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媽也慢慢表現的正常起來,隻是依舊吃安|眠藥。
時間過去的越久,他們表現的就越正常,隻是傷疤還在,提起來一次,結好的痂就被撕開一次,再次把傷口暴露在空氣中,鮮血淋漓。
江媽媽還是找彆的心裡寄托,她開始做慈善,捐錢,資助貧困生,每次都以江予安的名義。
她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投個好胎。
所以看到隻見過一麵就求到自己家裡,痛哭流涕祈求自己的尤太太的時候。
江媽媽甚至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冥婚,聽起來多稀罕,多可笑的事啊。
可是在對方眼裡,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是唯一的希望。
江媽媽想到了自己。
如果有人告訴她,隻要結冥婚,她的兒子就會回來,她會不會答應?
會不會像對方一樣跪在地上求一個自己隻見過一麵的人?
答案根本不用想。
彆說下跪,就是要她磕頭,她都不會有任何遲疑。
她答應了,因為一時的善心和同情。
就是這突然而來的善心,改變了之後的一切。
江媽媽穿好衣服,戴好收拾,急不可耐地對著樓上喊道:“你快點,彆讓親家等久了,予安和小銘在外麵等著。”
江爸爸一邊扣紐扣一邊下樓:“你彆一直催我。”
江媽媽看丈夫穿的是定製的西裝,就知道對方浪費的這些時間全花在挑衣服上了,袖口還是尤銘送的綠寶石袖口,她低頭悶笑,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丈夫這麼臭美的樣子。
江爸爸咳嗽了一聲,也覺得有點尷尬,他徑直朝大門走去:“快出門吧,你妝畫好了?”
江媽媽:“畫好了,我跟親家母說好了,下個月一起去做手術。”
江爸爸莫名其妙:“做什麼手術?”
江媽媽笑道:“割眼袋,我順便從眉毛把眼皮拉一下,年輕的時候雙眼皮是好看,年紀大了就往下掉,你沒發現我這幾年都是用雙眼皮貼把眼皮撐上去的?”
江爸爸:“怪不得我總覺得你這幾年眼皮有點奇怪。”
江媽媽:“不貼不行,不貼看什麼都不清楚,眼皮把眼睛遮一半。”
出了門,江媽媽挽上江爸爸的手腕,兩人走到小區門口,尤銘的車果然就停在臨時停車位上,車窗搖下來,尤銘伸出腦袋:“爸媽,這邊。”
江媽媽看到尤銘就開始笑,看到兒子,笑容就更加燦爛了。
江予安在他們走近的時候就下車拉開了車門。
尤銘開車,江予安坐副駕駛,江爸爸他們坐在車後座。
今晚尤銘和江予安請客,兩家人一起去山上新開的娛樂中心吃燒烤。
吃完還能去帳篷裡唱ktv。
江媽媽看著江予安,問道:“對了,當年那些人怎麼樣了?被抓住了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平和。
江予安笑了笑:“都付出代價了。”
當年那幾個自詡為天師的人,拿著他的內臟想招他的魂魄,警察來得太快,他們沒能完成煉鬼的程序,他們在出租屋裡安置下來,第一件事就是招魂。
他們招來的是一個和他們預料的一模一樣的,沒有神智渾渾噩噩的鬼。
但他們沒料到的是,這隻鬼已經吞噬了所有在他死時就圍在他身邊的厲鬼惡煞。
他們還沒來得及掙紮,沒來得及捏手訣拿法器,就被江予安生生吸走了魂魄。
江予安也是恢複記憶之後才知道,原來他的仇人那麼早就被自己殺了。
而他殺他們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自己的仇人。
如果他們沒有招魂,沒有那麼貪心,或許現在還活著,能多活幾年。
隨後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
江媽媽問出這個困擾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問題,整個人都輕鬆了,她說:“我眯一會兒,到了叫我啊。”
說完以後,江媽媽的頭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眉眼輕鬆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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