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許可以研究一下這東西的能源。”
第三個小時的等待之後,江秋極其誠摯地說出了這個陳述句。
梁安知道他並非沒有耐心的人——即使在上全班無人聽講的課程時,這位善於學習的學子也能認真聽講甚至舉手發言。一般他提出了另外的選項就意味著這是他經過百般考量,從腦海的慢慢場合中發掘出了一個有效的唯一結果。
——但這也不影響他人的質疑。
比如溫宜廷就有些疑惑,“江醫生,您學過有關的課程?”
他內心的預想當然是否定的——畢竟江秋是一個醫生,換做任何一般人應該也會很謙遜的否決這種可能性。但江秋不同,他不是一般人。
“旁聽過幾節課,也看過幾本書。”江秋眨了眨眼,“了解一些可能基本的……構造。”
梁安思前想後,還是痛定思痛的阻止這份“難能可貴”,但過於可疑主動的要求。
“我學弟比較家學深厚,從小到工作前也沒出過象牙塔。”他很是神秘的湊在溫宜廷耳邊,“所以有時候行為舉止會比較……單純。你應該也有感覺,但他沒有惡意。”
這是最常用的一種狡辯方法,從初中開始梁安就察覺到了這種言論在彆人眼裡還算合理,但現在麼……就有些懸。
然而溫宜廷信了,他一挑眉,“原來如此。”