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邊傳入的冷冽呼嘯聲,安瑟忍不住揚聲吼,“你能不能有一次聽人把話說完!”
“拒絕的不聽。”
“......”
“你知道像這樣運動,比起獨自呆一個地方,能更快的緩解心情。”在堪堪落地之際,邊沁將她一把拉過,重新跳躍至另一棟略低的樓麵,放開。
安瑟放鬆提到嗓子眼的心,翻了一白眼,“我懷疑你想謀殺。”
“有沒人說過,你太年少老成。二十出頭的青春女孩,該笑時笑,該哭時哭,該鬨時鬨,任性一些沒人會說什麼。”
“你話裡的女孩,活不到現在。”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邊沁再度伸出手,“來,我教你什麼叫正當發泄。”
安瑟懷疑地瞅著他,“你今晚哪根神經搭得不對?”
“不,相反,是哪裡都對。”
“你......”
又一次話沒說完,人被拉了過去,“前麵就是演練場了,我帶你去搗亂。”
“......你能再幼稚一些麼。”
片刻後。
“啊!誰!”
“小心,轉右!”
“砰!”
“轟。”
慌亂的聲音夾雜著巨大的撞擊聲,相繼從場中傳中。
瞧著四叉八仰的一堆戰鬥機甲,十來分鐘後,巨大的吼聲叫嚷而起,“誰在給老子搗亂!”接著是尊敬的敬禮聲,再是點頭哈腰,“是,首領教訓得對,小子們臨場反應太慢了......”
“希琳大人,你沒事了真好。”
......
速降、疾跑、飛躍......直到從據說是杜蘭德的居所中將超跑盜出來,關掉智能控製,手動以六百公裡時速飆在道路時,安瑟終於露出了近兩個月來第一個真正笑容,“如果它嘭的一聲炸成火花,會怎樣?”
“試試?”
“不太好吧。”
“沒事,他有錢。”
“你仇富。”
“我也有錢。”
......
諾亞迎風坐在六十五層高的樓頂邊沿,先前兩人第一次玩速降的地方,看向前方一眼就能看到的巨幅投影,嘀咕,“誰選的,特醜。”
“哪裡醜了。”阿蜜拉不大高興,“我特意挑的呢,明明笑起來很好看。”
“字醜。”諾亞輕哼。
這回,阿蜜拉一下子就明白實際的嘲諷意思,隻不過認真地端詳了數秒後,讚同地柔聲回,“首領的字跡,的確,有待改進。”
諾亞挑刺完畢,隻道,“哄得心情好也沒用,她肯定不會選擇死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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