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轟!”
“嘩啦啦……”
言騰從他身側飛過,帶出了一道狂風和殘影,然後一頭撞穿了後院牆壁,栽進了後院地裡,然後被倒塌的牆壁掩埋,騰起了一陣陣煙灰。
“什麼情況啊?”
廣越回頭,就看到一身青色儒袍的陸征邁著輕快的步伐,緩緩而來,一臉奇怪的道,“這人是誰啊?一言不合就開乾,這麼莽的嗎?”
廣越眨眨眼,咂咂嘴,“都是誤會,宗了還以為你是上門踢館的。”
“哈?”
“你說要和我敘舊切磋。”
“咱倆哪次見麵不切磋一下?”
“前兩次好像都沒切磋。”
“所以好長時間不見了麼,正好切磋切磋。”
“……”
廣越呲了呲牙,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感受到倒塌牆壁下的言騰似乎受傷並不重,於是便急忙揮了揮手,將煙塵拂散,然後又隔空攝物,將青磚挪走,顯露出了牆磚下一臉懵逼的言騰。
“大師,啥情況啊?”
言騰是在被陸征擊飛之後才聽到廣越說話的,已經晚了。
廣越斜了宗了一眼,伸手將言騰從坑裡拉了出來,然後揮了揮手,就將言騰身上的灰塵拂淨,然後才對陸征合十一禮,“阿彌陀佛,屋裡說話吧。”
……
“原來如此。”
誤會解除,言騰舉杯對陸征道,“是言某孟浪了,還請陸兄恕罪。”
“客氣客氣,我也沒想到會產生誤會。”陸征舉杯喝茶。
廣越陪飲一杯,然後問陸征道,“道兄找我有事?”
“沒事呀,這不是看好久都沒見你了,聽淵靜說雞鳴寺紅火熱鬨,你脫不開身,我正好閒來無事,便過來轉轉看看。”陸征雲澹風輕的道。
“阿彌陀佛,多勞道兄掛念。”
陸征點點頭,“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我們也就是閒聊。”言騰搖了搖頭,“正說到我有三個婆娘爭風吃醋的事,廣越大師又想勸我出家。”
陸征無語,“和尚,你這毛病怎麼還沒改啊?”
緊接著,言騰無視了廣越頻繁給自己使眼色,眼睛越睜越大的情況,繼續說道,“廣越大師還拿他朋友給我舉例子呢,說他有個朋友,出身道門大派,道武雙修,天賦異稟,卻被狐女所迷,沉淪欲海,消磨血肉骨髓,最後還是在大師的幫助下,得脫苦海,到達彼岸。”
陸征眨眨眼,看向廣越。
廣越放下茶杯,身形挺直,一臉正色的道,“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