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半天都在忙著,新聞什麼的還真沒關注。
大概猜到什麼,順勢問了句,“跟秦鬆這件事有關?”
“沒錯,白天不是有人爆料抓秦鬆還有搶劫金店的事江海城的人嗎,可沒想到江海城的人竟然這麼大本事,這才半天就把消息壓下去了,肯定是有人幫忙。”
按理說發生這麼大事,還牽連無辜的警員受了重傷,不說民眾了,就是警局都會嚴查,然而中午還炒的沸沸揚揚的事,到下午四點左右漸漸平息下來。
中間竟然還有人發聲說一切都是誤會。
鄭善猜想江苒應該不知道秦鬆的身份,順勢解釋了一句,“秦鬆的爸爸是洪市的刑偵隊長,我剛剛給他打電話,他卻說讓我彆管。”
一聽就像是有內情。
江苒聞言沉默了下,她還想著借此事打壓下江海城,結果連個浪花都沒有。
秦鬆受傷的事就罷了,可她明明記得這個時代搶劫是一項重罪,難道那些人就沒事?
隨後鄭善的話解了江苒的疑惑,“說來也怪,感覺就是那些人沒錯,但是卻沒搜到丟的金飾,加上秦鬆又沒醒也無法指證,案件進入了死胡同。”
說來說句就是一切都沒證據,警局無法定罪的情況下,根本動不了人。
江苒覺得自己太高看這裡的警員了,做事沒有一個靠譜的。
“現在告訴我也晚了,我剛到鎮上了,後續有情況再說吧,我現在也做不了什麼。”即便能做什麼,告訴鄭善也沒用,隻能說讓馬風他們那邊動動手腳。
鄭善打這個電話本來是為了感謝她幫忙,隻是一開始說歪了,後麵意識到不小心就把真心話和猜測都給她說了後,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江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意識都給你說了,那你先忙吧,我繼續關注。”
掛斷電話後,江苒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了馬風,問了下得知,果然是江海城找人擺平了這件事。
“他們能有什麼本事,上麵的人找個關係,下麵的人威脅人家參與者,說到底都是用拳頭解決的,依我看總有他們吃虧的時候。”馬風說的時候儼然忘了這也是他們平時的作風。
後麵見江苒沒出聲,才咳了咳道,“其實,我是後麵想了想,覺得你說的很對,黑勢力再厲害以後也上不了大台麵,我跟錢五願意聽你的,以後你說怎麼來都行,等到金馬這邊解決完,你直接吩咐就可以了。”
馬風的投誠讓江苒回過神來,她想起今天看的地產,本來下午要發價格過來的關琳三點左右說有點事要等到明天,所以這件事目前還沒有定斷。
“行,你先安撫好自己人,等我確定好再聯係你。”說完後,江苒掛了電話。
江苒到家的時候,魏紅英正在炒菜。
她一個人的時候晚飯吃的飯,江苒打電話時,她本來正在炒菜,後麵決定等一等。
兩人吃完飯後,坐在客廳看了會電話,江苒有些心不在焉,她盯著老人看著。這幾天搬家習慣後,老人的神情都比以前開朗很多,就像此時,看著電話能開懷大笑,可以說是個很好的轉變。
想到明天還有一天,江苒悄悄回了房間。
她在醫院拿的片子一直沒有細細研究,聶應遠那邊還等著他的圖,她也想儘早把腿給弄好,乾脆又看了一番,對比了下腿部構造,畫起了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