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Q她們放到哪兒了?”
悠木良有滿肚子話語想問,但搗騰了半天,最先吐出的,卻還是不相乾的事。
“你說那幾個小孩?”織田作之助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語焉不詳地道著,“那個……之前進來的時候她們直接向我攻擊,我還以為她們是……就把她們都綁起來了。”
你是真厲害!
悠木良死魚眼。
夢野久作和富江被放置在房間地板上,雙手被捆,嘴巴也被用膠帶綁住。
這還真說不準織田作之助是來彆人家做客的,還是來綁架的。
“你們……”進來的悠木良立即被眼淚汪汪的兩隻盯住了。
“唔唔!”兩隻悶聲掙紮。
悠木良歎了一口氣,上前依次解開膠布和繩索,恨鐵不成鋼道,“也太弱了吧!”
他又接著訓斥,“就你們這樣的,還怎麼看家?”
織田作之助正巧跟進來,老好人般的敦厚性格作祟,他試圖為兩隻開脫,“其實也不能怪她們,畢竟都還年輕,我又……”
被綁的兩隻聞言凶狠地瞪向紅發男人,彆以為你這樣我們就會原諒你!
“弱就是弱,找什麼理由。”
悠木良橫了一眼織田作。
“……行叭。”
無論是被訓斥的還是訓斥的人都不領情,織田作之助隻好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一邊在內心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
——不愧是悠木前輩的養子,這對強大的嚴謹態度簡直如出一轍。
···
幾人解開誤會,坐在沙發上開始了多方會談。
“所以,你之前是假死,而你被父親大人救了之後就跟著他一起離開橫濱到處旅遊了?”
悠木良點了點悠木佑一,又點了點織田作之助。
他麵無表情:“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悠木佑一一點著急的神色都沒有,他優哉遊哉地端起茶抿了一口,“小良啊,你要知道,蒼鷹往往會把幼崽踢出巢穴讓它們學會飛翔。”
“然後學不會的就摔死了是麼?”稍後趕過來的彌生懟道。
悠木佑一輕巧地放下茶杯,茶杯與茶幾碰撞,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響。
“小良可不是那些廢物。”
“「雀」的後裔裡沒有廢物。”悠木佑一輕笑著重複道。
悠木良頭上的呆毛一壓,目光轉向彌生,“然後你是本家派來的人?”
“是的。”彌生站起來向青年行了一禮,“我的全名是羽津彌生,不過自從被派遣來照顧少爺您,我就不再需要聽從本家的指令。”
潛意思是,她忠誠於悠木良。
“你沒把我的信息告訴本家?”悠木良頓了頓,問道。
彌生毫不猶豫,“是的。”
“本家……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在您出鐳缽街不久。”說到這裡,彌生猶豫地解釋,“當時您沒有向本家求助,本家認為您大約是被那兩人傷透了心……於是就沒有派人來接您,而是改為由我來照顧。”
“……嗯。”
“至於你……”悠木良又看向織田作之助,“你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是還有兩個好友在橫濱麼?怎麼說走就走?”
織田作之助目露無奈,“我說我是被老爺子強行綁走的你信麼。”
“哦。”
悠木良半點不懷疑悠木佑一會乾出這樣的事,看看他對自己養子乾出來的事就知道了,這是個不靠譜的老年人。
“說起來……我還給你立了了一座墓碑來著,改天帶你去看看。
悠木良狀似不經意地提起,“不知道你的好友會不會也給你立碑?織田一個人就在橫濱擁有了三塊地皮呢。”
織田作之助:……
不軟不硬地刺了織田作之助一句,悠木良心情大好,他站起身瀟灑離開,“你們好好聊,都認識一下,我去切個瓜。”
兩隻矜持點頭,彌生和悠木佑一則欲言又止。
織田作之助看看左右,茫然不解。
“咳,小織田作啊,一會兒你多擔待一些。”悠木佑一握拳掩嘴,遮住了勾起的唇角。
“啊?”
一旁的兩隻對視一眼,皆是迷惑。
待悠木良端著果盤出來,沙發上的幾個已經親親密密地聊成了一團。
“我跟你們說啊,小良小時候……”
“哇!沒想到良尼還有這樣的時候。”
“我之前看到他是在……”
“刺激!”
悠木良站在門口,不動聲色看了他們一眼,腰板挺直,走進來把果盤放在茶幾上。
果盤裡,紅的黃的紫的,花花綠綠的一摞,疊得老高。
其中有幾塊微妙地凸起,近似地組成了與悠木良曾經交手的組合雇員洛夫的本體形狀。
第一次看見悠木良擺盤的三隻陷入了沉默。
夢野久作打著哈哈岔開話題,“織田作還真是厲害啊!剛才一下子就把我們都抓住了。”
織田作之助一聽,頓時聯想到還有幾個未處理的東西,“對了,那幾個人頭……”
“!”
“人頭花瓶!”夢野久作急急接口,打斷織田作之助。
她們玩人頭氣球的事可不能讓房主知道!
“我們之前看到了一個馬戲團,裡麵就有人頭花瓶表演。”
“哦?”
悠木良:“是麼?什麼馬戲團,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