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媛聯係胡澤山一天才找到人,知道老師不喜歡人拐彎抹角,直接詢問他,不是急著找江苒,怎麼人家主動聯係,他反而為難人了。
她後麵打聽才知道,江苒來醫院貌似是用x光機,還是跟醫院過來的一個聶教授一同來的,但是最後關頭被老師給攔下了,她很是不解。
“我人在外地,她說幫忙,我哪裡有時間。”胡澤山也沒細聽她的話,隨口說道。
他昨天晚上就到了,隻是跟著朋友去了幾個地方,一直忙到現在,也是打電話時發現手機沒電,剛充電就接到黃媛的電話。
一聽他聲音冷淡,並沒有一開始對江苒的那股熱情,黃媛大致猜到什麼,也不多說。
倒是胡澤山想起一事,問道,“戴家人是不是安排了一個孩子住院?”
“是啊,那位聶教授就是患者的爸爸請來的,老師不知道嗎?”
聶應遠是有名的假肢專家,還有其他領域的認證,黃媛這種白目的人都知道很多,胡澤山自然也知道。
“那孩子可憐,戴家舍得請人也是正常。對了,你剛剛說那小姑娘跟聶教授認識?”似乎這時才想到這個,胡澤山順口問了句。
“我也不確定,反正江苒就是他帶著去儀器室的,而且她還去過戴家的病房,我想應該是認識的。”
“等等,你說…江苒?”手機對麵,胡澤山似乎失手打碎了什麼,發出一陣噪聲,但很快他清晰的聲音重新傳來,“你是說,那個小姑娘叫江苒?”
黃媛一臉不明,“難道之前我沒給老師說過?”她記得提了呀。
那邊胡澤山的表情分明帶著不可置信,整個人愣在房間中。
之前黃媛說救人的小姑娘年紀輕輕腿腳不方便時他就該想到的,這個跟戴家那個小姑娘可不就是相同的特征。
而且之前接到江苒電話他也覺得聲音有點熟悉,但是對方太客氣以至於他沒聯想在一塊。
這會聽到‘江苒’的名字,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想到先前對方詢問儀器他冷淡的話,以及後麵坐車接到醫院電話說有人借儀器,他想也不想給拒絕了,這一切的行為都讓胡澤山深深的懊悔。
要不是這邊研究項目已經開動,他真的恨不得馬上回去。
隨後掛斷電話,他立刻找到之前那個號碼撥過去,卻被提示已經關機了。
江苒將圖案發給聶應遠後,沒多久便收到對方回複的短信,言道儘快給她結果。
恰好魏紅英過來看,她順勢關上手機,躺進被窩。
一直等到老人那邊沒有聲響,她才又起來盤腿修煉,隻是手機也就沒開。
次日,天還沒亮,江苒就起床繼續修煉,畫了幾張符,打開手機看了下店鋪的評論,忽高忽低的評分她已經習慣了。
不過即便限製了符紙隻在洪市售賣,還是有點忙碌,她現在每天幾乎要出貨十幾張,聽起來不多,但是快遞單寫起來要命。
孫世德那邊也打電話給他說,最近老是有人找他,可是沒辦法,當時開店鋪用的就是他的身份,手機號也順勢填的他的,好在對方也會忽悠,目前沒什麼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