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楊的專業解釋,黃阿姨冷不防問,“小林你能做那個乾粉菜嗎?”
額~~好尷尬,林楊一時不知如何張嘴。
很久以前,林揚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成為大廚,有點好吃的就滿足了。
至於當村裡的掌灶,他更沒想過,也不想,那個位置其實與手藝好壞關係不大,重要的是心,林揚沒有那個心。
今天他有係統了,與眾不同了,就是趕上個二貨係統,即使如此,林揚也覺得自己未來會大不同。
林揚打了個哈哈,錯開了這個問題,炒勺能做乾粉菜,卻難以下咽,真心跟大鍋燉出來的不能比。
說起了乾粉菜,林揚倒有個念頭,若這幾天誰家有事兒做,自己倒可以去帶些回來,讓老兩口嘗嘗。
甭管紅白喜事兒,往自己家裡帶菜是普遍,不過大多數是女人來帶,男人不會的。
林揚也不會,他可以讓子秀三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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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真理是這麼講的,因為姐姐是親的,所以姐夫也就得是親的。
吃完午飯後,按照養生之道,不能就午休的,喝點茶,吃些水果,聊幾句,然後溜達一圈兒才是符合天道至理。
黃阿姨似乎很在行,也盯得緊,曾老頭倒還算配合。
作為一個莊稼人,林子秀並不大習慣,他想起身回去拾掇院子,勤快人眼裡有乾不完的活兒,林揚強拉著他坐下,小聲說,“您以後乾這一行,得按照人家的習慣來。”
講養生肯定不好使,隻有賺錢是個誰也抗不過的理由。
這功夫,姐夫電話來了。
“晚上我有幾個朋友要過去,你給安排一下,不是親朋友,該什麼價兒彆客氣。”
聽這話,必然姐姐在傍邊兒聽著了,嘖嘖,林揚卻一口回絕,“恕不接待,忙著呢!”
他猜的極為正確,應該是電話被姐姐劈手奪過去,然後就是吼聲想起,“死林揚,你要瘋啊!就知道你沒正經,你給我滾回來……”
姐姐數落人是職業級彆的,一個小時能不重樣兒,難怪把姐夫調教的那麼貼心。
林揚儘量讓耳朵遠離聽筒,他早有經驗,不聽著是作死,挨得太近是犯傻,就像老師講課,姐姐會突然停下來問,‘剛才我說到哪兒啦?’
如果回答不上來,那才是悲劇的開始,林揚有豐富經驗,所以,得仔細著點。
也不要嘗試打斷她,第一老姐說話語速太快,第二,她會因此更生氣,那暴脾氣上來,林揚不敢想。
“姐我這兒真有客人,要不你跟子秀三伯說?”
林揚強行把電話塞給林子秀,這是他能想到最簡單有效的辦法,自己去解釋,沒戲,老姐那人主意太正,根本聽不進去。
曾老頭衝著林揚說,“你這個小林啊,太實誠,沒道理說我們在,你就不接彆的生意,晚上我們又吃不了多少,生意還是要做的。”
黃阿姨現在簡直看不得,天底下最好的廚子肯定是林揚,她也附和著說,“就是,忙不過來,下午我給打下手。”
沒有跟錢過不去的道理,林揚也不矯情了,點著頭故作憨厚狀,說,“那行,我聽您二老的,這就跟姐夫說去,畢竟來的是他朋友。”
有些人會做人幾乎就是天生的,學是學不來的,林揚這幾句話說得漂亮,還不失圓潤,聽在老曾倆口字耳朵裡,能不舒服?
重新跟姐夫對上話,來的是七個人,都是正宗的吃貨。
姐夫惡狠狠的說,“揚子,隻要味道過得去,不太離譜兒了就使勁兒宰,他們衝我也不能說啥!”
林揚隻能嗬嗬,咱還用得著那麼下三濫?
p:終於通過了篩查,有了新藥可以繼續治療,出院回家的感覺真好!活著真好!一起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