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25 這是她第一次親手為Omeg……(2 / 2)

在放假期間,蘇梨婉拒了所有社交會麵,包括不限於陸聞嶼的周末邀請,孫佳佳的電影之約之類的。

她躺在家裡,為自己訂了個生日蛋糕,不是她過生日,就是單純想吃甜的,還連續吃了兩天的火鍋。

周予辭中間去外地拍攝廣告,給她打過兩個電話,蘇梨笑著細細問他生活瑣事。

掛斷電話,她挖了一勺生日蛋糕,奶油的甜充斥口腔,開心!

蘇梨還給之前認識的複印店老板發了她為陸輕舟製作的名片,大概印了個三百張,約定好工作日去拿。

返工日是蘇梨生理期的第四天,經由兩天仔細也放縱的自我照顧,蘇梨心情和身體都恢複往常狀態的一半程度,看上去也是溫柔平和的樣子,她提前約定好了美容院,一早便去先拿了印好的名片才去接陸輕舟去美容院。

上了車,陸輕舟問她:“你身體好點了嗎?”

汽車隻是暫時掛了一檔,等陸輕舟一上車就立馬啟動,蘇梨說:“好很多了。”

陸輕舟說:“其實你多請兩天假也可以,我不會扣你工資的。”

這句話真情實感的感動到蘇梨了,她一邊開車,注意著前側方來車情況,一邊用餘光注意了點陸輕舟,也說:“有你這句話,我真的很開心。”

陸輕舟被逗笑,說:“我又不是給你畫餅,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還沒有任何一個老板跟我說過願意多給我放兩天假不扣工資的。”蘇梨說。

路遇紅燈,車子暫時停止前行,蘇梨偏頭看他,認真道:“小陸!陸老板,今天就讓我們一起打開名利場的大門吧!”

聞言,陸輕舟臉上的表情略微收了收,同樣認真的回看蘇梨的雙眼,他認真的點頭:“好。”

兩人像是一起作戰的隊友,前往一個未知的以後,彼此默契的看了眼對方。

抵達目的地,蘇梨和陸輕舟分彆跟著不同的美容師進了不同的房間裡,她躺在按摩床上感受著美容師的手法,舒服到幾乎要睡著,誰知道沒多久真的睡著了。

等美容師溫聲細語的叫醒她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她坐起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果然財富就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和前兩天家裡病懨懨的狀態完全不同。

在美容師各種護膚品滋養下,蘇梨覺得自己皮膚比之前白了一些,卻不是那種蒼白無血色的白,是另外一種健康的、如蜜桃一般的粉白。

等她出去時,陸輕舟也剛好出去,同樣散發著如蘇梨一樣剛睡飽之後的好氣色。

兩人另外各自去換衣服,做造型,這家美容院是之前的化妝師姐姐推薦的,常有藝人來這裡做造型,這裡甚至包含了普通款的禮服,陸輕舟穿的是自己私人購買的西裝,蘇梨隨便穿了這裡的一件黑白連體套裝。

這次去參加宴會,重要的是向外介紹陸輕舟,她本人穿什麼都不太重要,等到一切都準備好,距離慈善晚會開始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仍舊是蘇梨開車載陸輕舟。

路上,蘇梨問他:“緊張嗎?”

陸輕舟搖頭,說:“不緊張,就是擔心等會兒不買東西做慈善會不會被趕出去。”

蘇梨沒忍住笑了,說:“怎麼會,我肯定在他們趕咱們出去之前,完成今天的目標。”

“什麼目標?”陸輕舟好奇的問。

蘇梨下巴微微抬起,指向就放在她一側的巴掌小包,陸輕舟拿起來,蘇梨示意他打開,陸輕舟一打開,露出裡麵塞得滿滿當當的名片。

抽出一張,便見上麵複印了自己的照片姓名公司和聯係方式,還有簡短幾句自己以前參與過的影視劇。

陸輕舟微微驚訝的看向蘇梨:“你連這個都準備了。”

“是啊,雖然現在都是用手機添加彼此的聯係方式,但我怕現場一些人怕麻煩,或者喝了酒後就不清醒不能添加聯係方式。”她極快的看過來一眼:“到時候介紹一個,我們就留兩張,大海撈魚總能撈到幾條吧。”

陸輕舟將包收好,說:“一定會的!”

現場在某個酒店的頂層,但在酒店門口就已經並排站著六個高大的安保,酒店門口停下的全是彰顯來賓身份的豪車,一輛接著一輛,侍應不停的前往接應,蘇梨看著酒店門口的狀態,她並未停下車,而是繼續往前開,直到開進附近路旁的停車位上。

停下車,她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在陸輕舟已經準備好下車的時候,她提醒道:“你的抑製劑貼時效夠嗎?”

陸輕舟一頓,他下意識的摸摸後頸,雖然從美容院出來的時候剛剛貼上的抑製劑貼,但被蘇梨一問,在看向不遠處酒店門口出入的人群,他還是猶豫的問:“要不我現在多打一針抑製劑?”

蘇梨的目光輕輕的滑過他的後頸,他的腺體上貼著透明色的抑製劑貼,抑製劑貼的存在感並不強烈,今晚陸輕舟的裝扮更加偏向硬朗化,是目前影視劇裡比較流行的人設風格。

蘇梨點頭,從自己另外一個包裡找出抑製劑和注射器,她先是用酒精濕紙巾擦乾淨自己的手,才拆開注射器的包裝紙,用注射器抽出玻璃瓶裡的藥劑。

這是她第一次親手為Omega注射抑製劑,蘇梨有一點點緊張,而麵前的陸輕舟完全信任的轉過身將後頸留給她。

蘇梨揭開他後頸上抑製劑貼的一角,尖銳的針管從那掀開的邊角裡伸進去,對準腺體紮了下去。

她一點點的推動手中的注射器,眼看透明無色的抑製劑一點點消失,蘇梨剛剛揭開抑製劑貼邊角時還能聞到的一點橘子味道,此刻徹底消失不見,被某種苦澀的藥水味道掩蓋,不消幾秒,這淡淡的藥水味道也跟著消失聞不見了。

蘇梨立馬抽出注射器,將抑製劑貼按回去。

她的手指還按著抑製劑貼的邊緣,也就是剛剛注射的位置,避免出血。

蘇梨問:“疼嗎?”

陸輕舟的反應平淡,習慣了似的:“還好吧。”

抑製劑的注射位置不止有腺體一處,隻是注射腺體是最快抑製信息素外溢的方式,不過這種注射位置比注射在手臂上的血管位置時要疼一點。

蘇梨將使用過的抑製劑和注射器裝好,並沒有隨意的丟棄,打算之後認真分類後再丟進垃圾桶,這種使用過的抑製劑隨便的丟棄的話,可能會被那種心理變態的Alpha撿起。

等確定陸輕舟反應平穩下來,兩人才下車,並肩的走向酒店門口。

那些安保遠遠看見兩人走路過來時,已經有些警惕的時不時掃過他們,因為今晚沒有入場券卻企圖渾水摸魚進入現場的人很多。

蘇梨看出了他們的警惕小心,走到酒店旋轉門不遠處時就已經提前拿出入場券,那兩張用幾杯咖啡就從賀北方手中換來的入場券,再次換了兩個人入場的機會。

在進門時還要被安保檢查一番,是否帶了危險用品,擔心有人會在現場隨意的使用信息素造成現場暴|亂。

不過這些安保還算有禮貌,並未有逾距的行為。

蘇梨在張開手等待檢查結束的時候,看到了她熟悉的車牌號。

很快,他們檢查結束,蘇梨挽著陸輕舟,避免被這現場擁擠人群擠散,兩人在人群裡等待著電梯,另一側的電梯則暢通無比,因為那是稍微有權有勢的人才能乘坐的。

蘇梨收回眼神,帶著陸輕舟剛好坐上才下來的電梯,進入電梯後,蘇梨站在陸輕舟前麵,讓他在最角落裡不至於被人推擠到,電梯門一點點關上,在即將完全合上的縫隙中,她看到熟悉的臉。

那是大病初愈的梁遠丞,僅僅幾天不見而已,梁遠丞看上去瘦了一些,英俊五官因這一點瘦多出幾分陰沉,更何況他完全沒有笑,冷漠的直視自己前方的路,手臂被人挽著。

挽著梁遠丞手臂的是他的未婚妻,桃腮杏眼,肩頭披著精致弧度的長卷發,她是那種如百合一樣的姑娘,漂亮純潔,渾身散發出一種純真稚氣來,並不是說她年紀小,而是一種什麼都沒有見識過的單純。

電梯門合上,那場景消失在徹底黑暗電梯縫隙裡,蘇梨毫無感覺,過了很長時間,電梯才抵達酒店的頂層。

這裡擁有著浮光躍金一般的奢華氣,人們身上的脂粉香和現場桌上幾道精致的糕點香氣烘著現場有種令人睜不開眼的迷離。

現場的小型樂團正演奏著節奏頗慢的藍調音樂,剛剛還擠在一座電梯像是沙丁魚罐頭似的人猛地複活,說說笑笑,不緊不慢的趕赴著這令人迷戀的名利場。

蘇梨和陸輕舟一起走出電梯,她挽著他的手,兩人笑一笑,算是對彼此的加油打氣。

畢竟這陌生的地方擠滿了陌生的人群,熟悉的隻有他們兩個。

這對視一笑的場景便落到了另一側剛剛打開的電梯門中唯二兩人眼中,梁遠丞靜靜的看著,眼中情緒晦澀不明,身旁的未婚妻還挽著他的胳膊,輕呼梁遠丞的名字:“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