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屑(1 / 2)

屑男人改造計劃 幼望 11717 字 10個月前

香織在訴說虎杖仁的事情時, 那雙幽邃眼眸中亮起些許愛意的光芒。

虎杖香織看似是真情實感地愛著仁啊。

他們推門進入房子。

房間敞亮且開闊,屋子經過這幾天椿的收拾,本就大氣簡約的裝潢, 更加平添一絲整潔和溫馨的感覺。

香織抬頭,環視房子一圈,說道, “椿的家, 真漂亮呢。”

椿笑道, “是甚爾選的房子。你們先在沙發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切水果,香織和仁想吃什麼水果?有櫻桃、草莓和榴蓮。”

一聽到榴蓮, 虎杖仁眼睛瞬間放光, “可以吃榴蓮嗎?”

“當然啦, 仁也喜歡榴蓮嗎?”椿問道。

虎杖仁羞澀地點點頭,視線看向香織, 似乎無聲地詢問香織的意見。

香織看到虎杖仁謹慎的模樣, 笑著說,“在椿的家裡, 吃什麼我也管不到吧。”

她的意思是同意了。

虎杖仁很喜歡吃榴蓮, 但自從香織腦門多了一道縫合線後, 似乎便受不了這個氣味, 他也沒再吃過。

“好的, 那我去切榴蓮。”椿轉而看向香織道,“然後再拿些彆的水果來。”

“椿, 麻煩你啦。”香織道。

甚爾淡淡地望著說話的香織,以及她身旁的仁。

一個詭異古怪,一個陽光白癡, 總之,他們這一家子都很奇怪。

香織感覺到甚爾的目光,眯眼笑道,“你不去幫椿嗎?她去切水果了哦,我們會乖乖坐在這裡的,請放心。”

甚爾沒理香織,撇頭望向椿,爾後在她之後來到廚房。

窗外細碎的光灑在她的身上,椿係上兔子圖案的淺粉色圍裙,長發從圍裙裡撥弄出來,從白皙的手腕上取下發繩,挽起長發,裸露出白皙的脖頸,手上開始係馬尾。

她見甚爾也來到廚房,“可以幫我把榴蓮拿出來嗎?”

甚爾抬起眼皮看向椿,點了下頭。

他朝放榴蓮的儲藏櫃走去,在經過椿的身後的時候,抬手順勢將椿頭發上的發繩捋下,她的頭發再次柔順地披散在肩上。

椿感到頭發再次散落。

她側過頭,疑惑地看向從她身後經過的甚爾。

甚爾手上攥著她的頭繩,眼尾掠過她,輕飄飄地說了句,“你頭發梳起來的樣子,隻許我看。”

椿無奈地笑了笑,甚爾摘發繩的行為,有點可愛呢,好像校園裡那些玩女生頭發的惡劣男生……雖然她在這個時代沒上過學,但電視和小說裡是這樣演繹的。

甚爾把榴蓮拿出來後,放在切東西的案板上,沒讓椿動手,抽出廚具刀,熟練地用刀劃開榴蓮尖銳堅硬的外殼。

椿見甚爾在切榴蓮,自己便走到冰箱前,拿出草莓,到水池子那邊洗草莓。

待她將把草莓泡上清水後,甚爾已經將榴蓮完整地分成兩半,剩下是將果肉剝離硬殼,椿走過去,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接過甚爾處理榴蓮的工作。

自從椿發現榴蓮這種水果後,嘗一塊就愛上了,因為無慘不喜歡榴蓮的氣味,不允許她買,所以她一直壓抑著吃榴蓮這個嗜好。

誒,香織和無慘在討厭榴蓮這點上倒是意外相似。

帶刺的外殼已經切開,甚爾知道椿很擅長處理榴蓮,他走到水池旁,將草莓瀝乾水,提前端到客廳。

椿撥開一塊榴蓮果肉後,榴蓮濃鬱甘香的味道撲麵而來,原本喜歡的氣味,此時聞到,差點乾嘔出來。

她沒多想,昨晚她和甚爾很晚才睡,也許是熬夜的原因。

麵前甘甜的榴蓮,像個不停散發惡心氣味的臭氣彈,象征臭味的黑煙仿佛嫋嫋升起。

椿的胃酸翻騰,咽了咽口水,抑製住惡心感,繼續掰榴蓮。

她憑借意誌力,將榴蓮果肉全部剝離進玻璃碗裡後,摘下塑料手套,鬆了一口氣,把榴蓮端到他們麵前。

椿將裝有榴蓮的玻璃碗放在茶幾上,笑道,“榴蓮來啦。”

“好耶。”虎杖仁最先響應,拿起金屬叉子。

見此,香織提醒道,“仁,主人還沒吃,你怎麼能動手呢。”

虎杖仁聽完,立即乖乖地放下手裡的叉子。

“沒事的。”椿恬靜地笑著,擺了擺手。

香織的話似乎對虎杖仁很受用,儘管椿表示不在意,但虎杖仁仍乖乖地坐在沙發上。

“椿,先吃吧。”虎杖仁道。

香織滿意點點頭,看向椿。

她剝榴蓮的時候,那氣味還記憶猶新,但榴蓮現在置於茶幾距她稍遠的位置,惡心的感覺已經漸緩。

甚爾敏銳地察覺到椿的遲疑,問道,“你不是很喜歡麼?”

椿望著桌上的榴蓮,若有所思道,“是……”

她吞了下口水,拿起叉子,身旁甚爾非常貼心地把裝有榴蓮的玻璃碗拿到她麵前。

椿拿著叉子叉住一小塊榴蓮。

她將榴蓮漸漸送到嘴邊,濃鬱的氣味瞬間席卷而來,蹙起眉,榴蓮果肉與她的距離不斷縮短,直至果肉碰觸到她的唇。

她再也忍不住那股惡心感,立即放下叉子,朝衛生間跑去。

椿踏進洗手間,掀開馬桶蓋,半跪在地上,嘔了出來。

就在她嘔吐的時候,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撫上她的背,後背暖暖的,給她一些無聲的支持與安慰。

激烈的嘔吐過後,椿產生一陣耳鳴,腦海裡浮現一句話——

“早期的懷孕症狀一般在受孕後35天左右顯現。”

而她距上次經期結束,剛好過去31天。

椿腦子清醒後,按下馬桶的衝水鈕,隨著“嘩啦”出水聲,她側過頭,剛好撞上甚爾關切的眼眸。

甚爾伸手遞來幾張麵巾。

椿下意識地接過。

“好溫柔呢,甚爾君。”香織道。

香織和虎杖仁在洗手間門口,目睹了剛剛的場景。

椿發現還有彆人目睹自己失態的那幕,臉微微泛紅。

“事實上,我也懂一些醫學的,椿的症狀很像懷孕了呢。”虎杖香織道。

椿難為情地看向香織,甚爾聽到“懷孕”這個keyword後,視線淡淡地落在了椿的臉上。

香織似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啊對了,需不需要驗孕棒?”

“其實……我和仁在備孕中,家裡有很多驗孕棒呢。”

虎杖香織說完,椿沒說話,還在猶豫時,甚爾望向香織道,“我跟你去拿。”

香織眯起眼,笑道,“真意外,甚爾竟然是積極的那方。”

甚爾扶著椿站起身,將早就接好水的杯子遞給她,說道,“我馬上回來。”

他與香織走出衛生間,甚爾見虎杖仁還杵在門口,沒有挪步的意思。

甚爾才不會給隔壁鄰居與椿獨處的機會,對虎杖仁說道,“你也一起來。”

虎杖仁看了眼香織,說道,“哦,好的。”

他們三人離開椿所在的房子,到虎杖香織家取驗孕棒。

杯子裡的水還是溫熱的。

椿用水漱了下口,而後吐在水池裡,打開水龍頭衝下。

她的思緒隨著水拍打水池的聲音變得雜亂,她與屑神對話的內容不斷地在腦海裡回蕩——

“哦,那個呀,是無慘給你的一個致命詛咒,千年鬼王的詛咒,不太好解呢。”

“那會死麼?”

“會。”

……

如果她懷孕了,雖然身體現在還沒有什麼明顯的症狀,但不好說之後會不會惡化,要是身體惡化,那肚子裡的小孩到時候該怎麼辦。

屑神說她死了,可以複活她,卻沒答應能複活她肚子裡的小孩。

水嘩啦啦地流淌著,過了一會兒,衛生間外傳來開門聲。

椿關上水龍頭,打起精神,走出衛生間。

客廳裡,進門的人,僅有甚爾,不見香織和仁的蹤跡。

椿望到他手上拿著一個塑料袋,裡麵估計裝著驗孕棒。

“他們回去了?”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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