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化了虞紫鳶和江楓眠的金丹,以至於兩人被溫氏無名小卒亂劍殺死。
此刻聽到聲音,轉身看去,卻見是夏悠。
頓時眼睛眯了眯。
夏悠從門口徑直走到溫逐流身前,對著溫家修士命令道:“活捉江家修士!”
溫家修士登時一愣。
溫逐流:“殺無赦。”
溫家修士又是一愣。
夏悠:“溫逐流,你非要與我作對?”
溫逐流冷笑:“終於露出真麵目了!怎麼?你想保雲夢江氏的人?”
夏悠嗤笑:“保人?想多了,我隻是想在不夜天城建座桃花山,缺少人手。”
溫逐流顯然不信:“溫家有的是修士。”
夏悠凝眉寸步不讓:“溫家修士何等貴重,怎麼能去做那些挑(尿)端(糞)之事?”
溫逐流冷笑之聲頓起:“你以為我會信你這滿嘴胡話?”
“溫逐流,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憑你?!”
江家修士:“……”這是內鬥?
溫家修士:“……”他們到底聽誰的?
溫逐流話音一落,手上運起靈力,勢必要一掌將夏悠斃於掌下,可惜夏悠輕飄飄一側身,輕描淡寫的抬手,卻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溫逐流的脖子,迅猛將人砸進了牆壁。
溫逐流全身靈力被禁錮,頭上鮮血淋漓。
死死的瞪著夏悠,滿滿的不敢相信。這家夥的修為竟然如此高深!
夏悠越過溫逐流看到被溫逐流腦袋砸的透空的牆壁下麵之人:“……”
江澄:“……”
魏無羨:“……”
兩人在對視上夏悠的目光的那一瞬間渾身的血液都被冰凍住了。
夏悠:臥槽!掉馬不?掉不掉馬?臥槽……
到底是裝作沒看到——掉馬!
還是立馬喊人圍攻——護好我的小馬甲!
兩人立馬逃走。跳進了水裡,掀起水浪的聲音立馬被人注意到了。
夏悠把溫逐流隨手扔在地上,磨了磨牙:“來人!快去追江澄和魏無羨,他們逃了!”
這兩傻蛋。
這一次夏悠的吩咐沒人敢質疑了。
溫逐流一招都撐不過,所以,當然是聽夏悠的。
夏悠正打算對溫逐流放兩聲狠話,結果這個時候溫晁帶著王靈嬌從門口進來了。
溫晁初一見到夏悠還十分驚訝,隨即看到溫逐流便是不解。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
呼吸都放緩慢了。
夏悠見到溫晁,立馬走過去,拱手見禮:“小的見過公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溫逐流!你怎麼了?還有你溫然!怎麼會在這裡?”
夏悠躬身:“小的聽說公子您下蓮花塢這裡來設監察寮,擔憂您的安危特地趕了過來。見到蓮花塢裡廝殺一片,火急火燎的闖進來卻發現咱們溫家修士在公子您的帶領下大展神威,江家修士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溫晁被這個馬P拍得舒服。高傲的抬抬下巴。
“小的心想這江楓眠和虞紫鳶都已經身死,這江家也成不了氣候了。而藥王穀那邊的茶園桃園稀疏,小的一人也照顧不過來,便想請逐流先生留些人給小的當牲畜使喚。可、可這逐流先生非說要我差遣咱們有功的溫家修士,硬是要殺光了這些江家修士。這、這……就起了點衝突。”
“小的辜負公子厚望,還請公子責罰。”
溫家修士怒目溫逐流。
溫逐流:“……”不!我沒這麼說!溫然你這陰險卑鄙的小人。
溫晁看了看溫逐流的狼狽模樣,又看看完好無損的夏悠。
嘖,這家夥修為挺高的呀。比溫逐流還厲害!溫逐流畢竟是父親的人,可溫然卻是實實在在的自己人……
“其實小的想建茶嶺桃花嶺也是為了公子您啊,公子您是憐花惜花之人,到時小的建立了茶嶺桃花嶺,屆時山環水繞鳥語花香,風吹花如雨,夏日碩果香。您與諸位夫人飲酒觀花賞月品茶,豈不是比呆在尺寸房間裡要美哉多了?”
王靈嬌立馬嬌嗔道:“公子,就讓溫然去建茶嶺桃花嶺好了!奴家好想看看這樣的仙境了。”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溫逐流:“……”
事到如今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