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那同父的姐姐差點打死我家淼淼,你那隻把前麵三個孩子當親生的孩子的親爸,更是不讓淼淼出去醫院檢查,說是隻要淼淼敢出去院門,就給他滾。
這些年你們一家誰不是趴在我家淼淼身上吸血,你們兄妹倆貌似沒有吸血,對淼淼還不錯。可你們親媽在淼淼身上吸來的血,最後還不是用到你們兄妹倆身上與嚴家人身上,說你們也吸血了有錯嗎?我打死王美香這個沒良心的賤貨有錯嗎?”
雲大娘骨架大,個高,常年在農村做農活,即便吃不飽那力氣也比王美香的大。
打王美香就跟玩兒似的。
至於雲大爺雲三叔,是練家子,更是一身的力氣,常年做農活,常年打獵,一個人能打十個成年男子。
他們打的嚴鬆嗷嗷的叫,讓他來不及嚷嚷彆的。
周圍全是院子裡其餘幾進的看熱鬨的人,無一人幫嚴鬆與嚴小麗,王美香求情。即便是一向被人嫌棄的幾位奇葩也沒有幫他們求情,反而是在一邊嘲諷:
“我就說吧,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對呀,就是我也看不上嚴鬆,一個大男人盯著小姑娘的房子,還虐待小雲淼,那個孩子是再好不過得孩子。”
“對呀,小雲淼像她爸,是個好人。都說好人有好報,可雲淼他爸卻因為救人受重傷而亡。”
被打的嗷嗷叫的嚴鬆,忽然怒吼,“那姓雲的真有那麼好,當年為什麼要接受那房子,他也不是白做好事?”
雲淼的房子,不是雲父當年買的,是彆人贈予給雲父的,這在附近不是秘密。
雲大爺被嚴鬆的話給氣的七竅生煙,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怒斥,“姓嚴的,我家老二做好人,彆人感恩願意贈予他一座宅子怎麼了?有你什麼事?這事情的緣由,周邊的老人們,如今的中年人誰不知道?我家老二是不是好人,可由不得你定論。”
雲老三氣的要下死手,被雲老大攔住,“老三,打打他可以,彆打死了,為這種爛人丟掉自己的命不值得。”
雲老三氣呼呼的也踢了嚴鬆一腳,“便宜你了。”這話在旁人聽來,有些不講道理。
踢人一腳還說便宜人家了。
雲家人還在打,董大娘與丈夫趙漢,走過來,拉了拉雲老大,“雲大哥算了,算了,你們還要說正事呢?時間也不早了,說完正事你們還要去醫院。”
雲老大也就順勢被趙漢拉開,雲家人個子都高。雲老大雲老三個子都有一米八五以上,就是他們兩人的妻子個頭也不矮,都有一米七左右。
兄弟倆五大三粗,哪裡是趙漢輕輕一拉就能拉動的。被拉開的雲老大,朗聲說道,“好,看在趙老弟的份上,算了。老三你們都收手,咱們與嚴家人好好談談。”
夜晚,這座宅院的二進院庭院中,跟開大會一樣。臉腫成豬頭一樣的王美香,嚴小麗,還有渾身上下都疼的嚴鬆,被雲老三壓著坐在一條長板凳上,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人群。
他們三仿佛在一個時空,其餘的人在一個時空。
雲老大拿著雲淼給他的傷情鑒定證明,先給院內的識字的人看,“都瞧瞧,都瞧瞧,彆說我們兄弟欺負嚴家人。多惡毒啊,小姑娘家家的,真能下的去手。
打了人還不給送醫院,就在附近找衛生所的醫生隨意包紮一下就行。我家淼淼自己覺得不對,想去醫院檢查,有人聽到過嚴鬆那混蛋說的話吧,敢出院門就讓淼淼滾。
滾,他可真好意思說,我家淼淼性子老實,膽子小,又勤快,在嚴家多年,天天都受地主嚴家幾位地主的壓迫,給他們做傭人。他咋好意思說滾,今天我們給淼淼做主了,滾我們是不滾的,我們是人也不是畜牲,不會滾,不然嚴鬆給我們示範示範怎麼滾?
我們自己離開嚴家,但多年的賬也要算算。不算清楚,嚴家休想安寧.......”
院子裡的人,都知曉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就是雲淼要去醫院發生的那點插曲,也早已傳的人儘皆知,在四合院基本就沒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