合他脫掉睡衣。

很快,兩人第一次毫無障礙地貼在了一起。

他的吻從額頭起,順著鼻梁往下。唇瓣被人折磨許久,終於“刑滿釋放”。

她的脖頸修長漂亮,媽媽小時候想要送她去學跳舞,但她就喜歡畫畫,一心撲在畫板上,還揚言以後也會像媽媽一樣,當一個業內赫赫有名的大畫家。

媽媽那時候笑著說她人小誌氣大,說等她成名了要給媽媽簽名。

她長大了,然而……

媽媽不在了。

畫筆也不拿了。

“葉先生,對不起。”

感受到他的親吻終於落到脖頸時,她終於忍不住哽咽出聲。

“我是在利用你。”她說。

她的每一句沒說完的話,葉斂都了如指掌。

利用他度過雷雨天帶來的恐懼,利用他短暫地忘掉那段回憶。

這是一個討巧的方法,對葉斂來說,是極不公平的。

他的牙齒輕輕咬住她頸間一層嫩肉,不疼,含著濃濃愛意。

他聲音含糊,語氣溫柔:“這不叫利用,而是正確的治療方法。”

——忘記一段痛苦的回憶,就要用新的記憶去填補。

他願意當那個補位的人。

“你可以永遠利用,我非常願意。”

哪怕她此刻不是因為愛與他結合,他也毫無怨言。

隻要她不再偷偷哭泣,一切都變得不那麼重要。

“如果很痛,可以咬我。”

“能還咬在脖子上嗎?”

男人低笑:“隨你喜歡。”

雨夜漫長。

一切還隻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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